昏暗的卧室里,一盏小型台灯散发着它昏黄的微弱光线,但清晰地能看到女子那张被情/欲氲氤的容颜,左颊在高.潮的时候,一道浅浅的疤痕变成了一道惑的风景,它的存在让女子在男人身下承欢时,习惯室里的黑暗,她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那道丑陋的疤痕!

“啊……”

女子咬着下唇,最后被急速的驰骋拉回了神志,男人很不满地说道:“在我要你的时候,别开小差!”他很不喜欢女子在自己要她的时候,神游太虚,那样让他觉得自己在要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我累!”女子咬咬唇,说,今天从天颂飞回香港,一回到这个家,被男人压在床上到现在,想想他们做了几个小时了?女子数不清楚他们做了多久,总之身心都疲惫不堪,男人好像装了驱动马达一样,越做越有精神,越做赵有精力,女人跟男人的体力永远隔着一道悬殊的差距。

“让我出来,就让你好好休息,怎么样?”男人体恤地吻了吻女子左颊上那道疤,女子习惯地躲开,可是被男人的大掌给禁锢住了,女子哀求说:“别吻那里……”那道疤可以做整形手术去掉,但女子没有这样做,极力用粉底掩饰,可惜粉底洗去疤痕依旧存在,深深地存在心底里,磨灭不了赠品夫人。

……一辈子让她记得:她夜语桐失去了美丽,失去了生育能力!

“它很美!”

“……”

夜语桐震惊地合不拢嘴巴,这个男人很少赞美人,尤其女人;她记得初到香港的时候,被他捡回家的理由:我需要一个丑陋的妻子!因为左颊上的那道疤让他选择了自己,放弃了一个极为美丽,又走于国际级巨星的未婚妻,她猜不透男人的想法,三年后的今天,能在这张不苟言笑的嘴巴里听到赞美,说她不激动那是骗人的,起码是个谎言,她也心满意足!

“你又不专心了,再这样我要到你天亮,别怪我没有怜惜之情。”语气不满,但威胁的味道浓厚,让女子不敢再神游太虚,眸子雾着情/欲的气流,望着那健壮的体魄,女子瞬间被酥麻的欢愉掩没,然后叫出一连串的低吟,刺激了男人抽/插挺出的速度。

“啊啊啊……别……”

女子跟不上男人的速度,声音破碎地哀求着,男人望着那张既痛苦又难耐的脸容,驰骋的速度狂野地加快,直到赤/铁一阵抽搐,种子如喷泉般往女子的体内释放……

高/潮让女子全身抽搐,脸蛋异常红润,大口大口地吐着,男人没有立刻退出,指尖碰触那道呈现红色的疤痕时,说:“咱们要个孩子吧!”能让男人开口要个孩子并不容易,女子是第一个,第一个让男人想要孩子的女人,他们三年前注册了登记,只是还没有举行婚礼,云家人只知道有她的存在,但并不知道她是男人的合法妻子,这桩婚姻能维持到现在,算是个奇迹,她不抱一辈子的想法,可是,要个孩子,那是女子一辈子的痛……

“不想要?”

“我……”女子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将不能生育的真相告诉他,她知道这桩婚姻没有必要继续维系,咬了咬唇,最后说:“飞完伦敦,我给你答案!”

“好!”男人退了出来,然后抱着女子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着,性感的唇瓣吮着雪白无暇的背部,女子身子一震,男人的yù_wàng让她想起那抹伟岸的身影,那冷峻的神情,只稍微眸色一暗,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阵狂颤、瑟缩;她有多久没有想起那道身影的主人?好像从被男人捡回家后到今晚,三年了吧,离开那个地方,三年了!“明晚陪我出席酒会。”15。

女子身子又一震,僵硬地开口说:“陪你出席酒会、宴会……都有秘书嘛,我……”

“那是你要飞。”五个字打哑了女子的借口,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把自己的丈夫往外推,只有她!这三年,女子每次遇到宴会、酒会都要飞,那并不是巧合,而是故意,她害怕给男人丢脸,所以宁愿要飞也不怕惹他不快!

“别给我找借口,你飞完天颂接下来的几天都处在休假。”男人一句话打翻了女子到嘴边的话语,知道没法再逃,女子点头答应。

曾经说过一句话:有些事情过了就过了,可是,当那个被刻意遗忘的人以已婚身份出现在视线的时候,那冲击力还是不小的。夜语桐今晚的脸上打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粉底,把那道疤刻意掩盖了过去,今晚一身的晚礼服还是男人找名设计师量身订做的,领口以v型设计,突出那完美的乳壑,还有曼妙的惹火曲线,礼服腰间处以分叉设计,每走一步的时候还能隐约地看到那双修长的雪白美腿,夜语桐除掉左颊上那道疤痕,其实是个美人,可是,现在离美人这个称号远了,她只是一只丑陋的丑小鸭,不会变成美丽的天鹅。

整个酒会上,一道道灼热的目光投在身上,夜语桐很不习惯地躲藏在男人的怀里,想逃,千万个想逃的念头在夜语桐的脑海里掠过,可是,她的腰被一只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禁锢住,然后被动地带着油走在酒会里,与那些虚与委蛇的商界大佬寒喧着。

那种如印记一般深深地刻在心间的惊恐让夜语桐的背脊一凉,目光无意的触及,让她情不自禁地倒退了数步,男人不悦地皱起眉心,循着妻子的目光望去,一抹邪肆的笑,瞬间勾起,男人略微施了一些力度,带着妻子往前方走,距离三步之遥,男人蹲下健硕的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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