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不由噤若寒蝉,心中惊恐万状。
“厉姑娘说的没错,此人竟然是一个修真者,而且还有飞行类的宝物,等等,想起来了,他的那张大弓看起来也是非凡之物,天啊!这个人居然有两件宝物!看来自己今天难以过这一关了!!”
“但此人如此年轻,应该只是擅长飞行和射箭,这样的话倒不是没有机会。”
想及于此,陆森的那只眸子顿放精光,又想道:
“那个人在和我友善的那段时日,说我的功夫已是相当于修真炼气期的初阶,甚至是中阶,如果趁其不备,将对面的修真者杀死,那老子不就发了吗?说不定在其身上还有老子搜寻多年、梦寐以求的修真功法!”
当下,他表面上虽是一脸僵硬地呆站在那里,但是那只独眼咕噜噜地转了几十转,方寸之间已是贪念大起。
“……前辈!晚辈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前辈为修真界的高人,多有得罪,请前辈见谅。”
当下把大刀掷于地上,啪了啪身体,表示身上再也没有藏着其它武器,接着对着柳义恭恭敬敬地鞠了个躬,又道:
“不知前辈为何将晚辈的去路挡住,如有需要,请前辈任意差谴,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是在所不辞;甚至是让晚辈今生今世做前辈的奴仆,也未偿不可。”
柳义不为所动,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说道:
“陆森,不要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了,我只问你一句,你刚才所施展的水遁之法到底从何而来?”
陆森一听,当即明白柳义对自己紧追不舍地原因,便说道:
“前辈果然是非同凡响,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晚辈所施展的乃是修真界的水遁之法,说起来也是巧得很,晚辈得到此秘术,是由于一次偶然地机会,有一天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山洞……”
说到此处,他见到柳义已是被他阐述的内容所吸引,心中暗暗高兴,便故意压低了嗓门,使声音变得含混不清,让柳义靠上前来,听清楚他所讲的内容。
待柳义靠上来不及五丈之时,陆森顺着躬身的姿势,假装立足不稳,打个趔趄,同时,暗暗地把全身的内劲运于右脚之上,猛然一挑前方的刀柄,“嗖!……”,大刀如同闪电一般对着柳义激射过去。
随即,他大喝一声:“修真者又如何!给老子去死吧!!”
蓦地,只听见“嗡!……”地一声,只见大刀到了离柳义的身躯的六尺之处竟然突的变慢了许多,“啪!”地一声,柳义手上冒着白光,一把抓住大刀的刀背,与此同时,脚下的“冷月”瞬间变成一道耀眼白光,“刷!……”地朝着对方的胸口飞去。
见到自己谋划已久的杀招刹那间即被柳义化解,陆森顿时毛发直竖,六神无主,大声哀求道:
“前辈且慢!请手下留情!!容晚辈将水遁秘术……”
陡然间“噗嗤!……”,血肉横飞,“冷月”已是将陆森穿胸而过,一声闷哼之后,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啪!……”,柳义身形从空中下坠,稳稳地站在地上,手里还抓着那把大刀,走上前去,“噗!……”地将刀插在了地上,随即在陆森的身上搜索起来,结果,找到了一整张十万两的银票,还有几张加起来约莫有一万多两的;另外,只有一本小册子,正是那些刚才让“船帮”许多人跌倒的金属圆珠的制造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