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复杂地心态,走上楼去,追随着此人留下的那一丝若有若无指路的气息,柳义来到一个古朴曲雅、并列着几张大书架的书房校园全能高手。
一名看起来年约四旬,头戴蓝色网巾,身穿一大襟右衽宽袖的蓝色织锦缎袍衫,袍衫上面用金色、银色及浅蓝色盘绣着团云的纹样,悠然地坐在房间东边主座一张厚实沉木雕花大交椅上。
此人长着标准的国字脸,面色淡金,隆鼻阔嘴,双眼长大,两道淡眉,几绺长须,神情既和蔼又庄重,整个房间凝聚着类似刚才指路的那种气息,只是十分地宏大和浓郁,却又让人感觉非常地亲近和柔和。
柳义连忙上前施礼,随后按方阳明的意思在他左边的交椅坐下,并向他说明了“孟夫子”让他来看望地意思。
方阳明用一种极为怪异的眼光在他的脸上打量,才说道:“难得他那么有心,孟贤早年在书院这里求学五年,跟我学了内家大枪法,不过当时没有让他行拜师之礼。”
“的确,他的脑子很灵活,心志非常坚韧,毅力和耐心极为少见,甚至于有一些固执,可惜他没有仙根,武学天赋比较一般。”说到这里,方阳明和悦地看着柳义,十分关切地问道:
“不知他身体上为害多年的老毛病医治好了没有?”
柳义当下便将自己父亲医治“孟夫子”的过程、相关的药方及寻找“金线草”的经过简明扼要地向他讲了一下。
方阳明听后,脸上顿时舒展许多,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欣慰地笑着说道:“没想到‘百年排风藤’和‘金线草’竟然可以这样搭配,你父亲的医术真是了不起,如此可就让人放心多了,多年来,对于他的病情我一直都在牵挂着。”
“当时,孟贤的一些同学被儒家修真门选中,纷纷离开了他;然而,由于身无仙根,世俗武功又迟迟突破不到先天,于是不轻易服输的他便云游天下,以期奇遇,结果,十数年过去,踏遍大津四方,非但一无所成,还因为不小心得罪了当时西北最大的一个修真门派天一门的一个炼气修士,被人家用一道风符击中,身受重伤,面临绝境,幸而他之前地书院的一个同学极力相救,才脱离了危险,不过从此却落下了难以医治之病根。正因为如此,他才心恢意冷,回了家乡,以教书为业,从那以后不敢来南郡见我一面,他的经历明证了天赋地重要性,回想起来真是令人扼腕!”
说到此时,方阳明的脸上显露出了几丝伤感。
柳义听到这里,也是一阵心酸,毕竟“孟夫子”是授业之师,即便其病已是痊愈,但他的曲折往事和无奈地修炼之路还是让人十分难过。
方阳明沉吟半响,接着似乎从遥远地回忆中回味过来,又说:“我们还是再说说儒家吧,你看这个‘儒’字,分开来正是‘人之所需’之意,也就是说,只要你还是人,没有脱离社会,你就一定要遵循儒家的行为准则,所以,数万年前在朝**才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一学,并得到迅速推广和应用。”
“儒家与别家不同的一个重要特点是其修炼方法先从世俗中开始,也就是说,无论一个人的仙根品级多么的好、修炼的天赋有多高,他的起步阶段根据每一个人的不同出身经历和身体素质及其它特点,一定要在世俗中修炼一定的时日,有的短一此,仅为一年两年,甚至是几个月;有的就长一些,五六年,甚至十年、二十年都有。”
“比如小儿鸿志拥有仙根,已入了‘御门’,但是按规定继续要在世俗中磨练十年,而且在这段时间当中还要严格遵守门规,不能违背儒家的宗旨,还要完成各种任务、经受各种考验,象这次围剿‘黑龙帮’就是主要的任务之一,今年他已是达到了第八个年头。”
“对于在世俗间接受考验的这些人,除了有严格的保护措施之外,针对那些需要考验时间比较长的人,各门一般事先都要先花费许多珍贵地丹药让其武功尽快达到先天,以增强在复杂社会中的自保和生存能力。”
“久远以来,经过儒家代代先贤的努力,大津的九九八十一郡每一个郡都建立了儒门,我们南郡只是这个庞大根系的其中之一。南郡儒门对外宣称虽是显学之门,但是实际上还担负着为隐修门派发现人才、选拔人才的重任,其主持人由六大门派每五十年轮流各派一人担任,这段时间是‘御门’主持,而负责人正是我本人,内家大枪法是在本门某一种修真功法为基础,为方便在世俗推广,所演变出来的一种简化之法。”
“下面,我简单地来跟你讲述一下我们儒门这六大修真门派的一些主要特点:”
“首先是‘礼门’,相信你们从南江来的途中遇见余寒在‘祭鳄大会’上施法之时,见识到了它所展示出来不可思议地威能和神奇,相关情况鸿志应该已经跟你说了。”
“其次是‘乐门’,这一门表面上是指音乐、诗歌、舞蹈等,但在修真界里面它的音律还有音波攻击等则有许多独到之处,他们往往能够借助琴、瑟、笛、磬、鼓等乐器发出的声音神出鬼没地消灭敌人。甚至我们上古的一些圣人利用乐器可以吸引来龙、凤等神兽,并为之所用。”
“第三是‘射门’,是指射箭技术,包括民间用的一些极为普通的技艺以及目前军中所用的弓驽都是他们的显学,实际上这个修真门派比人们想象地要深奥得多,如传说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