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师傅!停下车!”傅绮罗的声音把遐思的安澜拉了回来,此时,已经远远驶离厦州大学周围的宾馆区,车子停在一个小区门口。
司机接过了傅绮罗手中的钱,有点局促,显然是为傅绮罗丽色所夺。
安澜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倒也没有抢着付钱。
等司机有点狼狈地上了车离去,傅绮罗扭过头来冲着安澜就笑道:“看不出来你这么呆嘛!不过来为你眼前这位大美女付钱啊?这样子追不到女人的!”
“呵呵,绮罗姐,要说你第二句我还同意,至于付车钱和追女人这我不敢苟同。让绮罗姐替我付了车费,我就是欠债的,以后才能为你做更多事呀!”和傅绮罗这么同车下来,安澜的免疫力倒是提高不少,这时竟也笑着回道,语气中颇有调笑意味。
“好吧!收回我刚刚的话,看你这油嘴滑舌的,想来出去也能骗到女孩子!”傅绮罗乜了安澜一眼,眉梢眼角洋溢着喜气,显然很受用安澜的“油嘴滑舌”
安澜没有再说话,只是边笑边抢着去拿傅绮罗的箱子,他敏锐地感觉到经过今晚这些事后,自己和傅绮罗的关系无形中更亲密了许多。
“总算回来了,解脱了。”傅绮罗走在安澜身边,步伐迈动间好似都有跳舞的感觉,一幅心情很好地样子。
安澜开口想问出心中的疑惑,但最终还是没问,人家想说自然会说的!
门口的保安显然认识傅绮罗,很是热情地问候了几句,又好奇地打量了安澜几眼,没说什么,就让进来了。
“这里是?”安澜好奇看着周围的楼房,这片小区的建筑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绿化效果很好,所处位置也相对安静。
“我的娘家!”傅绮罗看着其中一栋楼,唇边露出温情的笑意。
安澜恍然大悟!
“回去吧!”两人来到楼下,傅绮罗没有再让安澜送了:“就在二楼,很快的!你先走吧!”
“嗯!”安澜当然知道让老人家看到自己不合适,点点头就要告辞!
“等等!”傅绮罗突然又喊住了她。
安澜回头,便见这“前”俏师母笑颜如花,淡粉抹颊,她走上前来,门旁的灯光增加了她那份犹如虚幻的美感。
傅绮罗很有气势地逼上来,安澜怔住了。
“路上小心。”傅绮罗白净的脸蛋离得很近,安澜甚至隐隐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热力。
更惊讶的还在后面,话音刚落,傅绮罗香唇轻送,一抹水润在安澜脸颊上一触即离,那一瞬间,他似乎还感觉到傅绮罗那身体的惊人软弹。
“走吧,走吧。”傅绮罗轻轻推了一下安澜,转过身提着箱子,长腿迈动间就上楼了,留下还没回过神的安澜。
苦笑着摇摇头,安澜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前”俏师母吃的死死了,也是!他一个初哥怎么可能是熟透了的少妇的对手。
二楼,一片窗帘轻动,一道温柔的目光送着安澜的背影远去······
八点多,安澜回到家里,房门刚打开,苏小静一如既往马上迎了出来,像个大丫鬟般服侍他换鞋。
“在看书啊?厅沙发上倒放着两本书
西方经济学!货币战争!安澜惊异地看了苏小静一眼,没想到文弱的小静会对这个感兴趣。
“嗯,哥!”苏小静小摸样很乖,说:“有点无聊,想看看书。”
“对经济很感兴趣吗?”安澜又问:“是不是要创业啊?成为大资本家回来剥削你可怜的哥哥!”他作出一幅可怜状。
“哥······”苏小静不依撒娇,有点受不住安澜的玩笑。
自己被傅绮罗吃的死死的,小静又被自己吃的死死的,安澜忽然觉得有点好笑。
只是看样子得给小静找点事做了,这样闲下去对她不好,安澜又发觉到自己疏忽了小静的生活,小静看书看的是经济学,或许可以这样······
“小静,愿不愿意到哥的大学听课?”安澜问道。
“啊?”苏小静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满脸惊喜:“可以吗?哥!”
“当然可以啦!”安澜双手一背,又道:“不相信哥啊,只要你愿意,一切都ok。”
“耶!”苏小静难得高兴地失态:“哥,真好。”
她笑的十分幸福满足。
午夜,清晨都是天地元气充沛之时,因此当清晨六点多钟,太阳才露出一角通红,安澜便起来打坐修炼。他调息吐纳一番,便下楼吃饭,并给苏小静带上一份,这才去往学校,今天是周日,但不妨碍他有课,顺便他还得履行诺言,把苏小静听课的事给办了。
时不过两日,但再来到班上又是另一番待遇,许多同学看着自己的目光含着敬畏,一些以前关系稍微好点的更是上来打招呼。
安澜虚与委蛇,心中暗叹。他耳朵微动下,已经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是自己被转到周致学名下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了。
安澜自己坐了一个座位,懒得跟这群势利家伙扯皮,这时倒是怀念起白明飞在的日子。
早上就一节课,安澜一心二用,一边丝毫不落地听课,偶尔做做笔记,一边练习着手印咒语,可谓充实的“学习生活”。
下课后,他又马不停蹄赶到行政楼,到周致学办公室把苏小静听课的事给办了,刚开始两人见面还有点尴尬,毕竟安澜的身份对周致学来说太复杂,即是老弟,又是徒弟,更麻烦的还是高手加恩人,搞得周校长头疼不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