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喜欢文学,积累这些词语没什么意思。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齐子林赶紧收回心神,他给自己规定好走神的时间,十分钟,可以让眼睛休息,让心情放松,之后,就要继续研究他的期货。
齐子林又冷静了两天,他不研究期货行情,却在分析自己的状态,这次的心态不行,太急于求成,头脑发热,不能正确地做出判断。炒股的时候,他心态很好,赚也行,不赚也无所谓,在这样的状态下,反而发了财,现在他断不能再这样慌乱下去了,否则就真的一事无成。
在家里,齐子林还是不断地拿着方思雨的照片观看,这是激励他自己的一种方法,也是他的目标和希望。现在,她过得怎么样呢?前几天他去过上海,远远地看着,她气色和表情好像都不错。
郑倩倩锲而不舍“对了,你们谁是和程总一起呆过的?从东城那边的老公司过来的?”
李薇劝她“这我可得好好说你,人家忙得是正事,别把你那无聊的醋坛子打歪了,那就丢姐们儿的脸了。再说,别光指望两人天天是蜜月,你们的蜜月期已经够长了,别太贪心。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这两句诗,你常念叨着点,背熟它。”
王树装作不明白,继续笑着“听说是金屋藏娇,我们可都没见过,眼见为实,所以我这话也不为准。”他的意思是让郑倩倩对程忆凡死心,并非真想泄密。
早晨醒来,看到方思雨正睡在自己的臂弯里,程忆凡笑得很幸福,真好。不管他在外面多累,有多难,只要看到方思雨,看到她或喜或怒,或恼或嗔的万千表情,立刻就都释然了。早饭后,他和方思雨约好,今晚请她吃饭,这几天连着冷落她,必须补偿一次,方思雨也毫不客气地答应了。
王树及时地来解围,方思雨笑了一笑。
“哦!先问问看!”郑倩倩高兴地走到王树身边“那你知不知道,程总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友?”她很期待地看着王树。
对于齐子林的状态,解斌还是有些担心的。他在前几天培训学习时听到老师讲了一种蝴蝶,当时就对这个故事印象非常深刻,他也深受启发,到此刻为止,解斌已经倒卖给好几个朋友了。
“貌似有,听说是在隐婚,在赶时髦呢。”
方思雨现在也是郭文达的蝴蝶,他对她呵护有加,关爱有度,她只要稍一皱眉,情绪上有一点点风吹草动,在他这里就会掀起波澜。幸好他对程忆凡是非常满意和佩服的,如果换作是别人,以郭文达的睿智和谋略,断不会无动于衷。
“没有,只是随便问问,以前也经常和她在一起吃饭,很久不见了,随便问一声。不说,我和她又没什么关系,对了,你什么时候来公司啊?你很久没来视察了,欢迎再来指导工作。”解斌自己都没弄清楚,也不便多加猜疑,就转移了话题。接完了电话,郭文达皱眉了,作为一个老道的投资者,他不缺少敏锐性和敏感性,解斌断不会无聊到打听别人的私事。郭文达还是不放心,他找人去察看了齐子林的情况,那人回来说齐子林正痴迷于炒期货,也能正常上下班,只是非常沉默,非说不可的话才会说,除了炒期货,对人对事都比较冷淡。这个样子也算是正常,齐子林等于是第二次失恋,在他的意识中,女友被人“抢”走了,要有一段时间适应和过渡,也可以理解。此事就放下不提了。
方思雨认为,如果自己计较程忆凡和李悦悦接触太多,若是说三道四,倒是真显得自己小气和缺乏自信了。所以她坚持着,从未反对过什么,但不反对,也这并不表示她喜欢,而且她心里已经越来越不痛快了。方思雨照例回复程忆凡的短信公务第一。发完短信,方思雨就不服气地撇着嘴,这是什么公务啊?过生日也是公务?
“程总那样的人,一般人敢和他聊家常吗?”王树板着脸,希望她快点走。
现在,郭文达和齐欣已经离婚,与齐子林的亲戚关系也彻底断掉了,但他还是解斌的衣食父母,所以他们之间还常有联系。这天中午,郭文达接到解斌的电话,解斌汇报了一下公司的近期运营情况,然后打听方思雨的近况。
虽然郑倩倩是笑着说的,方思雨的心跳还是加速了,做贼心虚,这个没办法。听到郑倩倩点名要找她,方思雨努力地掩饰着脸上的尴尬,难道她都知情了?
“也不是,我就是随便问一下。方思雨也不容易,能幸福就好!”
“副的,免贵姓方。”方思雨微笑着礼貌地回答。
郑倩倩摆一下手“不管他,反正我爸就是这么说的,好,那就改一个词高富帅。这个好听?比较时髦的称呼啊。”
幸好郭文达对程忆凡是非常满意和佩服的,如果换作别人,以郭文达的睿智和谋略,断不会无动于衷。
闻听此言,郑倩倩扁了扁嘴“有眼不识泰山。你们没有慧眼,怎么识英雄呢?他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唉呀,不多说了,你们要都来追求他,我的胜算不是更小了?依我看,就方经理最聪明,是?”
“是啊,我们公司有严格的规定,对于个人信息要保密,真是不好意思。”王树不想再看方思雨为难。
王树抿着嘴,忍住笑,这婚隐得,不是自找麻烦吗?方思雨也紧咬嘴唇,在思索着对策,看来只有程忆凡自己来拒绝了。方思雨又有些烦,这种事情都重复第几拨了?难道他真有这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