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睁大了眼睛,这么说有门儿了?他期待地看着程忆凡“怎么?你真想让我休假?难道你有好主意不成?前天你还说我,这里事多,等过段时间再让我休假呢。”
“你闭会儿眼,如果到了,我就叫醒你。”程忆凡稍停了一会儿“你睡你的觉,我自己自言自语。”
方思雨瞅他一眼“哼!别自作多情,是你出不去?我好好的,衣着正常,干嘛出不去?我现在就去村里逛街去,我看我的风景,找我的艳遇。”她真的转身要往外走,可她第二步都没迈出去,程忆凡眼疾手快,一下就把她抱住了“进了狼窝的小羊羔,还想逃跑吗?”
吴丽新正好从门前经过,听到了吴一珊说她有野心的话,心登时加速了很多。这孩子自然是无心之谈,天马行空、胡编乱造的,可巧的是,竟然一语中的。吴丽新拍了拍心口,轻轻笑了笑。
王树这才恍然大悟,感情程总自己得意了,也终于想起照顾别人的感觉了。王树抱着文件夹,站在那里乐了半天。王树眨了半天眼睛,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他一向都是救火的,随时给方思雨和程忆凡灭火,他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照这情况推断,适当地拱拱火,加点油,给他们制造点矛盾,说不定还与人与己都有利呢。
“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决定也不是一成不变的。我明天派你回东城,让你去总公司办几件事情。”程忆凡笑得有些古怪。
“我们先去吃早餐。”
方思雨笑着又躲远一些“你自己上来,我才不会上当,你想让我也下水,哈!做梦。”
吴丽新第一次偷偷去看齐子林,感觉也很奇怪,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不快,她好像也得了失忆症,只记得他们之间的亲密和相好,其它的都忽略掉了,时间和距离加在一起,还真是能模糊真相,既能骗人也能骗自己。和吴总的婚姻,就像一潭死水,即使扔一块石头进去,也是深不见底,激不起浪花,毕竟他们是两代人了,别说兴趣,就是生活习惯也差异很大,在很多方面,他们都不能同步。
程忆凡上了岸,他几步就走到方思雨跟前,一下抓住了她,半拥半推着她“总算抓到你了,我要报仇的。”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她。
“这个数字已经很高了,看来真是个休闲的好场所。”方思雨感叹着。
“我保存了,在草稿箱里。”程忆凡笑着。
“你什么记性啊?我们等你一会儿。”程忆凡故意责备他。
吴一珊把书一扔“快说,别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双簧演得不错,王树真是吃里爬外的家伙,开我车,还给别人当内歼,哼!”方思雨扭过头去,看窗外。
方思雨提着包去叫王树,然后一起下楼。“王树,咱们走得是不是早了些?”
“请帖?哦,好像纸张的档次高点,怎么了?
王树回到办公室,看方思雨正在接收传真,几次欲言又止,等她接收完,他赶紧提醒她“思雨,你以后别委屈自己,有脸子就勤甩着点,好处多多。”
方思雨睁开眼,仍然睡眼惺忪着,好像还困得很“到了?这么快?”
“鬼才相信呢!”方思雨不屑一顾,但眼睛还是不停地欣赏着里面的独特设计。他们途经一个游泳池,在这个时间,还没有人来游泳,非常安静,水也清澈可人,方思雨站到水边看着水里摇晃的影子,她忍着笑“忆凡,你看这里的水,真像镜子一样。”
“这么夸张?”方思雨不相信。
吴一珊把眼一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让她出去了?就你傻,不埋怨她有野心,倒让我欠她的情?”
方思雨虽然哼了一声,其实心里很高兴,没坚持几秒,她的笑容已经掩藏不住“哇,这个地方真美啊,是上海的吗?”
“我都湿了,一起湿身,必须同甘苦、共患难,这样才公平。”程忆凡不由分说地揽着她往客房走。在这里他是熟门熟路。
中国的文字真厉害北京,就是背景。上海就是商海。yù_wàng,就是渔网。老公,就是劳工。晚上,就是玩赏。芸雨,就是孕育。升职,便是升值。同居,便是痛聚。誓言,就是失言。男人,就是难人。理想,就是离乡。缘分,就是怨愤。失去,就是拾取。清醒,就是庆幸。结婚就是皆昏。
“啊?真有这种好事?”王树有些不相信。
方思雨挣脱了一下“你干吗?青天白日的,我会喊救命的,不信你试试。呀,你把我衣服全弄湿了。”靠近程忆凡的地方,渐渐感到了凉意,她的雪仿公主裙,估计也湿掉了。
怕影响他开车,方思雨就接过了手机“领导的短信,我看什么?如果涉及隐私的话,我成什么人了?”
“其实,你也可以定时申请休假嘛,我会批的,别光顾着工作。”程忆凡拿起手机要出门,看王树还闷在那里,好像没反应过来,他拍了拍王树的肩膀,神秘地小声提醒着“回家陪陪女朋友。”程忆凡说完就笑着走了。
王树美滋滋地小声说“程总让我回家,半是公务,半是探亲,回家陪女友去。”
吴丽新的手术不知成不成功,医生说很成功,但对她来说,成与否,是以孩子为前提的,所以她对医生的话还是半信半疑。对手术的期望值太高,术后恢复也慢,吴丽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