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树和方思雨一直像兄长像密友一样,现在,方思雨远在东城,一个人与程忆凡面对,他们是解决了还是恶化了?上班的时候他也心不在焉的,一会儿盯着墙发呆,一会儿看着方思雨的座位发呆。.
文良悄悄地问关玉莹:“经理怎么了?好像有心事?我师傅怎么了?好几天不见她了。你们这几天也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了?”
关玉莹不满地对他翻了个白眼:“少打听就少麻烦,你师傅回来也不要多嘴啊,不要烦她。”
文良听关玉莹这样一说,就更纳闷了:到底怎么回事?中午吃饭的时候,文良还是忍不住问王树:“经理,我师傅好几天不见了”
王树知道他是好心、是担心,可也不好回答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了想,又不忍心让他太担忧,就小声和他说了句:“女人的毛病,不要多问啊。”
果然,文良的脸都红了,从此闭嘴不敢再打听方思雨,虽然他很期盼她快点上班,还是不敢乱问了。
晚上,因为担心,王树久久不能入睡,这几天他一直没睡好,眼袋都有些明显了。关玉莹也很担心方思雨,也担心王树,看王树的屋里还透出光来,就敲王树的门:“我,开门。”听到是关玉莹的声音,王树就开了门:“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你不也没睡着吗?”关玉莹回他一句。她又笑了笑:“知道你睡不着,过来和你聊聊天。”她自己坐在电脑前的椅子上:“担心思雨吧?我也是。”
“这都第三天了,还是没有回来,真是让人着急。”王树的眉头一直没有舒展过。
“别怪我乌鸦嘴,他们回来得越晚,我猜测结果就越不好。”
王树叹了口气:“是啊,如果有好消息,思雨至少会发我一个短信,她平常最为朋友着想,不会不知道我们为她担心。她”王树又叹了口气:“肯定是自顾不暇,也不知要和我们说什么才好。”
“我还是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别说是思雨,这实在太突然了,我一点预感都没有。难道事前有什么可疑之处吗?”关玉莹边想边摇头:“没有啊。”
王树昂着头看着天花板,他眨了半天眼:“不正常的地方还是有的,只是没想到结局会这样。我是他们俩人的好朋友,我自以为最了解他们,可现在看来,我只是了解思雨罢了,程忆凡藏得太深了,根本看不透他。”
树友他长们。关玉莹做了个打冷颤的动作:“我现在想起程忆凡的话,都要起鸡皮疙瘩。那是什么态度?分明是要把人伤得体无完肤?置人于死地,我觉得他根本没有真爱思雨姐,否则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做出那样的事?”
“是啊,离婚的、分手的人有很多,哪有做得这么绝的?如果是以后永不相见也就罢了,可以后还要经常面对,这样的确是不可思议,也更显出程忆凡的可怕。”王树给关玉莹倒一杯水:“喝一口吧。”
关玉莹接过杯子,喝了几口:“把庆祝日变成灾难和耻辱日,全世界也就他一人做得出来,如果你还和他做朋友,我立刻与你绝交。近墨者黑,想想都可怕。”她脸上的表情还是害怕的样子:“可是,思雨为什么要单独面对这样一个恶魔呢?”
“她不相信,也不接受这样的突变,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王树惋惜着。
关玉莹着急起来:“那思雨不是很危险?
“程忆凡会不会杀人不眨眼?我看他的眼神儿真是很吓人的。就像传说中的魔鬼一样。”关玉莹着急地苦着脸。
王树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他不想让她死,否则不会拴她五年。”
关玉莹不赞同王树的说法:“啊呀,你真是,这才最可怕,他是让她生不如死呢。”
王树咬着牙沉默了,这个词在他脑海中闪过很多次,如果认定了这个词,他和程忆凡的友情也彻底完结了。如果让另一个人生不如死,那这人和魔鬼有什么两样?
关玉莹看到王树黑着脸,一言不发地瞪着墙,她也沉默了。两人都长时间地看着墙,仿佛那面白墙真能看出什么结果来。
方思雨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了,她还能怎样?在纪敏的苦口婆心之下,方思雨终于同意把这一切先交给时间,让时间来检验事情的真伪。她现在最苦恼的不是这个,而是她为什么不痛恨程忆凡?是她的感觉麻木了吗?她失望、心痛、茫然、迷惑,但还是恨不起来。这个转折太快了,她还是不能真正相信这就是真实。
方思雨终于来上班了,文良高兴地把几份材料拿给她看:“你这几天不来,我都急坏了,不知道这些行还是不行,我看王经理好像不太高兴,也不敢打扰他,这个,今天上午就是最后期限了。”
“好,我马上看。”方思雨对他微笑着。文良看到方思雨来上班,他心里就有了底,坐到座位上等着。
冯姐和钟姐小声嘀咕:“看方经理清瘦了很多?”
钟姐打量着方思雨:“是啊,她是不是?啊?”她向冯姐使了个神秘的眼色。
冯姐马上会意,伸手做了个六的手势,钟姐捂着嘴笑,她们想的一样,她可能去做人流了。
关玉莹看到两人嘀咕,听到一言半语,但没明白什么意思。
为避免与方思雨见面,程忆凡和李悦悦到外地去学习了。他本想自己一个人去,又怕李悦悦在家对方思雨不利,还是把她带在身边放心。
知道程忆凡不在公司,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