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也是麻烦,不如我自己解决了,没想到这事传了出来,闹成这样。.”王树认真地看着方思雨:“我真
没想到她会真在意这些东西,一开始我还没当真。”
“很正常啊,婚后的女人都会现实、务实一些,生活就是这样的,没办法。”方思雨要多替关玉莹说话,希望他们之间能尽快消除矛盾。
王树还是抿着嘴摇了摇头:“可能我们之间了解地还太少。”
方思雨不相信地笑了,忍不住取笑他:“不会吧?才这一点小矛盾就失去信心了?这可不是你王树的风格。”
“我什么风格?我都不知道。”王树看着方思雨,期待她的评价。她从没正经地评论过他,所以王树还是很好奇。
“你?”方思雨笑了一下:“实话实说吗?”
“当然!”王树给方思雨添些茶水:“可以先润下嗓子,别累着。”
方思雨笑弯了腰:“我还没说呢?这就让我少说了?真没诚心。”王树只是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方思雨,鼓励她说下去。
“你呢?有很多优点,工作能力超强,干过很多岗位,熟悉整个工作流程,文才口才、综合协调能力、组织、应变能力,人缘都是无可挑剔的。”
听到这里,王树自己竖大拇指:“说的谁啊这是?超人吗?”
“对朋友忠心不二,为朋友忍辱负重,这个都不在话下,只是对感情有点后知后觉,怎么说呢?理智有余,热情不足,这一点必须要学习改进。”
王树微微地笑着,但眉头还是有些收了:“还有吗?”
“我知道,你一旦认准了一个人,就会对她好,像玉莹,你们不是很幸福吗?别因为这点小事就和她计较。女人心眼儿都是小的,爱发脾气,爱使性子,爱吃醋,可这也是专利啊,只有对最亲最爱的人,才会暴露这些缺点,在外人面前,哪个不是知书达礼,温婉可人的?”
王树边想边点点头,方思雨说得还真有道理。
“所以有时候,男人就要先放低姿态,大度些,我听忆凡说过,你都教训他说‘女人是用来哄的’”
王树摸着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我哪有经验?都是从网上看到,现学现卖的。”
“人往往都是这样,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思雨忽然住了嘴,那件事瞒着王树,到底对不对啊?如果以后他知道了,会不会恨自己?
王树看方思雨不说话了,似乎在想着什么,就催她:“喂,别走神儿,继续上课。”
方思雨支吾着:“我有件事没告诉你,如果你知道了,不要怪我啊。”
王树不置可否地笑了:“你不告诉我的事多了去了,我都跟你计较啊?”
“我也是迫不得已……无所适从……无法开口……无可奈何。反正我不是害你的人。”方思雨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表达。
王树觉得很好笑:“一向伶牙俐齿的你,也有辞不达意的时候啊?”
“没人和我斗嘴斗气,水平自然下降了。”说到这里,方思雨的表情还是暗淡了。
王树后悔不迭,怎么说到这里来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看,现成的例子就在眼前,我现在想吵架都没人吵,好好珍惜吧。真的,去道个歉,又不少了你多少肉?也少不了几钱面子,冷战冷暴力是很伤人的,杀人于无形!”
王树哈哈笑起来:“行,我赶紧去,否则就成你嘴里的杀人犯了。”
方思雨也笑起来。王树走后,方思雨就给关玉莹打了个电话:“他一直想去找你,但你对他太冷淡,他想等你的气消一些再过去。我想就这一两天的事吧?什么?今天?你可真急,不知道,反正现在已经回你们的家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见好就收啊。”给关玉莹打完电话,方思雨长长地出了口气,这下好了,这俩人终于能重归于好了。
从方思雨家出来,王树就边走边打电话:“你到了?行,再去那个酒店等我,今晚咱们不醉不归。”他忽然看到洛向冬一个人抱着头坐在路边,路灯下的他显得很孤单,他这是怎么了?失恋了?
“你先去吧,我看到一个朋友。”王树用手拍拍洛向冬的肩膀:“喂,怎么坐在这里?”
洛向冬一伸手把王树的手推开了:“别碰我。”
王树觉得好笑,这是怎么了?他蹲下来,立刻闻到一股酒味:“喝醉了?那还不赶紧回家?”qhv5。
洛向冬把手放下来,侧脸看了一眼王树:“是你啊。”
“喝多了?那还不快点回家休息?”
“刚从家出来,头痛,很难受,出来吹吹风。”洛向冬看起来无精打采的,说话也没多少力气。
王树就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烫得很:“向冬,你发烧了知道吗?回家吃点退烧药吧。起来,起来,我送你。”
洛向冬站起来:“是吗?难怪这么难受,还以为是酒劲太猛了呢?”
看到他摇摇晃晃的,王树就扶着他:“酒也没少喝,连发烧都感觉不到了。你家在几楼?”
“别管我了,我去医院输个液,我发烧必须输液,吃药没用。”洛向冬抬头找医院:“医院在哪里啊?”
王树摇摇头:“算了,我送你去吧,你等一下,我去开车。”
在王树去开车的时候,关玉莹正坐上出租车,飞快地往宿舍赶呢。听到方思雨说王树要向她道歉,她都等不及了,这一两天?她一刻都不想耽误,她要立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