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一梦而已“坏女人!”,杜柏涵用手上的筷子敲了敲她车小恋的头顶,一眼瞪过去,没好气的嗔笑道,“胆子越来越肥了,是我太宠着你了吗?”
“有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到你有宠我啊?”,车恋扭过头,撅起嘴角,一脸不满的说道,可心里却坏笑着乐开了花。(p;//.
“没有嘛?”,杜柏涵笑着反问道,然后凑近她耳边,低语,“那今天晚上我得多用点劲儿宠才行了,不然杜太太都没感觉到呢!”“笨女人!这几天在家里电视剧看多了!说什么呢?”,杜柏涵轻轻的皱起眉头,伸手戳了一下她的头,懒懒的说道,他买了她最想要的东西,难道她不是应该兴奋得给他一个深深的吻吗?
“这下可以过来陪我坐会儿了!”,某男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不远处不知道在忙着什么的车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没好气的说道。
“什么岳父岳母的?都什么年代了,你成天就只知道瞎说!”,车恋心中一暖,双臂轻轻的攀上他的臂膀,竟然不自觉的把脸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胸膛上,带着一丝她自己都为察觉的不舍之情。
但就算是没有吻,那至少也得是对着他灿烂一笑,柔声柔气的说一声“谢谢你老公”吗?可他怎么感觉到她好似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开心呢?
“真是个笨女人!”,杜柏涵宠溺的笑着伸手揉捏着她后脑勺的发丝,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笑着说道,“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是因为突然有事,而且是私事,肯定得尽快处理了,我才放心啊!毕竟我还想着要早点回来,好陪你去见岳父母呢!”
“杜柏涵,咱能不能不这么俗?能不能稍微有点男人担当,明明就是你不认账,还没次都诬陷到我头上,我告诉你,姐一点都不空虚寂寞,更不会缺男人,姐才不稀罕你呢!”
“不要?那是谁曾经成天都对着这么个破玩意儿呜呼哀叹的?还是说你希望送给你这个镯子的还是那个贱男人!”,杜柏涵带着一丝不满的看着她,沉声道。
杜柏涵的大手轻轻的抚在她的头发上,低头在她额上轻轻的吻了吻,调侃道,“你敢否定说他们不是我的岳父岳母吗?他们那么辛苦才教育出了我这么能干的杜太太,不仅做事能干利落,重点是还可以暖床,斗嘴,虽然饭是做得难吃了一点,但勉强还算得上是一个入得厅堂,进的厨房,上得了床,生得了娃的多功能小老婆,我能不感谢他们吗?”
“你……无聊!”,车小恋双颊一红,滚烫似的瞪了他一眼,赶紧低下头大口扒起了饭来,不敢再和他继续贫下去了,她的脸皮可从来没有没他的厚呢!
车恋在心底哀嚎着,甚至是忿忿不平又无奈的想着,但还是乖乖的坐在了他的身边,杜柏涵长臂一伸,揽住她的脖子,手顺着她的胳膊慢慢下滑,直接落在她的掌心上,再紧紧相握住。
什么?她寂寞了?她还把他吃完不认账?这台词怎么又点熟悉呢?完全是那副恶人先告状,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德行。
“去法国?是有什么事吗?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啊?”,车小恋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声音里明显多了一份不解的疑惑和忧愁,“怎么会突然要去法国呢?”
车恋瞪着他,脑子里浮现起洞房花烛夜第二日清晨,他对着她说的那些话,简直就是个混蛋加无奈吗?怎么的,现在这是要故伎重演,还真把她车小恋当成好欺负的猫了吗?
在初见时,车恋心中不禁一动,但很快就皱起了眉头,扭过头,把玩着手里的镯子,“什么意思?这么快就开始用这些东西来诱惑我了?”
“你……”,车恋咬住唇瓣,被他气得哭笑不得,“我是喜欢这款镯子,但是今天不要,跟送镯子的人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请你不要强加想法!”
车恋知道,此刻不该去怀疑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事,只好随着他的口气,也努力的让自己觉得气氛不再因为他开始的话而那么紧绷,是可有稍微轻松一点的。
“收好你的镯子,这么贵的东西!”,车小恋有些尴尬的动了动嘴角,淡淡的说道,刚打算起身离开,却被他牢牢的按住了肩膀。
“什么你的我的?连你都是我的,还敢说这种话,是不是想挨揍?”,杜柏涵不悦的伸手捏着她的鼻尖,欲把镯子强行戴在她手上,“是不是这几天杜太太寂寞了?现在脚快好了,可以出门了,又打算吃完了我不认账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曾经有一段时间很是迷恋过这款镯子的,可是,这毕竟是她曾经希望楚白能在求婚的时候来送给她,并不是因为它的价值,而是因为它是所谓的“真爱”,可现在,她已经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了,更不希望他来送给她,至少在没确定之前。
“怎么又是我无聊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好不好?”,杜柏涵慵懒的仰靠在椅背上,一脸邪笑的说道。
吻了良久,他才放开她的唇,声音低哑道,“我今天突然得到消息,我可能有点私事很快就要去法国一趟,虽然时间还不确定,但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所以,别跟我为这种小事瞎折腾,镯子你要是现在还不想戴上,就好好的收起来,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记住一句话:虽然我杜柏涵老是会跟你闹着玩儿,但有些话你可以当真,有些话就只能听过就忘了,不准惦记着,懂吗?”
一吃完饭,杜柏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