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抽出手指,可是……这丫头居然用牙齿咬住了。
咬得不轻不重,这感觉很微妙,让聂少皇觉得有些的痒,这感觉也很挑逗,让聂少皇不自觉的想要搅动自己的手指与她的舌嬉戏。
不过,目光瞥到了窗外的月色,让聂少皇不得不放弃与熟睡的花安素调情,他必须要办正事了。
聂少皇拿出了刚刚欧阳燕交给他的包裹……这是一个还在有效期内的无菌包,聂少皇动作娴熟的打开,从里面取出了无菌棉球,打开了消毒碘伏浸泡,并且准备了一次性针筒!当所有的工具都准备齐全,他的目光,才又一次的瞄到了花安素的身上。
这丫头睡得很熟,他把她的手臂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手肘的部分,被他握在了手中,慢慢的按摩着,并且观察着她的血管。
花安素的皮肤很好,静脉血管也非常的明显,根本不需要扎止血带。之后,才拿过浸泡过的碘伏的棉球,消毒,最后拿过了针,对准血管,扎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聂少皇的技术还不错吧,所以扎-针的时候,花安素只是细微的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呼痛挣扎。
很快的一针管血,就抽满了!
聂少皇用干净的棉球按住了伤口,很快的拔出了针管!
他为花安素按压了一会儿,确定不再出血之后,才挪开。看着她白皙的皮肤上出现了一个细小的针孔,聂少皇还是挺心疼的,所以,俯身在花安素的额上,印了一吻。
睡梦中的花安素好想感受到了这样的安抚,满足的抿了抿嘴,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惹得聂少皇又是一阵的轻笑。
最近,他看着她的时候,越来越喜欢笑了。这个破丫头……
虽然聂少皇此刻很想搂着花安素一觉睡到天亮,可是时间不等人,他还有必须要处理的事情。所以他只能起身穿衣,然后带着无菌包包裹着针筒,出门。
不过临走,他还是忍不住的看了花安素一眼,他温柔的说:“素素,好梦!”
花安素好像是应和他的话般,懒懒的,舒舒服服的翻了一个身。
出了大门,聂少皇看见欧阳燕居然还在,便道:“你还没回去啊!那正好,有事交给你处理!”
欧阳燕:……
他的内心顿时悔不当初啊,他刚刚应该要火速回家睡觉的,而不是在这里守着门。欧阳燕内心哀嚎,可是表面上还是恭恭敬敬的说:“总裁,请问有什么吩咐!”
“我现在有事出去!里面就交给你照顾了!如果花安素在我还没回来的时候就清醒,就把她送回星光酒店,顺便叫聂宇轩也过去!”聂少皇吩咐。
这是欧阳燕第一次听到聂少皇说这么一大串的话,他有些的震惊,却还是连连点头,“是,好的!那么,请问,我应该要如何称呼花秀!”
欧阳燕虽然看着态度恭敬,可是眼睛里却闪烁着恶劣的光辉,之前这道门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用信趾想都知道,欧阳燕就是想知道自家dà_boss准备如何的安置这大牌的花安素秀。
“夫人!”
丢下这句话,聂少皇就消失了,留下欧阳燕一个人站在酒店豪华的走廊内风中凌乱。
总……裁……这……是……要……结……束……单……身……了……么……!!!!
---------釜一生,淡忘一季。空有回忆,打乱缠绵。笑容不见,落寞万千。---------
情欲,整张床就是一种欢爱过后的充满情欲的气味。
零乱的床褥,被扯得到处乱扔的上衣裤子,还有--------那张白色丝绸被子上那朵绽放着红花。
花安素抱着被子,眸光呆滞地盯着那朵红花。
头很痛,腰也很痛,全身上下都感觉一阵阵的酸痛。
这些痛楚,再加上那朵红花,无一不在向世人宣告她的第一次就是这样在昨晚的疯狂过后丢失了!
要死了,她怎么在舞会喝着酒就跟男人来开房了?
喝酒?
花安素楞一下,蹙着眉想起昨晚是那个‘狼王’先生递给她的,还告诉她是饮料,结果她喝完才发现是酒,后来的片段就模模糊糊了……
呜呜呜……酒啊!!!!
该死的!!!
“狼王先生,我恨你!”wnle。
她悲愤地一拳朝床褥砸下去。
为什么给她喝酒嘛!他们花家有个很特别的遗传病,那就是……不能碰酒,一口一滴都不行,喝完了,就会有不轨的事情出现。
呜呜呜……泪水,也禁不住屈辱地滑流下脸庞。
呜呜,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对象是谁呢!?
‘狼王’先生!?
应该是吧,花安素隐约还记得,当她喝完酒之后,身边只有‘狼王’先生一个男人,那么……那么她岂不是抱住‘狼王’先生就啃!?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呢!?
那位‘狼王’先生到底长成什么样子来着哇!?她不知道哎,只知道,那身材还算不错,可是声音过于温柔了……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的葬送在了一个陌生人的身上了么!?
呜呜呜,花安素委屈!
而且还是越想越觉得委屈,花安素抱着腿,坐在床上如小女孩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大哭起来,直到房门被打开,一张笑意吟吟,戴着金边眼镜的斯文俊脸凑到面前。
“花秀,昨晚的感觉不错吧?”
她抽着鼻头,双眸发红,听到这话,双拳忍不住握紧,猛的抬头,然后再看见了那张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