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皇抬眸,问:“有话要对我说?”
“嗯!”花安素点了点头,“我……”
“等一下,我先问个问题。”他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花安素反问。
“女人,你现在是不是很空闲?”
咦?
花安素看着他一副很认真的并不像在挖苦的样子,想到自己现在的确是挺精神而无半分睡意,于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再说,她习惯10点过后睡的。
“那好,既然这样,你来帮我处理一些文件吧!”
“什么文件?”她好奇地凑到书桌前。
“这些我都过目了,你就给我把名字签上就是了。”他在书桌边给她腾出一个位置,搬来一张椅子让她坐下。
“可以是可以啦!不过,我签,没问题吧?”
“没问题!”说着,把一叠打着字的文件放到她面前:“先练习一下。”
“哦!”
花安素机械化地拿起笔,在文件纸的签名处写上‘聂少皇’三个大字!写得有些的丑,她很久很久不写中文了,写得怪难看的,花安素自己都嫌弃了。继续练习,哪知---------
“错了!”
“啊?”
她不明所已地看着侧头过来看着文件纸的他。
“写你的名字!”
“为什么?”文件是他的。
“人是不是写自己的名字最顺手最漂亮?”
“嗯!”
“那么,练习名字是不是先从最顺手的开始,然后再挑战难的?”
“嗯!”
“这就对了,所以你得先从你的名字开始,然后再练习我的名字。”
“哦,也是!”
花安素被侃得头昏脑涨,见他说得头头是道,重新再拿起笔开始写自己的名字。
聂少皇看在眼里,眸光闪过一丝笑意,满意地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把这叠练习完后,下一叠你就写我的名字。”
“嗯!”
花安素低头,开始一张翻过一张在文件纸的签名处一笔一划努力地以最漂亮的字体写上自己的名字。
起先,她还有点好奇地瞥了一下那些文件纸上写的是什么东东。后来,在连续看到几张一模一样的之后,眼睛的全部注意力就全放在那个签名处,挥着笔一鼓作气地洋洋洒洒地把大概三十多张的文件纸给‘签’完了。
“好了!”她得意地拿着自己的奋战成果向聂少皇展示:“你看,我的字是不是很工整,很漂亮?”
聂少皇接过,往里面翻了一翻。
“嗯,不错!”
接着,又把一叠纸给她扔了过来:“现在可以练我的名字了!”
“聂少皇是吧!没问题!”花安素笑。
“嗯!”
“好,我开始了。”花安素双手握了握拳给自己加油打气一下,马上又握着笔把头埋进文件纸中去。
聂少皇看着认真的她,趁其不注意偷偷地从刚才的文件纸里抽出一张放进书桌侧的抽屉,终于安心地把心神投进公务中。
片刻后,花安素把名字给写完了,刚想要递出去,一抬头就看到聂少皇蹙着眉头边核对着文件边对着电脑飞快地打字的认真模样,伸出去的文件悄悄地收了回来改以趴在桌面偷看着他。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此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这样子坐在他的身边,她竟然有一种两人同肩作战的错觉,忽的就觉得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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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温暖的阳光从落地玻璃窗穿过白色的窗纱投射而进。
懒洋洋的,很明媚。
柔软的黑灰色大床上,一个人儿蜷成小虾子抱着棉被子从左边滚到右边,再从右边滚到左边……
……啪……
整个人跌落下床底,吓得惺松星眸大睁,忙从地上捂着屁股爬了起来。
咦?
她怎么睡在这里了?
花安素揉着一头乱发,不解地看着黑灰色的大床。她记得昨晚自己明明是在书房练习签名的,怎么今早儿一醒来就是在大床上了呢?
难道……
她昨晚偷看死男人偷看得入了神,睡着也不自知了?
花安素漂亮的脸上立刻呈现出大大的‘囧’字,然后把只留了一条缝隙的落地玻璃窗给拉开,赤着脚走了出去。
入秋后的太阳已经没了夏季的炽热,在微渗着凉意的早晨显得异常温暖。
露台上,放置着一个玻璃小茶几和一张白色木质躺椅,茶几上正躺着一本书,她走过去,拿在手中。
是一本关于经济与法律的书籍,一看就知道非专业人士看不懂的那种。
花安素翻了几下,没看明白又放回原来的地方,伸着懒腰走到黑色雕花铁围拦往下瞧去。碧蓝游泳池中,水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忽的,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水里蹿了出来,以迎风破浪般的气势在水中畅快地俯仰浮沉。
他的身躯很修长,就如t台最完美的模特。
他的肌肉很结实,不会愤张让令人厌恶,也不会瘦得让人惊心。
他的面貌很立体,精致得让女人也自愧不如。
……
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就算没有任何的背景,走到大街上也会惹来一大堆女人的爱慕目光。
花安素俯倚在围拦上,呆呆地看着水中的身影出神。
如果死男人再稍微改一下那爱挖苦人的毒舌,或许会更让人喜爱。
花安素花痴一样的,想着聂少皇那张精致完美的俊脸,傻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