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真的,从第一眼见你开始,我就爱上了你。你哭的时候,我会心痛,见不到你的时候我会食不知味,你受了折磨的时候,我就恨不得杀死那个伤害你的人。”御初寒苦涩一笑,眼里密密麻麻都是对面前女人的爱意。
没有经历过爱一个人而不得的人,又怎么能理解那一份无时无刻不在牵挂隠忍伤痛的心,他见不得她受委屈,更受不了她排斥他的眼神。他御初寒不是一个懦弱的男人,既然他爱了,那么他就会坦坦荡荡的告诉她,即使知道,这很有可能被拒绝。
这一次夏清清听清楚了御初寒的话,她的双手不停的哆嗦,有些语无伦次的呢喃道。
“这……这怎么可能……御初寒……你一定是弄错了……我不漂亮,不优秀,要什么没什么,你怎么可能爱上我……更何况……我们认识才一个月……”
他是堂堂副市长的儿子,什么样漂亮优雅的女人没有见过,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有给过他好脸色,他怎么会爱上她,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这么说来骗她的汊。
对于夏清清所表达的意思,御初寒只是温柔的用指腹把她小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他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声音幽幽的响起。
“清清,如果爱能说出一个理由,那还是爱吗?你没有听过一见衷情,有时候惊鸿一瞥就可爱恋一生。”
他的爱情就属于这一种,有些人说不出来哪里好,就是在惊鸿一瞥的时候,她触及到了他心中的最柔软,于是对她,自己这一生都会牵挂放不下。她就像扎进心间一道伤口,即使愈合了,也会留下心痛的伤疤,每一个午夜梦回,都会泪湿枕巾朕。
御初寒的话,突然让夏清清的心意酸涩难忍,眼泪就那么直直的掉到了他的手心,蜿蜒出一条浅浅的水渍。其实,她又怎么会不明白御初寒说的那种感觉,她也爱过人,她就是那和深那么卑微的爱着那个叫夏以天的男人。
见不到他的时候,她会彻夜不眠,见到他的时候,她会欢呼雀跃,他不是上帝,却可以主宰她的喜怒,不论她多么坚强,他一个轻巧的动作和一句漫不经心的话就可以让她生不如死。
夏清清滴落下来的眼泪,那温温湿湿的感觉让御初寒心痛的无以附加,他紧紧的搂着他,想把自己身上的力量过渡到她的身上,让她不再悲伤。细密的吻,怜爱的吻着她的脸颊,声音认真的说道。
“清清,做我女朋友好不好,我一定给好好疼你,爱你,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夏清清睁着迷茫的大眼睛,御初寒的怀抱很温暖,让她有片刻的失神,或许已经是十二月天,桂花已经凋零,所以御初寒的怀抱不再有桂花的清香,反而是一种清冽柔和的味道。直到,他的吻落到她的脸上,她这才清醒过来。
“对不起……御初寒……我已经有爱的人了……”深思了一会,夏清清还是狠心的说出了口。
她的心已经给了夏以天,身体也给了他,这样残败的她,又怎么配得到面前的男人的爱。他有着非凡的家世,又有着俊逸的外表,今后自然会找到一个漂亮美好的女孩子共度一生,他完全没有必要在她的身上浪费时间。
“是他吗?”夏清清的话音刚落,御初寒就加重了捏着夏清清手臂的力道,声音愤恨的说道。. “可是他根本就不喜欢你,夏清清,你醒醒,他已经有未婚妻了,楚雅就坐在大厅里,难道你要做一个破坏别人感情可耻的‘第三者’。”
御初寒有些怒其不争,那个叫夏以天的臭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竟然让她如此的死心踏地。他如果爱她也就罢了,偏偏他根本一点也没有把她放在心上,还总是用这样那样的手段折磨她。更何况他已经有了未婚妻,那个楚雅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她这一场爱恋注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她为什么要那么傻,还要继续呆在夏以天的身边。
夏清清听到御初寒的话,指尖不禁哆嗦了一下。‘第三者’,呵呵,她夏清清才十八岁,青春年少,有着大把大把肆意美女的生活在等着她,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去做别人感情里的‘第三者’。
只是她不愿意又有什么办法,她试着逃了,可是她有太多的放不下,她根本就逃不出那个男人的手掌心。她很想给自己的心装一扇门,把夏以天关在门外,可是他早已侵入她的灵魂,她在即他在,她又如何抗拒。
夏清清顿时苦涩的扬起了嘴角,看着面前御初寒那张急切的脸,声音有些悲凉的说道。
“可是……御初寒……你也这么傻不是吗?”
他明明知道她有了爱的人,可是他还是要爱着她,他不是傻是什么?
或许。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可以遗忘的,有些事情是可以记念的。有些事情能够心甘情愿,有些事情一直无能为力。爱上夏以天她心甘情愿,可是对于回应御初寒的爱,她却无能为力。你爱着我,我却爱着他,你有你的固执,我也有我坚守的天下,这或许就是这场注定颠沛流离爱情的劫难。
“我爱着你,即使你不爱我,可是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会很开心。可是,清清,你并不快乐,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你很痛苦子,爱情不应该是这个样。”御初寒沉痛的丢出一句。
或许,有些爱注定痛苦,人生总有那么生不由己,言不由衷的烦闷事情,可是跟自己最爱的人在一起的时候,那肯定应该是快乐的。到底她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