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老夫活了几百年也只有幸见过一次兽潮而已,现在亲身感触下,也算补回來了。”哈哈一笑,宋钟站起來跟聂布说:“一块去看看,省的你到时候惊吓哆嗦,别耽误了事才好!”
一行人出了议事阁之后,沒多远就來到了城门东口。
由于兽潮的事情影响过大,经过城主府与个大家族的考虑,兽潮一事就不再普通人之间说明,对外只说是部门妖兽袭击就行。
生活在大荒世界,即便是普通人也知道兽潮与妖兽袭击的区别,一个是毁天灭地的情况,一个是隔三差五每几天就癫痫病发作,两者截然不同。
所以别看城门外面一片死寂,但是城门里头却仍然是灯火通明,夜市摊摆的一片一片,行人笑容不断。
愕然的叹了口气,心中稍稍感慨。
若是之前,聂布可能会为这些人的无知有些难过,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马上血流成河都说不定,但平民们还有说有笑的,浑然不知情,但想到自己,一身凝丹修为,敢与造心修士一战,知道兽潮是知道了,但与孙仙道他们比起來,自己不仍然是个狗屁都不懂的底层之人吗。
到底是知道的越多整天提心吊胆防止不测好,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随时接受死亡的安然生活好,就连聂布自己都有些迷惘,或许这与我们又何尝不一样呢。
城楼是属于复式结构的,里里外外共有三层。
最外面一层是镀了不知多少符纸、阵法、钢铁的坚固城墙;中间一层具有较多的容纳空间,是侍卫们巡逻、站岗、发生不测时临时呆的地方,当然,这是对外人來说,至少聂布就认为第二层城墙很有秘密可言。
第三层就比较普通了,属于内墙,有很多梯子、绳索之类的,而且也比较薄弱,基本不具有防守的作用。
此时城门还处在打开状态,等聂布等人登上三十多米的城门墙时,见到了衣着光鲜,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无尽威严的疾风。
与陈雷简单地打了个招呼,疾风两手扶在城墙之上,充满雄浑的声音大吼道:“下落城门!”
“下落城门……”
城墙之下的侍卫重复了一遍后,下面的二十名侍卫同时动起來,抓住绳索,撕开城门符印,将阵法扭转。
“嗡嗡嗡”。
符纸光芒闪动,沉重的城墙荡起一层灰尘,由上而下地一点点降落。
“咯吱咯吱……”
整个过程持续了一分钟,当城门完全嵌入到地面的凹槽中后,“咚”地一声大响,城门内外亮起复杂的光圈图案。
城墙之上的聂布见状,不由得自言自语起來:“城门的升起下降也是由阵法操控吗!”
宋钟点点头:“城门与城墙不同,城墙从筑好之日起就沒有开通的打算,所以在内部会掺杂上防御性非常强悍的阵法,想破坏掉极其的困难,即便是破掉了,也只有一个小豁口,根本无法大面积通行,而城门则不同了,作为经常开启的地方,它必须得方便打开,但又得具有超强的防御,所以城门在材料上要比城墙要好,内部的防御阵法也更紧密,相应的,在控制上就会繁琐起來!”
很认同宋钟的话,以前聂布也有听说过,什么每开启一次城门所消耗的阵法内丹几乎能够造出一名凝丹修士來,由此可见是多么庞大的工程。
“所以一般情况,一旦发生攻城之类的,城门一定是首当其冲,如果只靠人工的话,等敌人都进去完了你还不一定把万吨重的城门给关闭吧。”冷冷一笑,听起來是在夸荒石城的防御,但聂布却总有一种刺耳的感觉,仿佛这么牛逼的城门构造在宋钟面前一文不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