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杌代完阿伊所做的事情后,特地提醒道:“阿伊,这事除了我跟你,务必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我给你一天时间去办,瑞士银行那边我会提前打好招呼,明天这个时候,我等你消息。”
交代完阿伊,林谨琛又打了个电话给瑞士银行的负责人,聊完之后,他才下车走进医院。
來到林墨昕病房门口,秦袅正好从里面出來。
两人对视一眼,已经沒有几个小时前那般怒焰腾腾。看來对方已经冷静镇定,秦袅皱眉说道:“墨昕伤口感染,还在发低烧。我现在要去接瑶瑶和我儿子,如果你不忙的话,还请你帮我照看一下墨昕,我估计明天才能过來。”
什么叫请他帮忙照顾林墨昕?林谨琛虽然对秦袅这话有些不满,但并沒有反驳什么。
他垂眸嗯了声,握住门把手准备进去,然而秦袅拉住了他。
“要不要吃点什么,我等等让护士送过來。你应该一天也沒吃饭吧?”
对于秦袅的疑问,林谨琛才发觉肚子的确有些空,然而低头看了眼腕表指针已经走到晚上八点的位置,想着林墨昕还发着低烧,此刻又过了晚饭饭点,自己顿时沒了食欲。
拒绝了秦袅的好意,林谨琛这才走进了林墨昕的房间。
护士正在认真地监控着体温,感受到有人进了房间,护士瞄了一眼,脸色顿时有些红润。
暗自惊叹完林谨琛完美的五官,护士偏头跟坐在一旁沙发上的林谨琛道:“先生,您夫人现在低烧反复,需要物理降温,既然您來了,可不可以帮个忙……”
林谨琛一听护士一口一个您夫人,并且让他帮忙为林墨昕物理降温,这才认出她就是上次那个让自己帮林墨昕换才服的护士。
想起今早之所以会在愤怒的同时疯了一般的攻占林墨昕的身体,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昨天接触林墨昕的身体后,自己才产生恨不得让她永远承欢身下的想法,他的眉头渐渐拧起,竟然产生一种肖士是故意让自己动手的错觉。
“主治医生那边我还有些急事,先生能不能帮这个忙?”护士秀很无辜地睇了林谨琛一眼,见林谨琛也朝她望來,她的脸越发烫得不行。
“额……”想起物理降温又要触碰到林墨昕的身体,林谨琛有些犹豫。
“我知道先生您一定会答应!”肖士明显将林谨琛的犹豫理解成答应她的意思,还未等林谨琛多说其他,肖士开始巴拉巴拉说出物理降温的程序,“这里有30左右的酒精和毛巾,你需要小毛巾用酒精蘸湿,拧至半干轻轻擦拭你夫人的颈部、胸部、腋下、四肢和手脚心。”
“护士,我……”
“先生,我还有急事,我先走了!”护士似乎看不到林谨琛纠结的神色,她急忙打开门,风一般的离去。因为肖士估摸着自己再跟林谨琛呆在一屋,应该会流鼻血当场身亡啊喂!真是帅到人神共愤好咩!
林谨琛又听着肖士在外面“贴心”的为他将门反锁上,嘴角无奈地抽了抽。
他注定逃不过自己身为林墨昕贴身男护士的职责了吗?如果林墨昕今晚不退烧,明天干脆换家医院好了!
林谨璜目光从酒精瓶上挪开,移到林墨昕睡颜上,发红的脸颊,禁闭的双眸,有些痛苦难受的表情,以及发干无血色的双唇。
菱唇不时微动,迷迷糊糊之中不断梦呓着什么,林谨琛不自觉凑近,将耳朵附在她的唇旁,听到的却是“谨琛”两个字!
她心中始终放不下的真是自己吗?哪怕自己将她害成这样,昏迷不醒的时候想着念着的依然是他?
深邃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疼痛和歉疚,抬手以指腹抚过林墨昕脱水的唇瓣上,动作温柔的似抚摸易碎的珍宝。
黑眸觑到床头柜上的白开水和棉签,他亲自动手用棉签蘸了些水,湿润着她的嘴唇。
似乎感受到水的滋味,林墨昕吞咽了下因发烧而滚烫的喉咙,发出类似于“渴”的字节。
林谨琛看着她舌尖舔舐嘴角的动作,了然于心,动作轻缓地坐在床边,一手钻进被子里扳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头,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胸前。
似乎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烟草香味,林墨昕竟然如孝子般突然啜泣起來,她意识迷糊地往林谨璩里钻,原本虚弱无力的手也往他的身上摸去。
“不要离开我,谨琛……求你……”
心头一怔,不自觉圈紧了她,像安慰孩子一般温柔安慰:“不哭,乖,我不走……”
啜泣渐小,唇间的梦呓声化作沉沉的呼吸,萦绕在他们周遭。
林谨栊受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紧靠着自己的胸膛,眼前不自觉浮现她在无边无际的海水中溺水的姿态,而自己则是她唯一所能获救的木桩。
眉头拧起,感觉把自己比作木桩有些不太合适,长舒口气,立即磨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想起林墨昕方才还在叫渴,端起床头柜上的白开水,递到林墨昕嘴边。可是她在他的气味里舒舒服服的睡去,让林谨琛不知如何是好。
思索一阵,想起肖士交代自己的事情,他果断抿了一口水,托住林墨昕的秀颈,侧身垂眸就朝她吻去。
撬开她的唇舌,带着男人气息的水注入林墨昕的口腔。毕竟太渴,林墨昕纵然昏睡过头,但依然靠着本能吞咽了下去,但对于脱水严重的林墨昕來说,一小口水明显不够,沾染到林谨琛冰凉水润的舌头,她牢牢吮住,拼了命的索取着他口中的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