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正在训练的几个新兵营队,拉出来负责监管这些苦役,也是正好。华联刚刚接手两广的统治权,正愁着没有良好的道路交通系统来活跃地区经济。这些被罚做苦役的人,正好可以作为合适的廉价劳动力。
至于说不服和故意偷懒之辈,也无所谓,苦役的管理权,会交由苦役自己选出的人来负责。政府只下达合适的任务指标,完不成的人,就要加刑期。这期间,还会有专门的施工团队前来帮助,更是监督,这就有了可以评判的标准。
该讨论的事情,也都讨论完毕,商议完处理事情的基调,众人也都纷纷离去。剩下的事情,就是李万盛和司法部门的协调了,反正有着法律可以参照,倒也不会迷茫。
陈泽却留了下来,见着其他人都离开后,这才对着钟泱问道:“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双目凝视着神色漠然的钟泱,看也不去看静静站在其身后的古月军与周华二人。语气之中,带着愤怒,更是有深深的质问之意。
“凡是涉及军火走私的事情,我大多都清楚。”现在不是正式诚,对于陈泽的质问,钟泱也不发怒,而是带着温和的微笑:“不告诉你,也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身份敏感,不适合卷入这样的事件。”
地宫本就是整个中国最大的军火走私集团,周飞火、刘申,这两人更是控制着许多地下军火交易渠道,与各地的军阀,时有交易。不过这些情报,当然不可能随口就说将出来,即便对方是陈泽。
“现在我已经卷入了”
“至少还有着回旋的余地,不是吗?”
钟泱的反问,让陈泽无言以对,不是不能反驳,但那又有什么意义?以自己的性情,要是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必然要介入其中。不处理,违法,处理,伤情,两头难做。真正让他不舒服的,是钟泱对他隐瞒这整件事。
见陈泽情绪低落,钟泱也是笑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我们始终是多年的朋友,就凭这个,你还担心什么?天宇集团内部的事务,你虽然也有责任,但我也不会过于苛责。只要你自己不乱了阵脚,就没人能够动摇我们之间的友谊。”
不断对天宇集团的打压,让陈泽心生不安,以为钟泱心中对自己产生了不满。机械构装体的强大武装力量,他可是知道的。随让不知道为何钟泱不在现实世界中大规模使用,但并不代表他能无视这些好威武感情的冷酷杀戮者。
明白了钟泱的意思,陈泽也才算是平复了心情。
望着陈泽离去的身影,钟泱也止不住叹息,岁月这把杀猪刀,威力还真是惊人。昔日怀揣这共同梦想的战友,如今已经是各有心思。各自的势力、家族所带来的不同立场,纠葛在一起的利益关系,陡然让人感慨。
对于梦想和现实的取舍,最终还是有了分歧,不过这也并不怪谁,毕竟每个人所选择的道路都不一样。对于这一切,钟泱都显得很是淡然,只要合作还能继续下去,偶尔的磕磕碰碰,并不影响大局。
赤色理念带来的破坏,很快就可以过去,而经此一役,华联内部,对于镇压红门,再也没有任何异议。这就是利益冲突的显化,即使原本还抱有同情的那些人,也都明白了双方之间那不可调和的矛盾。
1928年2月底,姜瑞元下野后四个月再次登上政治舞台,将**政府的军政大权独揽于一身。
去年8月,姜瑞元为了避开政治擂台上的风口浪尖,而宣告下野。11月中旬才由日本返抵上海。为反对桂系据有**党党中央特别委员会实权,决定联汪制桂,二人最终达成协议:复任总司令,汪复任**政府主席。
11月下旬日,粤、桂战争爆发,到了12月,红门在湘西更是发动了大规模的起义。两次事件都被反汪各派作为攻击汪兆铭的借口。汪受各方指责,只得秘密离沪出国,将大权拱手让与姜瑞元。
各派纷纷电促他复职,从此姜瑞元才正式成了**党的中心人物。回到南京之后,姜瑞元便吞并了武汉的**政权,建立起自己的政府,开始主持中国的“**大计”。
李宗仁和黄绍竑的离走,使得**党内部的桂系军阀,实力大减。可白崇禧此人确实有着本事,硬生生凭着自己的努力,拉起了自己的武装力量,与李济深互相对抗。比之原本的历史上,这两派的实力都大为减弱。
可姜瑞元却目光敏锐,透过强大的外交手段和心计,支持这两派互相争斗,从而让手中缺乏兵权的汪兆铭大感棘手,对自身的政治前途心灰意冷,灰溜溜的下了台。
生于乱世,手中没有可靠得武装力量,便如同水中浮萍,沉落不由自已。姜瑞元的成功,与其说是谋略得当,不如说是本身的力量稳固,那十几万的北伐军将士,就是他不可撼动的正兵。
有了这样的底气,自然可以从容不迫的应对一切困难,无惧于一时的失败和劣势。反倒是汪兆铭、胡汉民,所说党内资格较老,可惜手中无兵,说话没人听。
南京,战国时楚威王始置金陵邑、以为“王之地也”,简称“宁”。作为中国四大古都之一,其更有六朝古都之称。位于长江下游沿岸,是长江下游地区重要的产业城市和经济中心,也是中国重要的文化教育中心之一,华东地区重要的交通枢纽。
这样一座有着“王图霸业”之资的城市,如今已被姜瑞元占领,**党的青天白日红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