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仍有余烟冒出的张庄村口,农鹏明的站在熄灭的一个大火堆上,拨开未完全燃烧的灰烬,里面可以看到一些未燃烧完的余骨,很明显,这些骨头是人的骨头。
走进张庄的村落里,一桩桩血案的现场展现在众人的面前。虽然很多血案的现场都被打扫清理过,但是仍然遗留下了很多可供查询的罪证。
“螃蟹。怎么打?”作为农鹏明的老战友,申玉民在旁边询问着。
“很简单,刚才不是抓到几个二鬼子吗?先拿它们开刀,问清楚这里的事是哪支部队干的,然后再找正主来祭魂。”
“螃蟹……”申玉民喊着农鹏明的别号。还想劝阻着什么。
“不用多说了,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反正上上下下这么多次,大不了再撸下去当班长!”农鹏明丝毫不在乎自己的官职,在他看来,只有将自己心中的那些怒火发泄出去似乎才能让他的心中好受一点。
“把这个畜生绑在木桩上。”几个战士将一名二鬼子放倒。手脚绑在地面上的木桩。
在这里,它们这些畜生曾经也这样虐杀过几名村民。感觉到自己的末日的二鬼子拼命地在地面上扭动着,因为它刚刚说出了它是怎么在这里虐杀两名中国妇女的。
“把他的脚并拢在一起。”刚从村里走出来的农鹏明看到地面上的高丽棒子后跳上一辆暴熊式坦克。
“有种吗?”农鹏明问着这辆坦克的驾驶员。
“旅长尽管吩咐,我保证完成任务!!”驾驶员将左手袖子卷了起来。准备大干一场,了不起就是撤职回家种地去。
农鹏明是华军的老资历了,当过主力师的师长,亲因为性格直暴,虐杀战俘而被数次降职。又因为战功卓绝,屡次升迁,人生起起落落,到现在还是一个旅长。
“那好。给我从这个畜生的脚上开始,一寸寸地给我用履带压过去。”
“放心吧。旅长,我的技术保证让它知道什么叫做激怒中国人的下场!”坦克驾驶员拍拍胸口保证着。
“一个小时。必须保证它要在这种痛苦下存活一个小时!”说罢农鹏明跳下坦克径自离开,他相信血头连的战士们会彻底的将这些二鬼子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的。
当四十多吨的坦克开到那名二鬼子的前面时,它和还在旁边观看的二鬼子们都明白了自己的下场,鸟语不断地大声呼叫出来。
而这辆坦克的驾驶员也很懂折磨对方的心理,利用自己的驾驶技术将坦克一寸寸地猛然推进,每推进一次坦克车身的晃动都让被绑在地上的二鬼子心脏剧烈地跳动一阵,几次下来后这名二鬼子已经被吓得屎尿齐出。
但是这只是前面的开胃菜,当坦克的履带挤压着高丽棒子的脚踝破坏着骨骼结构时高丽棒子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大声哀号起来,身体剧烈地扭动着,试图挣扎出这个剧烈痛苦的地狱。
只是还没有哀号多久,坦克驾驶员猛地向前开动了约十公分,将高丽棒子的脚踝连同军裤还有皮靴全部压进了履带的下面。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剧烈哀号声,农鹏明点上一根香烟,一些怒火顺着烟气呼出体外,他很小声的自言自语:“这只是复仇的开始!”
嘀咕完这一句话,他便重重地将半截香烟给弹向远方。
一路猛攻,华军战线不断推进,一直到了山东的首府济南。而在前线参谋部里,李宗仁拿着手上关于农鹏明和他所属部队的虐杀战俘报告,收到这种来自宪兵部的投诉信函,也不是第一次了。
李宗仁吧惩戒令交给了程文力,农鹏明可是他的手下,自然只能由他出面处理。
接过了这张浅黄色的信纸,程文力就暗叫不好,因为这种样式颜色的文书,全都是军队内部下达处分时才会使用到的。
果不其然,看完了里面的内容,程文力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这个死螃蟹,就不能做得利落一些?总给我惹麻烦!”
听完这句,李宗仁有些哭笑不得。心中暗想:“这敢情好,你俩还真是一搭,居然不是想着怎么避免犯错,而是忙着如何掩盖。”
“这次是停职查办,还停职个屁啊,干脆解职得了,螃蟹这小子起起落落都多少回了?让他打仗的的时候还不是得恢复他的职位?”程文力将宪兵处的文件揉成一团。丢尽了垃圾桶里。
李宗仁也不说什么,反正军队体系也就这么回事。对于这些虐俘虐囚的问题,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就算闹到民间,对于农鹏明这类有血性有杀气的铁血军人,反倒更有利一些。
随着各支攻击部队对山东的收复,这些在朝鲜半岛上征召的朝鲜仆从军部队所犯下的各种罪行陆续汇总了上来。面对比日军更为残暴和血腥的高丽棒子,各作战部队都不约而同地拒绝朝鲜仆从军部队的投降。
当然,它们的日军长官也不允许它们投降,反正各级部队在确认攻击对象为朝鲜师团部队时都异常的兴奋,攻击手法也较为血腥,有些坦克车辆甚至是将坦克炮架在了棒子们防御碉堡口前轰击。
但是很快战士们便发现这样太痛快了结这些棒子的生命似乎太便宜它们了。战士们更喜欢呼叫来喷火坦克,这些喷火坦克喷出的烈焰让战士们感到复仇的快感,顺着碉堡口的缺口将火焰pēn_shè近去,这些掺夹着白磷的燃烧剂让所有沾染上燃烧剂的棒子生不如死。不管怎么扑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