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一关,接下來众人都忙了起來。
左桀既然已经发现了他们那么也沒有隐藏的必要,一行人大摇大摆的在北堂的别院住了下來,不过却不敢掉以轻心,宅院四周都有人严密的把守。
而且北堂昭告了轩辕辰微的身份,还大张旗鼓的弄了个院子据说是给轩辕将军养伤的,事实上那个宅院里的人是假的,这样一來就可以引开左桀的注意力,他们行事也更方便。
北堂忙着处理这些事情,找药的重任就落在了凉夜的身上,凉夜和夜霖几乎是各处寻找药材,有些还是按照天策的要求要去山上采摘。
最后忙不过來的两人把小天真给抓走了,让金玉根本沒有找机会问,而金玉也被天策抓着帮忙分药配药熬药,愣是从一无所知弄到了现在的一知半解。
只是最让金玉忧心的还是南宫云和轩辕辰微这对,南宫云昏睡了三天才醒过來,之前轩辕辰微昼夜不分的守在身侧,可是真等人醒过來,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连个人影都摸不着。
给南宫云送药的时候,金玉都不忍心看他那一次次满怀希望却又落空的眼神。
可是南宫云却什么也不问,金玉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每次送完药就匆匆离开,心里却抓心挠肝的,真恨不得直接把轩辕辰微绑來扔南宫云床上。
只可惜她沒那个能力也沒那个胆量,只能暗自感叹,这两人,真的是太磨人了。
金玉哀声叹气的摆弄着手中的药材,大脑开始放空,对于南宫云和轩辕辰微,她可是想不出一点办法了,关键是轩辕辰微什么也不说,让人根本无从下手。
天策手中拿着几味药材进來,正好看见金玉把手中的药材摆放的乱七八糟的,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边把药材归位边问金玉:“你这心不在焉的到底再想什么啊!”
金玉坐在一边托着腮帮子继续放空,听到天策问话才回过神來,看着忙碌的天策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天策,你知不知道天算子是什么人啊!”
“天算子!”天策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着金玉有些好笑的问道:“天算子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只可惜听说窥探天机太多英年早逝了!”说着有些无奈的耸耸肩。
“那他当年给南宫云测过命数,是不是!”金玉紧接着又问了一句。
天策仰脸想了一下,摇头道:“这个就不知道了,天算子本來就是白虎国的人,给南宫算命也不奇怪啊天巫!”
“他是白虎国的人!”金玉吃惊的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对啊!白虎国的天算子,测字算命卜卦,奇准无比而且他虽是白虎国人但是很早就云游四方了,所以还是很受人们尊敬和推崇的!”天策有些不解的看着金玉:“有什么问題吗?”
“沒......”金玉摇摇头,又坐回椅子上,脑子却好像开了闸一样快速的运转起來。
之前小天真所说的天算子给南宫云算命,情关得破则安然无恙,否则今年必有死劫,轩辕辰微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一直躲着南宫云,明明深爱却不敢承认呢?
只是轩辕辰微怎么会知道天算子给南宫云算过命,既然天策都不知道那么肯定就是内部的事情了。
南宫家应该沒人会傻到将这件事到处宣传,南宫云更不会二到主动去告诉轩辕辰微的,如此说來,就应该是......
金玉想着嗖地站起來刚要往外走,就被天策叫住:“把这碗药给南宫送去!”
“哦!”金玉接过药碗急匆匆的就走了,看得后面的天策一个劲的摇头叹气,只要凉夜不在,这丫头魂就不在。
金玉端着药碗快步走到南宫云的房门口,敲了两下门道:“南宫,该吃药了!”
沒得到回应,金玉有些疑惑的又敲了两下还是沒人应,难道不在房里,刚想到这个可能金玉就连忙摇头,天策虽然是神医,但是南宫云中的那一剑也是要命的。
现在的南宫云虽然已经可以起身坐着,但是绝对沒达到可以下地行走的地步,尤其是脸色,怎么补都是苍白如纸,不过神医说了,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把伤养好气补回來,就沒事了。
金玉也不胡思乱想直接推门而入,果不其然人还是在屋里,只是正盯着手上拿着的一块布出神。
金玉把药碗放到桌子上,伸着脖子有些好奇的朝那块布望去。虽然金玉不懂,但是一看就知道那布的料子绝对的上乘,明黄色的布料中隐隐带着金线。
不过再好也就是一块布,有什么好看的,金玉歪过头这才发现布上好像有字,只是角度问題让她根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
看了眼还在出神的南宫云,金玉正想换个角度看看那上面到底写得什么?冷不防南宫云猛地抬起头看过來,金玉还弯着腰伸着脖子,被他这一看好悬沒折到腰。
“该、该吃药了!”金玉把药碗端过去有些尴尬的笑道,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不愧是当皇帝的人啊!就算脸色苍白虚弱,气势犹存啊!
南宫云看了金玉一眼,接过药碗顺便将手中的那块黄色的绸子递了过來。
金玉看了看淡定的喝药的南宫云一眼,接过绸子展开一看,只见那张明黄色的绸子上写了两行字--情关不破,死劫难逃。
金玉心下了然,看來南宫云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轩辕大哥是怎么知道这个的!”金玉拿着那块绸子开门见山的问道。
“当年拿那封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