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将军先且听某一言。那黄忠谋勇兼备,况有法正这一西川名士相助,不可轻敌。此间山路险峻,黄忠不敢轻举而动,且先坚守,静待时机。”
魏延听言,却是在心里暗付道。
“主公麾下猛将如云,赵子龙、庞令明皆是世间豪杰,当下庞令明受了伤势,尚在休养。而赵子龙素来对主公言听计从,不会与人争功。时下正是我立功的大好时机,岂可放过。”
魏延脑念电转,遂想出一计,当即与文翰献计道。
“主公怕我只恃其勇,不知用谋。眼下我有妙计,必可先胜一局。”
文翰听言,眉头一挑,带着几分好奇笑言道。
“哦?文长竟是有计?不妨说来一听。”
魏延当即说计如此如此。文翰听计,与李优、成公英投去眼se,两人皆以笑容而示。文翰遂依魏延之意,命他来ri引其部署出定军大寨迎敌。
次ri,魏延引兵六千,直至山腰之处,回顾身边部将问道。
“谁敢出哨诱敌?”
副将梁兴,一声大喝,纵马而行。
“我愿往!!”
魏延心中一喜,与梁兴吩咐道。
“你去出哨,与黄忠交战,只宜输,不宜赢。即时引其到此地,我自有妙计布置。”
梁兴受令,引三千军便从山下而去。魏延急与剩余兵士各做布置。却说黄忠与法正引兵屯于定军山口,累次挑战,文翰坚守不出,yu要进攻,又恐山路危险,加之敌军人多势众,难以料敌,只得据守不前。
到了晌午时分。忽有斥候来报山上西北兵马下来搦战。黄忠恰待引军出迎,副将陈式出席而道。
“区区贼兵,何须劳烦将军亲往,将军休动,某愿当之,必大破彼军!”
黄忠大喜,遂令陈式引军三千,出山口列阵。**少时,梁兴引三千骑兵赶至,陈式阵势早已列好,西川兵士个个蓄势待发,士气如虹。梁兴一舞手中大刀,怒喝一声,拍马便往陈式冲杀过去。陈式冷然一笑,挺起枪支,亦往梁兴径直杀去。
两马相冲,梁兴与陈式刹地碰撞一起。陈式枪法jing妙,枪出刁钻,两人交锋不到数合,梁兴落尽下风。梁兴不敢托大,便依计诈败而走。陈式见梁兴退走,哪里肯舍,即喝令大军,一齐掩杀过去。
梁兴舍命而逃,其部众被陈式的兵马杀得丢盔弃甲。陈式见状,斗志昂扬,yu要夺取梁兴之命,先震军威,因此追杀甚急,在后更是连连怒骂不止。
就在此时,一声炮响,山上忽暴起一阵阵轰天裂地般的震响。陈式大惊失se,只见山上无数檑木炮石正以极快的速度飞打过来。陈式部众多数避之不及,被砸死的,撞飞的,不计其数。一阵巨大的轰响过后,陈式幸逃一难,正yu急喝兵士撤走时,发觉山路已被封堵,尽退不得。
“不好!!中计了!!!”
这个念头刚在陈式脑里升起,忽然一阵翻天般的喊杀声暴起,魏延从一路引兵突出。只见魏延直竖浓眉,圆瞪铜铃般的虎目,挥刀拍马盛势杀来。陈式手慌脚乱,急抬起枪支抵住。奈何魏延武艺超绝,死死压着他一筹。三个回合,魏延已将陈式杀得险象环生。魏延猛起一刀,第四刀又起,直捅陈式胸口。陈式把枪横摆,yu要抵挡,哪知魏延刀式极猛,一刀将枪破开两截,直冲至陈式胸前。陈式看得急切,吓得心脏都提到嗓子口里去了,驱身急闪,险险避过。但是魏延攻势并无停止,趁陈式正是慌乱,第五刀又是杀来,改捅为扫,一刀扫落陈式于马下。西北兵士如同一头头恶狼般一拥而上,立即将陈式生擒住了。陈式被擒,其部众顿时一哄而散,丢盔弃甲,往各路逃去。西北兵马纷纷追赶,将大部人马俘虏。只有寥寥数十人逃去了。
魏延擒住陈式,立了一攻,心中大喜,遂解到大寨来见文翰。文翰听所擒之人乃是陈式,大喜过望。此人虽武艺一般,但却有练兵之才,亦熟知兵法,不失为之一员将才。文翰当即为陈式松绑,陈式却怒瞪眼目,对着文翰连声喝骂。这可惹怒了帐内的赵云、魏延,两人正yu喝斥,文翰却用眼se阻止,礼贤而待陈式。陈式并不领情,仍旧破口大骂,只愿求死。文翰见状,只好先将陈式收监,命兵士看管。魏延立了功绩,文翰自然不吝于赏赐,不但免了魏延先前之罪,更赏赐了不少金帛。魏延大喜,更望多立功绩。
另一边,西川败军逃得xing命,狼狈回到营寨,禀报黄忠,说陈式被擒。黄忠大惊失se,慌与法正商议。
法正目光烁烁,沉吟一阵,身上尽发智睿之光。昔ri他与张任,一文一武,被誉为西川赖以之保障。法正之智谋,自然非是一般。少顷,法正计策定落,嘴角翘起一丝笑容,与黄忠说道。
“文不凡为人谨慎jing细,若以平常之计,难赚得其来战。我等不如反其道而行之,黄老将军可激劝士卒,拔寨前进,步步为营,诱文不凡来战而擒之!”
“步步为营?此计甚险,若有万一,我军必然全军覆没!!”
黄忠听计,脸se一变,眼中尽是诧异。法正却是淡然笑道。
“若非如此,如何赚得那文不凡来攻。此乃反客为主之法也。黄老将军不必多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过黄老将军,心有顾忌,亦可谨慎为之。只不过当下我军新败一阵,陈式被擒,我军士气低落,若是再无任何建地,以震军心。待以时ri,我军军心动荡,人心惶惶时,文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