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浅汐羞涩之下,下意识的推了霍寒壁一把,然而她刚刚发作了一场,身上丝毫力气都没有,不但没有将霍寒壁推开,反而自己一时没有站稳,身子猛地向后仰去。
霍寒壁微一动容,长臂一伸勾住初浅汐的细腰又将人揽回了怀里,恼怒的低喝道,“你闹什么别扭!”
初浅汐也知道是自己反应过度,明知此时不是逞强的时候,但就是忍不住在他面前挑刺儿。听霍寒壁一声呵斥,脸上有些讪讪的,强忍着心里的委屈咬着下唇将脸转向一边。
见初浅汐不再反抗,霍寒壁单手依旧拦着初浅汐的腰,以防她没有力气站不稳,另一只手则伸向初浅汐的胸口,去解她领口的盘扣。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靠的这样近,不知为何初浅汐的心跳竟渐渐的加快了,霍寒壁呼出的气息滚烫,直直的拂过初浅汐小巧儿精致的耳朵。初浅汐只觉得自己的耳朵热的要烧起来,全身的感觉更加明显。
霍寒壁的手刚刚触碰到初浅汐的脖子,就发现手掌下温热的身子轻轻地颤了颤,初浅汐留下的侧脸也飞快的爬上一朵酡红。
看着初浅汐光洁而美好的脖颈,以及蜿蜒到领子里面的美好曲线,霍寒壁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暗了暗。
可他还没有忘记眼下是什么时候,定了定神,快速的解开了初浅汐的衣衫,一层一层替她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玉般光洁而精致的手臂。
只见两块半圆形的碗状布片恰如其分的包裹住初浅汐胸前高耸的浑圆,两侧差不多三指宽,环绕到了背后,黑色的布料上绣着娇艳欲滴的桃花,两条细细的带子绕在雪白的肩膀上,一黑一白对比分明,让霍寒壁怔住移不开眼睛。
下面则是一样黑色的三角形内裤,布料简省的只能勉强遮住重要部位佞!
霍寒壁不是纯情少男,儿子都生了两个,自然是对于女人的内衣不陌生,可是自己的侧妃和侧室,哪一个也不敢穿的如此大胆之极!
本该呵斥她穿的如此风骚,可霍寒壁不知什么缘故,对着这样的初浅汐,他的喉咙仿佛是被棉花堵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揽着她的腰,不受控制的越靠越近,哑声道,“汐儿..”
他衣冠楚楚,可是自己却只穿着内衣,初浅汐又羞又急,面含薄怒的横了霍寒壁一眼,嗔道,“看什么!”
见初浅汐娇羞的脸颊绯红,双眼流转盈盈若水,霍寒壁不由得痴了,轻笑着低头凑近了她的唇,叹息一般的唤道,“汐儿……”
在他宽厚火热的怀里,初浅汐不由得更没有力气,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却依然拒绝道,“别……”
霍寒壁顿了顿,看到初浅汐身后的浴桶里的袅袅热气,不由得苦笑一声抬起头来,初浅汐刚才发作的时候出了一身的汗,现在想必十分不舒服,还是让她先洗澡才是。
霍寒壁道,“要我帮你么?”
初浅汐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真的能帮忙么?”
霍寒壁语塞。
初浅汐笑了笑,“还是叫云歌进来吧,我怕你会帮倒忙。说着,转过身去,反手解开后面的内衣扣子。
看她姿势别扭,霍寒壁不动声色的接手上去,一个,一个,一个将扣子解开,知道初浅汐回过头来瞪着眼睛看他,才不得笑了笑转身走出去。
坐在浴桶里,初浅汐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水,心中苦恼纠结,目前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还在冷战么?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这样暧昧,那个苏展儿……已经是送不出了,只能希望她安分一点……
可是,这种主动权不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第二日,初浅汐果然如约来到业王府,霍君洌正托着大大的一本账本皱着眉头细看,见初浅汐进来,抬手便递给她,动作比拔剑还要快上几分。
初浅汐撇着嘴笑了笑,一边随意的翻着账本一边在霍君洌旁边坐下了,问道,“这是……别人给你送礼的账本?”
初浅汐随意的一翻,只见上面从头到尾都密密麻麻的记载着一些人的名字、时间和所送的礼品,当然,这些礼品中绝大多数都是好酒。
看来,这投其所好的道理果然是自古就有的!
霍君洌懒懒的点了点头,意兴阑珊的看了初浅汐一眼,说道,“有什么用处?这上面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初浅汐见上面一条一条都写的很清楚,连时间都很详细,便疑惑道,“这不是写的很清楚么?”
“是很清楚啊!”霍君洌伸手过来一条一条的指给他看,“但是你看,这上面只记载着送的是酒,可是我的酒窖里上百坛子好酒,谁知道哪一坛子是谁送的?”
“这……”初浅汐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不对,送这酒的人肯定是计划好了,你得到这酒一定会邀请我一起喝,而且这酒只对我身体内的蛊毒有影响,一般人喝了并没有什么反应。这就说明,那送酒之人不但对于我们十分熟悉,而且还知道你我交好,这就说明,那人就在我们身边,或者说,我们身边有人在向外通风报信。对了,你仔细想想,这酒应该是最近才送来的,至少,是在我嫁过来……不,是在过年之后!”
初浅汐是年前腊月初八嫁到东沧国,但是年前一直与霍君洌没有多大的关系,没有人会想到利用霍君洌对初浅汐动手脚,直到天波寺祈福,两人一同被劫,才产生了较为深厚的友谊,直到过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