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刘尚一行人急色匆匆的出城之时,颍川郡太守府也迎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超级环境改造仪。
“大人不好啦!”一名太守府的家仆神情慌张的冲进书房,瞧见端坐在主位上的人之后,立马大声叫道:“大人,府外来了一群人,个个粗犷魁梧,持甲带刃,来者不善啊!”
“你说什么?”
主位上的中年人立刻站起来,原本看见府中的家仆冒冒失失,不成体统的冲进来还有些恼火,但听到有人来闹事后,有些惊疑不定的看着来禀报消息的家仆,问道:“是什么人赶在太守府闹事?”
家仆有些唯唯诺诺,只见他把手里的一个令牌交给眼前之人,说道:“那领头的叫我把这个给你看看,他说等您看了之后就明白了。”
中年人一看这令牌,本来那还是满脸怒火的脸色,一时间仿佛失去了眼色,有些惶恐,又有些踌躇。
那名家仆也懂得察言观色,见自家大人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由慌张道:“大人,是见还是不见。”
中年人深吸了一口气,为官多年的沉稳与历练,也让他立马调整回状态,语气沉重的说道:“把他们请进府中,老夫在大堂等候。”
家仆应了一声,立马返身回去。
等家仆走后,中年人眼神一道精光闪过,再次看了眼手中的令牌,一个鲜亮的袁字映入他的眼底,让他不由的微微苦笑:“袁家,呵呵!”
太守大堂,此时一行人在家仆的带领下,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那一副不屑一顾的模样,真是让人看了嚣张至极。
此时,中年人也从后堂走了出来,看到来人之后,眉头不由一皱,随后便一脸笑容,泰然可掬的对着眼前这些人施礼道:“老夫李旻,见过各位,不知各位是何人,跟袁氏又是什么关系。”
一身锦袍乌帽,衣冠楚楚的中年人,赫然就是颍川太守李旻,此时的他表面恭敬,但心里已经骂翻了天,一看这些人的架势,就知道是来者不善,况且自己好歹是一方太守,但是他们竟然连正眼都不看一下,那一副趾高气扬的派头,仿佛是理所当然一般。
“你就是颍川太守。”
几人中一个明显是领头的人物站了出来,身形赫长,两眼如豆,鼻似鹰钩,嘴厚坚实,颌下留着淡淡的胡渣,这幅模样,如果丢在人群中,可以说是普普通通,但此人的眼神却是凌厉如光,一身气势给人一种盛气凌人的感觉,更何况此时这人一开口就是质问,语气中更藏着咄咄逼人的味道。
“就是本官,不知足下是什么人?”李旻极力的压制住心中的不满,第二次问道。
李旻虽然装出恭谨的模样,但是脸色却不是很好看,给人一看就知道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眼前几人不以为意,但是嘴角眉梢却是毫不掩饰的嘲讽,领头的人打量着眼前的颍川太守,眼里不可一世的倨傲表明他对这位太守根本不太在意。
“我们是袁家之人,奉我等主公之令,让你立即封闭颍川的四处城门,然后听从我等指示。”
听着仿佛是那命令的口气,那居高临下,不可一世的态度,让李旻怒不可遏,心里更已经怒火冲天,牙关也受到了刺激,兹兹的发出磨牙声。
憋屈!李旻还是头一次感觉到自己也会有憋屈的时候。
好歹也是一方太守,朝廷官员,执掌一方,却在自家的地盘受到如此的礼遇,就算你们是四世三公的袁家,也不用这般小瞧于人,目空于人吧!
“袁家?你们的主子可是渤海郡守袁绍?”李旻心下有些疑惑,不知道袁家找上自己干嘛。
“哼!”
堂内好几人都发出了一声冷哼,就连领头之人也是一脸不屑,嘲讽道:“那袁绍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庶出子弟,就敢觊觎我岳父的袁家之主的位子。”
领头之人深怕李旻还不明白,只好解释道:“我家主人乃是南阳太守,后将军袁术,本将黄猗,是袁大将军的女婿。”说到最后更是大气凛然,目空自傲。
黄猗是一脸的自豪,洋洋得意,仿佛身为袁术的女婿是他八辈子积来的阴福,李旻看的是眉头大皱,生平第一次觉得生这种人的气是一种耻辱。
这种人,仿佛成了别人的女婿,就把自己的祖宗给忘了。
李旻深深的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心中的不忿也逐渐的减少,重新带着笑容道:“不知袁将军让我封闭颍川的城门是为何?在下身为颍川太守,可不能滥用职权,涂事生非,如果不是紧急的要事,阁下不能说服我的话,恐在下恕难从命。
说起这个,李旻更是来气,心里腹臆道:你以为你袁家是什么东西,四世三公早已经死光了,就你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巴,连江东一个小小的刘尚都对付不了,竟然派人到我这来颐指气使,横眉竖眼,真是狂妄自大。
虽然这么想,但李旻也不能太违逆于眼前这人的意思,就算是袁家的老一辈都死绝了,但这影响还在,四世三公的名头,再加上门生故吏所拥有的实力,绝对不是他一个个地方官所能撼动的。
黄猗听了之后,不满的哼了一声,横了一眼李旻道:“我家主公让我等在此追捕逃犯,多余的事你就不要管了,你现在快点下令让人把四周的城门都关闭起来,不许进也不许出,知道我们找到逃犯为止。”
李旻听的为之气节,先不说这个借口三岁小孩都不相信,就算真的是有逃犯,你们也不能因为这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