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来到府衙,进了军政厅之后,里面只有渺渺数人,刘繇,樊能,于糜,是仪,孙邵,许劭和刘尚,扬州的实权人物都到齐了校园全能高手。
刘繇环视了下众人,最终看向刘尚,问道“尚儿,扬州的情形你清楚了吧。”
刘尚拱手答道“孩儿清楚。”
“那你说说现在该怎么办?”刘繇问道。
看了下四周,发现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他的身上,刘尚暗忖,你们肯定都事先商讨过了,现在竟然还问我。“孩儿认为除了樊能将军,张英将军所率领军士防守于牛渚,横江一带外,我军更要正面交锋,打出士气。”
“荒谬!”话音一落,于糜站出来反驳道“我军跟袁军实力悬殊,正面交锋难免大量伤亡,与其这般,还不如加紧防守,让袁军桎梏不前,也可以让我军避免伤亡。”
“有道理!”其与众人也是纷纷附和道,而于糜则是一张小人的嘴脸,仿佛打了胜战般洋洋得意。
刘尚没有想到会有人战出来反对自己的话,看着于糜的得瑟样,刘尚眼睛一瞪,凶光乍现,让本来还洋洋得意的于糜一个激灵,不过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于糜还是色厉内荏的直起腰板,只不过在气势上始终被刘尚压着。
刘繇也是很认同的点点头“尚儿,你怎么说?”
看来自己的话语权还是蛮多的,见父亲问自己的意见,刘尚继续道“一味的避战,只会让军士懈怠,而袁军就会更加猖狂,关键是前提,袁军超过三万的兵马,不是我们可以说拦就拦的,万一他们一鼓作气,我们又该怎么办?到时候将士心怯,将不可再战。”
刘尚的一番话说的很有道理,众人无不面面相觑,连于糜这时也是怏怏的说不话来。
众人中,孙邵站出来“不知公子有什么好办法?”
刘尚双眼一眯,脸带狰狞的道“打,狠狠地跟袁术打,他竟然敢来犯我们的领土,那我们就应该给他个深刻的教训,不只要把他们打败,我们甚至要把被袁军占领的九江郡也给夺回来。”
大厅之上鸦雀无声,站出来问话的孙邵更是执起袖子擦了擦脑门,众人都是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敢率先发话。
太疯狂了!不仅要把人家给打回去,还乘机去抢地盘,刘尚的言论让大家又是心动又是担忧。
就连刚开始对刘尚进行反驳的于糜,心里也开始佩服起刘尚来,这种事他也只有想一想,但却不会说出来的,但刘尚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如此铿锵有力,让人不自觉的产生一种信心,仿佛真能按刘尚说的,可以给袁军来个倒戈一击。
一旁的许劭看着刘尚,手捋长须,暗叹此子不凡!
“你有把握吗?”出乎意料的,刘繇竟然没有反驳刘尚的话。
看着刘繇的目光,刘尚面色刚毅的点点头,沉着的道“有,但我有一个请求。”
“你说吧!”刘繇道。
“此次我带来了五千人马,其中有两千弓弩手,但是要对上袁军精锐,还是九死一生,不能匹敌。”说到这里,刘尚顿了下,然后又自信的道“如果让我统领扬州各处兵马,我可以保证给袁军来个有去无回,不让他们踏入江东一步。”
“你的意思是?”刘繇似是疑惑的看着刘尚,其与众人也是双目紧紧的盯着刘尚。
刘尚看着自己面前的父亲,良久才憋足了勇气,道“我需要扬州的军政大权,统领所有扬州兵马,只能归我一人调遣。”
这一番石破天惊的话,狠狠地给众人的心窝上来了一锤,大家都不敢置信的看着刘尚,就连许劭的面色上也难得的露出一丝惊容。
刘尚说完后直勾勾的看着刘繇,等待着刘繇的决定,刘繇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自己的儿子说出来,还是不由得踌躇。
刘繇相信,如果这番话是出自樊能,于糜之口,那不是图谋不轨,就是别有用心,以自己的性格肯定会把对方拉下去砍了的。
但是看着自己面前的儿子,刘繇犹豫了,他一方面相信自己的儿子,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背叛他,也没有意义背叛他,但是要把军权交给别人的手中,哪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刘繇也没有这么大度,总会觉得身边少了安全感。
见刘繇眉头紧皱,一面敲击着案桌,一面低头沉吟,让大家都不敢打岔。
刘尚也是觉得自己说的话过了,毕竟如果别人要自己把军权交出去,刘尚那是一百个不肯。
看着自己的父亲因为这事而烦恼,刘尚愧疚之心由然升起,刚想收回那番话,不过这时刘繇却开口了。
刘繇经过反复决定,终于带着决绝的口气道“好!尚儿,从今日起,我命你为掌军中郎将,由你全权统领扬州六郡兵马,有临机决断之权,我会马上文书把这件事通告各个郡县,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刘尚听到后,没有欣喜,只觉得一阵感动,那是亲人之间的信任,此时的刘尚觉得身上背负了一个个沉沉的担子。
“孩儿,领命!”刘尚激动的道。
周围的人望着刘尚只有羡慕,敬佩,却没有嫉妒,因为刘尚的表现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范涛,那份意志,决绝是他们模仿不来的。
“樊能,于糜听令。”刘繇道。
“末将在!!”樊能,于糜同时道。
“命你二人归于刘尚麾下,归刘尚调遣,不得违抗,否则军法处置。”在刘繇想来,樊能,于糜解释心高气傲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