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如歌身边张清河,玉宝莹在一边娇笑道,“是啊,玉如歌,你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也是为了这位公子吧!”。
闻言,尾随来的香客不禁皱眉,更加确定玉宝莹等人并非是因为担心姐妹才会如此慌张,若真是担忧怎么会在佛门几千僧众面前说这等浑话。
“玉小姐切莫胡言乱语,在我佛家重地说这些话也不怕进那拔舌地狱,玉家四小姐为我寺写了一夜经书,若是被人冤枉,我寺三千僧众断然不会答应。”戒律僧人最是看不得这俗世的勾心斗角,拿起戒律棒便走上前来,吓得玉宝莹连连后退。
“我与这位小姐从不相识,请小姐慎言”,男子见那玉宝莹不怀好意,皱了皱眉,在一旁出言相帮。身边的女子纯白如雪,不应该被人诟病。
听到众人的对话,如歌也不言语,直到写完最后一个字方才将笔搁下。
“明德大师,如歌有一个请求”,无视台下乱吠的人,女子笑得淡然,让众人顿生好感,“昨日如歌来法源寺的路上曾碰到一位穿着蓝衣粗布、头戴木簪身子抱恙却依然前来求取经书的夫人,若是可以,请主持大师大开方便之门,让寺中哪位师父代为抄写一份送与她”。
“施主菩萨心肠,老衲自当遵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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