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音因着人的这份宠溺心里舒爽,笑了出来乱世修神传。
原本只是随意的两句话,没想到最后却是一语成真。
池净说过几日等身子好了就去梨香山,那要的话,宁国公一定会让他去给她姑婆拜寿,就让她去吩咐秋语几人去准备路上要用的东西。
落音去了,池净叫来东阳,立刻让他写了任命书,盖了印章拿了出去。
落音去给夏言秋语秋话三人说了,秋语就嘱咐落音应该拿些什么东西,让她哈哈书儿去做。
到了书儿房里的时候,她正在做女工,冷不丁看到落音,吓得手里的绣圏都掉在了腿面上,脸色发白的看着落音,眼底里含着一丝惧怕。
“你……你怎么进来了?”书儿声音有些发颤,下意识就问落音。
“你门只是关着,没上闩。”落音感觉书儿的反应不对,心底里有些奇怪,注视着书儿的面容关心的问,“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叫个大夫来给你看看?”
书儿看落音可亲,还和往日一样,慢慢的摇了摇头。
“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吧!”落音站在地面上,低头笑着说,感觉一两句完不了话,就坐了下来。就算他知道了她与池净的关系,也不至于吓成这样啊!
书儿本来想隐瞒的,可是又不敢欺骗落音,一来她比她位高,二来天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担忧万一以后落音成了池净的妾,会因过头来报复她,只说不声道:
“今日早上出府,结果听人说城墙上挂了一具尸体。”书说着小心的看着落音,眼睛开始湿润,更加小心小声的开口,“听说满身的痕迹,像是烟花之地出来的。而且还是……tuō_guāng了的挂着的。”
落音面色平复了下来,微微蹙眉。
挂裸尸么?
可是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书儿红着眼睛,不敢去看落音的脸色,低下头道:“我回来的时候在路上见着别人抬着从旁路过,我闻到了熟悉的薰香味,而且还看到她露出的一个手腕上戴着一副云丝银镯子,那是……是……是春说的嫁妆。”
落音心里吃惊,这边上档次的的饰品都是手工的,春说是个很爱美的人,又自持身份高,低档次又式样相同的镯子她不会要,戴在她手上着的东西定不是凡品,那么就不会再有第二双了。
死的那个人是春说?!还死的这么惨?死后连尊严都不给她留?!
落音第一个人想起的是昊铭。
莫名的就坚定无比的相信,这件事,一定是他叫人做的!
昊铭和他的人要进池府难,可是要进车松的家却是简单,想要查就能查出来春说给自己下过药,再加上她说过她与“妹妹”迹遇相通,昊铭就将春说给恨上了!
果然是毒辣的手段!
落音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可是想也知道是昊铭让人将春说给强了,而且,一定是一群男人!
落音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去想昊铭,那人就是捅破了天,她也管不着。见着书儿还是偷眼看她,她接着问:“还有呢?”
书儿眼睛一红,眼睛淌了下去,又怕落音怪罪,连忙掏帕擦了,才哽着声音道:“今早明说,被太宰令昨日送给廷尉左平了。”
池净没有妹妹,只有两个庶弟,太宰令说的是池凉,廷尉左平说的是池净另一个庶弟池冽,这是他的职位三国之最fēng_liú。
落音觉得自己被误会了。
难道书儿这样怕她,感情跟她做过对的都没有好下场,就连北暖,也是救池净时得了一身的伤,昨日里只是硬撑着守夜而已。
想到这里落音一怔,硬撑着守夜?别的人都不阻止?昨日的事,难道是池凉计较好的?
落音拍了拍书儿的手,安慰她道:“放心吧,咱们府里不会有这种事情的。”
她本是安慰书儿,没想到却是惹的书儿更是不安。府里不行外边行,那这要是被赶了出去呢?想到这里,浑身颤了一下,心底里对落音真正畏惧了起来,原本对池净还有一点小心思的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的是,怎么保命自己。
池凉很快就找到了池净那里,一脸的冷色,坐在池净房间的垫子上,一双眼黑幽幽深沉无比,直直的望着池净。
好半晌,他才道:“公子真要将我调离姒城?”
池净躺在蹋上,盖着被子,抬眼扫了池凉一眼,就又收回去了目光,合上了眼睛,并不答他。
这种无视让池凉更加的气愤,声音里含怒带怨,夹着委屈与失落,恶声的质问池净:“就为了一个女人,你竟然不顾自己的健康用苦肉计而查点殒命,哥哥!”池凉大喝了一声,语气激烈,厉声质问,“你就这么的爱一个女人,为了得到她如此不择手段?!你说你对得起国公么?!你就没有想到要是你真死了他该如何?”
池净猛然睁开了眼睛,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颜色变深,透澈的眼底却散出了森寒的光芒,目光直直的罩在了池凉的身上。
池凉面带讽刺的苦笑了一下,嘲弄的道:“天机门的弟子,能挡不住一个杀手?”
池净不出声,却是半支起身子,面色平静的拿起了蹋边的一个茶杯就向着池凉砸了过去。
池凉半分不躲,额头被砸了个正着,反击之力使得黑瓷杯远远的摔在了池凉的身前,“啪”的一声摔在地上裂碎了几块。尔后,他的额头才红了起来,小滴的血丝由擦破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