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助经费的事情是小事,我可以直接捐赠二十万元的现银汇到香港去。至于安排毅生兄去天津的事情,唉,只怕需要从长计议了。并非是我不愿意,毕竟兹事体大,肯定不能贸贸然的行事。再者我也不清楚袁梓敬本人究竟是否真有反帝制的意愿,毕竟杜副虽为袁梓敬亲信,但终归不是袁梓敬本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林伯深有几分踌躇的说道。
“在下自然明白。总之,还请仁卿兄能尽量安排,如若实在不行也妨,大不了在下就自行前去天津走上一遭,为了革命大业和我中华今后百年大计,论冒多大的风险也在所不辞。”胡毅生一副庄重的样子,掷地有声的说道。
“唉,我现在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不过你先在上海休息一段时日,我会尽量去安排。能做到什么程度便是什么程度,还望毅生兄不要见怪。”林伯深缓缓的说道。到了今时今日,他对那些什么“为了革命大业万死不辞”之类的口号,多多少少是有几分麻木了。口号喊得再多,再热血,再正义凛然,却一点实际的作用都没有,又有什么意义呢?
“自是不会,在下先行多谢了。”胡毅生笑着点头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