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一副请神容易,送神难的强势态度在内。
秦战北终于看到了这个女人的庐山真面目,真的为了钱,她才与他在一起,他在想,如果他不是显赫一世的秦风鹤的儿子,如果他不是一个高干子弟,估计这个女人恐怕连正眼都不会瞧她吧!
多悔啊!为了这个攻于心计,城俯如此之深的女人毁了婚姻,毁了家庭,毁了一切真不值得,真不值得啊!他在心中狂吼,怪只怪自己当初瞎了双眼,有眼无珠,娶了这么外祸害进门,差一点儿让自己的亲人一个又一个死在她的手里。
“想秦家一半的财产,做梦吧!”他痛心疾首地劝告。“我到要看一看是不是做梦,这么多年来,我跟着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陈玉芬不过跟了你十年,却让老爷子如此念念不忘,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
柳湘芸咬死了不给她财产,就绝不离婚。
“她在秦家呆了十年,为我生了两个儿子,你呢?生了一个,却是别人的野种,她在秦家呆的十年,比你呆的二十几年做的事情要多,拥有的功绩要大,她可以不眠不休地日日夜夜照顾着我的生病的母亲,整整一个月,直到我母亲过逝,你呢?能做到吗?她能让我父亲认中是秦家永远的儿媳妇,你呢?能做到吗?她能够委屈求全,包容一切,你呢?能做到吗?连吴妈一个佣人都会真心诚意地维护着她,为了她的遗愿,能够忍气吞声,在秦家照顾了少天这么多年,她做了我十年的妻子,在政界的口碑一直都很好,谁不夸赞她能够聪慧,柳湘芸,你比不起她的千万分之一。”
这才是他最近两天才得出来的结论。
“即然如此,当初,你何必舍了她,而娶了我。”柳湘芸冷笑,那个女人就这么好,让人人都维护着她,以前,还有秦战北疼她,宠她,如今,连最后老公的心都丢失了,以前,她一直觉得陈玉芬是一个弱软的角色,如今看来,她并非省油的灯,只是,自己太轻敌了,所以,才会输得一败涂地。
“不要给我提以前。”提起以前,似乎一下子就触到了秦战北的痛处,他冷咧地冲着她嚷!
“要不是你这个女人勾引我,我也不会上你的当。”
“秦战北,这是为你的花心找借口吧!我勾引你,你不上勾,我想爬起秦家的大门也没有机会,而愚蠢的你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婚姻明确规定,五年后就属于是夫妻共同财产,所以,你秦战北名下的财产我都有一半的财权,要离,可以啊!只要给我一半的财产,我就走,我也不多要,算是这么多年来的陪睡费吧!”
夫妻之间的情份彻底被剪断,脸面撕破后,伤口就血淋淋了,谁也不会让谁有好果子吃,说也奇怪,这世上有这么多年夫妻,恋爱时,恨不得将心掏给对方看,一旦发现不适合,想抽身离婚时,为了财产势必然要与对方对薄上公堂。
“陪睡费?”原来,他苦心经营的一段感情,在她的眼中,不过是一场婚姻的交易,他是嫖口客,她是妓口女,见过不要脸的,可是,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这一句彻底点醒了秦战北,想要与柳湘芸离婚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
“柳湘芸,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秦战北早就一无所有,现在住的这座宅子,都是少天的产权,这个你知道的,早在我们结婚的那一刻,父亲已经将所有的财产全部转移到少天的名下。”
“不可能。”柳湘芸做梦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结果,那只狡猾的老狐狸居然将所有的财产转移,不,不会的,这么说来,她与秦战北离婚,一分文都捞不到,天啊!这不会是真的,她绝难相信。
“这是父亲让我娶你的唯一条件。”是的,当初,为了娶柳湘芸进门,秦老爷子与秦战北俩父子撕破脸面之际,秦战北就签下了那纸分文不要的契约,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只是有权利暂时居住在这座老宅子里而已。
当时,他还有一点儿怨恨父亲,太不能理解儿子年轻的心,他追求的是时髦,以为父亲未经历过那种生死相随的感情,所以,虽怨,但他不恨父亲,如今才知道,他的父亲秦风鹤的眼光真毒,也许,当初,在他喜孜孜地将柳湘芸领时门的那一刻,他已经看穿了这个女人的企图心,所以,才会留了这么一手。
“不,秦战北,我绝不相信。”柳湘芸狂恨地吼着,她付出了二十几年的青春,却是水中劳月一场空,能不怨,不恨么?
“信不信随你,少天已经不再人世了,他名下的财产全部归天赐所有,也就是说念锦随时可以将你赶出去,柳湘芸,一无所有的感觉是不是特别不爽啊!”
见柳湘芸一脸抓狂,他心中终于找到了一丝的平衡,心中的爱一旦变成了恨,就会毫不犹豫就挥出长剑斩断情丝,情丝断,所有的果绝与冷恨也就展露无异,这就是她们之间最真实的写照。
同床共枕二十几年,忽然发现睡着身边的是一头白眼儿郎,心头那份悲勇与凄凉岂是能用三言两语去诉说呢?
柳湘芸死死地盯望着秦战北,眼睛迸射出狂烈的精光,似乎是想在他身上搓几个大洞出来。
“秦战北,你觉得陈玉芬真好么?”她话中的弦外之音色彩非常浓重,说话也变得阴阳怪气,象极了《笑傲江湖》里的东方不败!’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