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林苑寝室,陈旧的陈设令他皱眉,望着床上脸色煞白的小脸,眉头渐渐展开,被隐忍的浓浓悲伤取而代之。
俊逸的清冷的侧脸被垂下的长发遮住,白衣胜雪却比不上那煞白的脸色,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脑中已经下了一个决定。
掀开被子撩起睡裙退下亵裤,果不其然见到那处已经红肿溃脓,原本那追魂夺魄的存在现在已经被毁的的半分不剩,火焰在细长的眸子里燃起,似乎能毁天灭地!
握住她小腿的手,不由得加大了力道,直到那小人儿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才知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
突然一道黑影悄然无声的袭来,只是掌风之中的杀气令他察觉,松开她的小腿抵住了他的进攻,朱铭泉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位穿黑色锦袍的英俊男子,眉宇中杀气凛然,刀削的轮廓带着多年的沙场风霜。
“你是谁?”他皱眉问道。
秦牧寒眯起眼睛,杀气倏地大盛,紧抿的薄唇吐出:“老子是阎罗殿的主子,你敢占她便宜,今天便是你的死期!”说着便拳头便猛地砸过来!若不是皇上将清林苑围的水泄不通,他也不会费那些功夫才能进来,也不会眼看着她被这人看个精光!
朱铭泉虽然醉心医术,却不代表他的武功造诣差,毕竟三清山的徒弟哪个是省油的灯!只是眼前的状况实在不宜闹大,更何况外面还有柳庭沛的层层防备。
指尖悄然出现几枚银针,在秦牧寒袭来之时,脚尖触地向后退去,并将手中银针准确无误的刺进他的穴道中。
秦牧寒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也不能说话,身体僵硬的维持进攻的动作,而眼前青龙国谪仙般的白衣太子望了他一眼,仿佛空气!从小武功高强,后来更是兵法如神,谁见了他都是前倨后恭,哪里碰到过这等事!他的眼神恨不得将朱铭泉撕碎生吞入腹!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他越过自己,直直的走到床边。
朱铭泉将心神再次放到床上的人儿身上,意识到一旁还有外人,便将手中的帕子扔过去,刚好盖住他的眼睛,他的蝉儿哪里能被人随意亵渎!
从随身的药箱里拿出秘制的药膏,轻柔的涂在那处红肿溃脓之处,脸上的表情才有丝放松。
突然有细小的声音响起,是银针莫入床沿的木头!惊疑的看着手握成爪像锁魂钩一般快速袭到眼前,此人武功甚高,竟然能将他刺入穴道的银针逼出,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电光火石间双掌相对,竟是旗鼓相当!两道掌风在周围形成湍急的气流,一时间床上纱幔鼓起飘飞!脸色铁青的秦牧寒剑眉倒竖,咬牙切齿的说:“我要杀了你!”一想到那个小人儿在自己面前被人猥亵,一颗心便如同刀割,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缓慢的折磨度日如年!
朱铭泉云淡风轻的脸上难得呈现凛然之气,手臂上爆出的青筋却暴露了所用力之大!
“你是谁?”此人对蝉儿的关心似乎有些异样,他到底跟蝉儿什么关系?
“我是谁不用告之一个死人!看招!”霎时将全身内力凝聚到掌心,誓要将眼前如谪仙般的男人杀死!
“额……”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愣住了相对的两个男人。
“蝉儿!”
“月儿!”
迥然不同的两个男人,一个清冷淡漠,一个腹黑阴险,却都被眼前的柔弱女子勾去了全部心魂,一声淡淡的呻吟令两人心下的一颗大石放下,历经三天三夜,她终于醒了。
秦月蝉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梦里有三清山的六位师兄,有红衣飘然的姬三生,有一身黑衣的秦牧寒,还有龙袍加身的柳庭沛,他们淫笑着将自己围成了圈,伸出一只只手碰触她的身体,撕扯她的衣服,要与她欢好。
一个一个,没完没了的肆虐,像极了在山洞中她与六个师兄的初次,终于下身疼痛的要死,火辣辣的疼痛像一个吃人的野兽,要将她一口一口吞噬。
场景蓦地变换,她赫然被绑在柴火堆上,九个人手里拿着火把,目光阴寒的靠近,走在最前的钟智宸狭长的眸子含着吞天灭地的怒火,“这是你逃跑的下场!”
他身后的五位师兄脸色如出一辙,悲伤的眼睛紧紧盯着她,似乎在谴责她的离开。
姬三生一身红衣脸色惨白,本就瘦高的身子更显纤细,在风中摇摇欲坠,妩媚的眼睛流出骇人血泪,声声泣血:“蝉儿,你既然夺走我童男身,为何要弃我于不闻不问?”
柳庭沛阴沉着脸,高举着手中耀目的火把,嘴角扯开一抹残酷的笑容,“你敢背着我跟秦牧寒有私情,枉我对你那么好!”
来不及面对秦牧寒失望的脸,熊熊大火便将她身下的柴火点燃,原本死物的木柴竟然像被泼了火油,在接触到火的瞬间变成一个个身染烈火的鬼魂,尖利的嚎叫要将她焚烧殆尽!好热,好痛啊,她似乎听到了皮肉被烧焦的兹啦声,想挣扎却被牢牢的困住手脚,浑身更是没有一丝力气,眼看着火苗吞噬了她的全身!
突然,一道沁凉袭来,猛的睁开眼睛!入眼是残破的碧纱橱顶,心却猛的轻松下来,还是在清林苑,原来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这里没有大火没有鬼魂,只有破旧的屋子。
“蝉儿,你醒了?”清冷的声线带着惊喜。
秦月蝉缓缓歪过头,便再也不能呼吸,一身白衣飘飘若仙,不食人间烟火的俊脸含笑看着她,眸子里熠熠生辉仿佛发现了最珍视的宝贝,乌黑的长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