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声巨响,华美的宫殿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粗鲁地踢开,接着一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出现在门外,当然,如果他的脸上不是那么扭曲的话,相信就会更完美了。
宫景卿阴沉着脸站在屋外,黑眸往屋内一扫,在看到两道悠闲喝茶喝茶的身影时,漆黑眸中跳跃着一股火焰。
瞄了眼踹门而入的人,宫景傲优雅地端起桌上上好的碧螺春轻抿了一口,戏谑的看着对面强自镇定的母亲,笑道:“母后,这次卿可真的是怒了,你看他脸都黑了。”
“嗯嗯,黑了好,黑了才健康嘛!”越凌溪很平静的接口,跟着端起茶水喝。
宫景卿还站在门外,听着屋内的对白,脸色又阴了一分,大步跨入屋内,恶狠狠地瞪着眼前兄长与母亲,一想到两人的恶行,气血直线飚升。
“呃……倾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被他杀人的眼光逼得实在受不了,越凌溪看向对面的大儿子仍优雅地品着茶,带着微笑,丝毫不受影响,只好硬着头皮开口。只是,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原本脸色阴沉的人这下浑身都是散发出阴森恐怖的气息来。
“不要用那么恶心的名字叫我。”宫景卿咬牙切齿的道,这人要不是他的母亲,他早一脚踢到天外去了,哼。
“呵呵,不叫就不叫嘛!真不乖。”越凌溪讪讪摸鼻,低声抱怨。
宫景卿努力压下已经飙升到心头的怒焰,道:“母后,谁准许你随便给我举办婚礼的?嗯~”想想他不过是的跑去边界打了一战而已,刚回来就被告知今天是他的大婚之日,害得他连战跑到没来得及换,直接就闯进来了。
“你皇兄。”越凌溪快速的接口,一点也不含糊的就把大儿子给出卖,这语气,这速度,一看就是经过多次的运用才有的。
宫景卿眯起眼,危险的光芒射向另一外一直泰然自若的的男子。
听到越凌溪这么豪爽的就把自己给出卖了,宫景傲优雅地笑脸顿时化为满脸黑线,有母如此,真是……子之“幸”事。
把杯子放回桌上,宫景傲优雅的一挥袖,脸上荡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没错,是我准许的。”
宫景倾握紧拳,青筋暴跳,“皇兄,母后顽劣,你也跟着她?”
“什么顽劣嘛?母后这可是为了你才……才……”越凌溪不满的嘀咕在宫景倾一眼捎过来的警告下宣告陨落。
作为一个母亲,真是失败呐!哼,真不可爱,最讨厌小儿子了。
“没什么,就是看你一个人也老大不小了,还没有妻室,所以我和母后就刚好没事就顺便给你办了。”见自家娘亲一脸的挫败,宫景傲轻轻的一句话立马就又扳回一局。
宫景倾忍住要上前暴打一顿这笑得跟只狐狸似的兄长,“顺便?你怎么不顺便的把你自己的也给办了啊?”
宫景傲脸上的笑容一僵,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变得暗沉,抿唇轻笑:“我也想呐!不过……”笑声中带着无尽的苦涩。
意识到说到不该提到的话,宫景倾顿时静默了下来,他的话让皇兄又忆起往事了,无尽的苦涩只是为了思念那不存在的念想。
“哎呀!哎呀!景倾呐,今天可是你的大喜日子,你得快点回去准备迎娶母后的乖乖儿媳才是。”见此情况,越凌溪打着哈哈地跳开话题。
“嗯!倾,新娘子可是柳相的小女哦!据说是倾国倾城呐!”宫景傲此刻已经收起情绪,笑得很狐狸。
宫景倾的脸又一黑,刚浮上心头的一抹愧疚立马荡然无存,直接转身就走。
“……他……他这是答应啦?”越凌溪发出疑是兴奋的颤音,激动的扯着大儿子的衣袖。
啊啊啊!终于能让叛逆的小儿子屈服在她威武的指导之下了,哈哈哈,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的?
“不可能。”
一道不羁的嗓音伴随着的是一记剧烈的关门声,一下子就把越凌溪从天堂打落,幻想破灭,越凌溪耷拉着脑袋看向英明神武的大儿子。
宫景傲无奈,到底谁才是孩子?
“没关系,他会去的。”
近日,皇城内热闹非凡,原因自然就是当今圣上的爱第,在战场上屡战屡胜,素有“不败”之称的倾王爷将在今日成亲,这一消息碎了无数少女一地的心,纷纷遐想到底是谁能令狂傲不羁的倾王娶之为妃,期望着能见上一面。
然而,结果出乎意料的,喜堂上既没新郎也没新娘,出了大门上贴上了两张囍之外,一点也看不出是要成亲的样子,这种诡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外人不知道的是,大门上的两张囍字还是管家冒着生命危险违逆宫景倾的意思贴上的。当然这是迫于太后娘娘的淫威下的成果。
夜幕降临,床上闭目沉睡的人儿猛地睁开眼睛,眼睛由迷蒙渐渐转为清亮,秦裴依翻身而起,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自己身处在古色古香的环境中时,小脸顿时都皱在了一起,好死不死的,居然给她来穿越。
她烦躁的站起身,身上穿着的刺眼的红立马映入了眼中,清亮的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她想起来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拿她来替换嫁人,莫名其妙的穿越过来,却发现居然灵魂出窍了,结果还这么凑巧的被路过的逃婚新娘给弄上来当替身,都是块玉佩,还有那个男人害的她落到这个地步。
她翻身下床,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得先离开这里,她可不想老实地在这里等着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