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一个寒战,恶寒啊!两个她都叫不出来,“景卿。”
“嗯哼。”他勉强接受,应了她一声。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她手上现在要是有什么东西一定就砸过去。
“现在铸剑山庄并没有铸剑,之所以称作铸剑山庄是因为在这铸剑山的祖辈是有名的铸剑能手,许多有名的剑器都是出至他们之手。”
“那现在怎么就没有了?”
“诅咒。”
“诅咒?”她不解,这两个词不是什么好寓意。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当铸剑山庄要有新生儿降生,屋外就会有一些乌鸦在天空盘旋或落在屋檐上,然后就会有一对双生儿降生,刚开始人们都很开心,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当双生儿长到十岁时,身体却开始渐渐衰败,无论找多少大夫来看过都没用,直到十五岁两个都死了,死因不明。”宫景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看面前带路的昊天,继续说道:“刚开始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不是多么重视,然而接下来的这种意外却持续不断,双生儿在不断地诞生,然后就是死亡,因此那时铸剑山庄已有凋零之态,直到有一次,又是一对双生儿诞生,就在所有人都认为结果还是会一样时,其中一个弟弟在十一岁那年因病突然暴毙,对于他的死亡,铸剑山庄的人都已经麻木了,也不期待哥哥能活下来,然而让人震惊的是,哥哥不但身体渐渐恢复,和正常人一样,直到二十岁都是没事。”
听到这里,她心里波涛汹涌地翻滚,难道……
宫景卿不理她的震惊,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和你的想法一样,他们开始怀疑这一点,于是在第二次双生儿诞生时,杀掉其中一个相对比较虚弱的胎儿,结果呢!如他们所料的,那个活着的胎儿成功的活了下来。”
她已经被这个故事惊得说不出话来,好歹也是至亲骨肉,那要多么残忍的心才能做出这种决定?在两个孩子之间做出选择,如果这真的是诅咒,那真是太可怕了。
然而,更让她惊讶的事被宫景卿平静地说了出来,“之后,为了从兄弟俩中挑选出最好的,他们就让历代的双生子在十五岁那一年,决战,胜者就可以活下去,输的,就是被自己的同胞兄弟杀死。”
“有人说,铸剑山庄就是因为制造的利器,罪孽深重,才会受到诅咒,这是报应。”
“荒谬之谈,人们总会把责任都推给别人,如果他们不用,又怎么会有人做出来?有应必有给,还说什么报应。”她对于这种说法嗤之以鼻,人就是这样,就像古代帝王,明明是自己腐败无能,贪好美色,却还要怪红颜祸水,只会一味地将责任都推脱在一个弱女子身上。
“你信吗?”她期待地看向宫景卿。
“你认为我会信吗?”惊讶于她的一番言论,他反问。
“不会。”她坚定地道,她相信以宫景卿的智商才不会听信这些。
宫景卿笑而不语,可以来得出来他的心情很愉快,再看前面,一路已经来到了山庄的主厅了。
看到前面的昊天,想到宫景卿说的诅咒,她不由皱了下眉,这么豪爽的人怎么可能会忍心杀了自己的亲兄弟?
“昊天他很幸运,他的哥哥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看出来她的心思,他说道。
步入厅间,里面一个美丽的女子正站在里面,肚子突起得十分明显,目测看来应该有八九个月大。
走在前面的昊天急忙迎了上去,扶住她,担心的斥道:“都这种时候了,你不在屋里躺着出来瞎晃悠干嘛?累不累?”
“不累,有贵客来我当然得出来迎接啦!别失了礼数嘛!”女子扯着他的衣袖温软的撒娇。
昊天也不是真的声音,扶着她向他们俩介绍,“这是内人,这是我常跟你说的璃公子和他的夫人。”前一句是对他们两个说的,后一句则是对他的妻子说的。
“常听璃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女子温婉地向他行了一个礼,脸上带着笑容,暖暖的。
“昊夫人有礼了,璃某人不过是一介平名罢了。”
“都别谦虚了,~快进屋吧!别老是站着了。”昊天爽朗的声音缓解了严肃的气氛。
一群人坐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无论说什么宫景卿都能接上,熟练的聊起来,她才发现原来他还是阅览不少的知识的。
一直到夜近,他们才歇停下来,于是,秦裴依和宫景卿两人很自然的就被分配到同一个房间,本来她想自己住一间的,不过又没有理由可以拿来,总不能说他们夫妻俩分居吧?就算她想宫景卿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临时她又向他们要了一张床单和一张被子,问她要拿这些做什么?当然是打地铺啦!所谓人不就己己自救,她打地铺总可以了吧!
宫景卿一进来就看到她娇小的身子在忙碌这什么,等看到她在做的事时,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
“你在干嘛?”他明知故问,吸气、呼气,抑制住要上去掐死她的冲动。
“啊?你没看到吗?我在打地铺啊!”她头也不回,等到察觉到不对已经晚了回头宫景卿已经站在她面前。
“哈哈!哈喽啊。”她笑脸迎人,摆出无懈可击的表情。
“你想要抛弃我?”
“哪有呢?”她从来就没有要他好不好。
“还说没有,你都不跟我一起睡了。”她咋觉得他的声音有越来越委屈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