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军营,南宫宇看到南宫靖这么快就回来,不免脸上带着几分疑惑。
“二叔,那东方家真是狡诈,若非我剑走偏锋将这家人禁锢起来,相信他们现在心中还存着侥幸心理,不愿将玉佩还给我呢。”一提到东方家,南宫靖脸上难言鄙夷之色。
“是吗?”南宫宇将信将疑,虽然和那东方百里只见过一面,但大凡成功的商人总是会有很多小心眼儿,让人防不胜防的吃了哑巴亏,这件事虽然是因着南宫靖带着人马将整个东方府给围困起来,但不过区区几日,相信这东方百里是不甘心认输的。既然东方百里不达目的不肯罢休,那这么容易就示弱的交出信物,必定另有所图。难不成,那人竟是趁机将这件事跟大哥讲了?让大哥亲自来再次承诺这桩并不门当户对的婚事?不,那东方百里没有那么笨的!
南宫宇突然脑中闪过一种想法,他便是要南宫靖将那玉佩拿出来。
南宫靖将玉佩取出,触手可及的一片润滑的冰凉,南宫宇一看那玉,也是上好的材质,和他记忆中的那个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南宫宇总是觉得的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半信半疑的将玉佩拿在手中,南宫宇半晌不说话。
“二叔,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对?”南宫靖看南宫宇脸上难掩严肃,便是好奇的问道。
“你在家里可曾看到过这样的玉佩?”南宫宇抚摸着那玉佩,感觉到那温润的触感,反而疑惑更深了。
“自然是看过几眼的,那玉佩可是被父亲十分宝中,若非有一次误闯了书房,也不会发现一向只喜欢刀枪剑斧的父亲也会喜欢玉器。这个玉佩他宝贝似地收在暗格之中,原来竟是定亲的信物。”想到一向喜欢冷脸对人的父亲被他碰到暗藏了他定亲的信物,竟然老脸泛红,南宫靖只觉得父亲那英勇伟岸的形象顿时崩塌了大半。
“是吗?”南宫宇再次眯着眼睛看着那玉佩,突然发现这玉佩虽然温润有余,却是显得有些新了,上面有些新近开凿的痕迹,想来该是用新玉做旧,才骗过了南宫靖。
南宫宇将玉佩还给南宫靖,虽然这侄子作战勇猛且机智过人,但和人之间的相处上还是棋差一招,看来自己这次是不提醒他的好,吃了这个亏以后也能多长些心眼儿。
只是那真玉佩还是要拿回来的才好,南宫宇想着,便是命自己的亲兵暗中盯着东方府,看她们会不会因为一时得意而露出马脚来。
南宫宇的想法不错,待南宫靖拿了玉佩带着自己的士兵离开。薛嬷嬷立刻回去告诉李氏这个好消息,李氏一听,便是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嬷嬷,那南宫家虽然官职不低,但毕竟都是一群没有脑子的武夫,想来日后的成就不高,不如咱们就把这桩婚事还给东方聆。只要她是东方家的女儿,又有老爷的命令,她敢不帮我的三个女儿寻来一桩好亲事!再说,若是日后此事事发,没有大批的嫁妆,即使嫁进了南宫家,东方聆也不会受人待见。到那时,急需要娘家在背后撑腰,她即使不情愿也要在我面前伏低做小吧?”李氏十分得意,只是想到哪南宫靖十分蛮恨不讲理的模样,便是越想越觉得这对于她三个女儿来说并不算的上好亲事。
“夫人说的不错,但宁为高官妾,不做平民妻。想来这桩婚事还是先留下的好,若是老爷日后真的步步高升,夫人再为几位小姐物色新人选才好。”薛嬷嬷的一番话让李氏茅塞顿开,若是真的等到了老爷飞黄腾达的那一日,别说那南宫靖一个小小的将军,就算是当朝一品大员恐怕都会上门求娶她的女儿,到那时,自己若是能得个一品诰命的身份,也算是这辈子富贵荣华了。
薛嬷嬷想的好主意,李氏便是勉为其难的收着那玉佩,只等待着来日将那玉佩拿出,要求南宫家履行这桩婚约。
南宫宇派来的亲兵还是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的,但是这李氏平日里都在内宅呆着,他们便是有三头六臂,也不能直接冲到她屋中翻找,若是被言官揪到,这骚扰良家妇人的名声他也担不起。
不过几日,城中便是有了出现了一个大盗,这大盗甚是风雅,只偷富贵人家,却并不光顾官府及平民百姓。一时间,城中的富户也是风声鹤唳的,生怕再次被偷儿惦记上,要知道前次的匪徒之乱已经让他们损失惨重,若是这次再被偷儿偷了,他们恐怕真的就要一切从头再来了。
东方聆听了这个消息,反而是眼前一亮。这一晚夜深人静时,便有鬼鬼祟祟的身影朝着东方府而去。那人轻功甚是了得,不一会儿便是进了东方府,他先是到了府中内库外,看到那明晃晃的三把大锁,便是毫不客气的呲笑一声,然后手起刀落,虽然在夜间,这锁链碰撞的声音很清楚,但却是没有惊动府中上下。进了内库,他不由一愣,有名的富户东方家竟然只有少许的家底儿,若是将这个劲爆的消息传出去,一定会让众人惊叹不已。只是,摆在面前的内库真真是虽然地方很大,但放置的古董字画竟然只占据了这内库里小小的角落。那人上前打开一幅字画,更是心中惊疑不定,一怒之下,将字画从中撕开。
南宫宇脸色阴沉的潜入了李氏的琳琅院中。因着已经踩好了点儿,便是知道这李氏的房间。先是在半透明的窗纱上破了个洞,吹入让人昏迷的n,然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进了房间。
速战速决,南宫宇便是将屋中可能藏东西的地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