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灵儿的事?”太后不敢相信的问道,转而看到她身边的那人,心里也明了,微微叹口气继续说:“当时彻儿以为你已经死了,伤心欲绝,一蹶不振,整天只知道在上林苑打猎,而后就是和身边的人喝酒、打耍、嬉闹,沉没于酒色美色之中。一度时间,朝堂上人们只知道有太皇太后,而不知大汉的皇帝是谁,至于灵儿,哎…,那是一时的罪孽,”太后紧闭了一下双眸,再度睁开眼睛说:“有一天,彻儿再次借酒消愁,喝完酒之后,人已经是迷迷糊糊,陈阿娇当时虽贵为中宫,但并没有陛下的恩宠,所以心里很不痛快,也不知她是从何得知陛下喝醉的消息,便使计将彻儿诱骗到她的宫中…”
说到这儿,武帝脑海中又浮现出当时的情形,现在想起来还恨不得将那人给千刀万剐,接着母后的话,说:“而后,等我醒来,便发现身边睡了一个女人—陈阿娇,我懊悔不已,之后的事想必你也清楚了。”说到这儿,武帝的愧疚之情越来越甚,正是因为那一次便有了灵儿,与自己最恨的人生了孩子。
太后见武帝这般,不忍他如此,忙说道:“灵儿是本宫执意要留下的,无论她的母亲做了什么,幼子无辜,更何况她还是个孩子,本宫见她实在可怜,便将她交给皇后抚养,对外说是因为她的父母为了救陛下而丧生,陛下不忍其成了孤儿,便带回宫中抚养。”
听到现在,众人才算是将当年之事听了个大概,贞云心里的结也算是解了,无所谓的摇摇头,看向归海无,道:“无问,我们回去吧,我累了。”说完瘪瘪薄唇。
归海无问见她这般,心里很是温软,搂了搂她的柔肩,下巴贴在她的额头,道:“好,我们回去。”说完,转身就走,走到贞心和霍去病的旁边道:“将你们俩的事情解决了再回来,不然都别回来。”
武帝看着下面两人亲昵的举动,刚刚灭下去的火气又上来了,声音顿时沉了下去,“云娘,我的云夫人,你想去哪儿?”
“陛下,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你的夫人。”贞云靠着归海无问的肩膀满不在乎的说道。
有谁能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在别的男人的怀里,还说着绝情的话。武帝顿时大声厉吓,“你不是我的夫人,是谁的夫人,难道是你身边的那个人,早在十六年前朕就封你为云夫人,皇帝的女人岂是你能染指的,哼,来人。”话音一落,“咻咻”,从房梁上落下十名黑衣、黑帽、黑靴,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只留下一双眼睛裸露在外的黑衣人。
“彻儿,你要干什么?”太后看到这黑衣人,惊道。
“朕做事,母后最好不要过问。”已经气到极限的武帝,连太后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其实早在一进未央宫的时候,归海无问便知道房梁上有人,但只要他们不惹着自己,那也就不会理他们,不过既然他们已经下来了,好久没有活动的筋骨今天倒是很想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