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没有张口的郤正此时在一旁踱步而出,围着跪在地上的三十余人转起圈来,口中之言与杨羽针锋相对!
杨羽负手身后,冷笑道:“杨某一心为国,绝无贰心!列信不过是呈报公文,郤大人如何断定列信便是乱党?又何从判断这些人便是有罪呢?”
郤正双眼不断审视殿中跪地的三十余人,口中悠然答道:“列大人也好,这些人也好,不审一审如何知道哪个是清哪个是浊?樊大人所行不合于圣上之意,并不代表樊大人没有处置此事之权!”
“嗯……”
杨羽默然不语,心道这郤正果然是深不可测,自己的立场不过浅浅透露就被其抓住要害,不得反抗了。
眼下被抓到的同伴被当做疑犯对待,可是并没有定上罪名。人是司马胜之于郤正抓回来的,有什么谬误都是由这二人承担。这三十余人没有审问出结果之前,便无法追究司马胜之与郤正的责任,自己也没了立场继续反对樊建的提议了。
见杨羽退到一旁,郤正微微一笑对樊建与吴远道:“先审此人吧!”
郤正当年乃是刘禅的智囊,更是可与黄皓,陈袛对抗的人物。就算是杨戏,夏侯霸等故去的老臣,对于郤正的为人和智慧都是大加赞赏的。
吏部侍郎列信被甲士押到樊建与吴远的面前,心中战栗不已。被抓住的人每个人都可以编造一个口实,让对方难以突破,唯有自己是无法编造的。原因很简单,对方要问的,自己已然明了……
吴远锐目如鹰,看着列信一脸横肉/道:“郭猛大人之死,你可在场?”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