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霸天脸上阴晴不定,说的话充满了慈爱,若是蓝靛儿看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会觉得不真实,很假。
窝在雷霸天怀里的蓝靛儿抽泣着,渐渐小了声,“爷爷,对不起,对不起,爷爷我会好好活着。”
“孩子,这就对了。你早点休息,爷爷明天再来。”
雷霸天走出医院,径直去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情阎跟向辰的房子的隔壁。
雷霸天带着一个黑色的帽子径直就开了门。
门被推开,里面的摆设却令人头皮一麻。
满屋子都是纸钱,屋子中央的大桌子上排放着两个布偶,一男一女,布偶上贴着看不清什么的灵符。
两个布偶下面的桌子上雕刻这一朵硕大的黑色罂粟花,漆黑而神秘。
桌边还有一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木剑,剑身长约半米,手柄却只有十厘米。
一盆漆黑如墨的水。
雷霸天取下帽子,从脖子颈里掏出一快古朴的红玉,口中振振有词。
折腾了半响,他拿起木剑在空中剜了一个剑花,然后挑起男布偶身上的灵符浸入黑色的水里,然后像变魔术一样摸出一根针扎在布偶的眉心处。
离开海边做在一家西餐厅里的向辰头猛的一痛。
“啊!”
情阎问,“你怎么了?”
向辰皱着眉,“没什么,刚刚头突然痛了一下。”
情阎又低下头吃着盘子里的牛肉。
“啊!”
向辰又一次痛呼出声,他捂着眉心,心道,他怎么就忘了他还有残月没有轻,不过一想又觉得不应该,已经很久不痛了,再说跟残月发作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就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又疼了?”
“恩,也许是最近太忙了,神经有点触电!”
向辰找了理由,想说服情阎,情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我去一下卫生间,待会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向辰:“没事,已经没事了,不用的。”
情阎却一脸坚持,不肯让步,“必须去。”
“那好。”
情阎起身去洗手间,三分钟出来的时候,向辰并不在位置上,她看见向辰抓住一个穿着暴露,身材,脸袋都算的是是上等的女人前。
“呵呵,美女真是有缘啊。”
“你谁啊,闪开。”
“我是你的情哥哥啊!”说着,向辰两只手抓住女孩的肩膀,直接就吻上了女人的唇。
“滚蛋!”
女人推开向辰,一个巴掌就甩在向辰的左脸上,拨打电话,“警察吗,这里有一个变态!”
向辰疼呼一声,摸着左脸,眼里充满了震惊跟不解,刚刚他怎么了,脑海中回荡着刚刚的发生的一切,他愣在原地,谁能告诉他答案。
见女子打电话,他恰时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身后的情阎,一时间他都有些结巴,急急忙忙拉住女人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变态。我...只是...”
情阎走过来,拉过向辰,“你只是,只是什么?”说完厌恶的也给了向辰一个巴掌。
向辰顶着左右那个巴掌印,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要有多狼狈就多狼狈。
他想要追出去跟情阎解释,却被餐厅的保安拦住,“先生,你现在不能走。”
“哎,我怎么会这么混蛋!”
刚刚的那个女人瞪着向辰,“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当做什么没有发生过,你这样的人最好一辈子都被关在大牢里。”
“我...刚刚不是我,不是,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呵呵,你还真会装,见认错不行,就搞人格分裂,你还真是机灵啊,我呸,本小姐恨不得杀了你。”
一行警察走进来。
“谁报的案。”
女人站出来,举手示意,“我。”
毫不客气伸着指头指着向辰,“他就是那个变态。”
“带走!”
向辰无奈的看着一种鄙视的眼神,然后跟着走了,随行的还有“原告”。
在某间房子里,一个老头子闪过一抹得逞的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