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情阎就站在屋顶,将屋内的情况尽收眼底,她看着他不说话,她在心底在问她自己,是自己做错了吗,她也想忘记仇恨,可是当她看到跟他一模一样的容貌,他的来世它如何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她撤掉面具,抚摸上脸颊上的疤痕,她恨他,她想她之所以还不开心是因为还没有看见他痛不欲生。
她怕在这么下去她会忘记她付出惨疼代价来到这里的目的。
她怕在这么下去她经无法替自己也替那些屈死的人讨回公道。
她怕在这么下去她会不争气放弃复仇,这就么不老不死的残活千载。
他坐在冰冷的地上,忍受这地狱带来的冷厉,而她坐在房顶上,忍受着寒风刺骨。
寒冷也不能使他们蜷缩,却促使他们铭记彼此带给对方的仇恨。
不知过了多久,情阎从屋顶飞下,重新站在向辰的面前,“你明天可以回家看看你的妈妈跟妹妹。”
向辰忽的抬起头,习惯已经让他在听到情阎说完的时候就想到了两个字---“阴谋”。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我非要做了什么才能让你回去吗?你既然不愿意就当我没有说。”
情阎眼角闪过一抹冰冷,转身欲走,情阎从地上站起来,“等一下。”
情阎邪魅的勾起嘴角轻笑。
“你倒是学乖了不少,那好,就从明天开始继续我们之前的预定,白天你去哪里我不管,但是晚上我要在这里见到你,别试图回避,否则会有比死神更可怕的事情降临。”
向辰听着情阎的威吓,这才心中一松,这样的她最起码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妹妹跟妈妈很安全,自然也不会不予以反击。
“原来你去而复返就是想要威吓我吗?一个在你眼里卑微到连一只蚂蚁都不如的人吗?你还真是大度,还真是有格调,人格休养很高吗?”
“别以为你这样就可以激怒我,你应该知道从明天起你要躺在这张床上做什么?”
“你......”
“要说我休想吗?”情阎反唇相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盯着向辰看着。
向辰他很想说是,可是他说不出来,他没有办法自欺欺人,也不想自取其辱。
他在跟狼搏杀的那一个月里,他想通了许多,她可以把他当作床上yu望发泄的工具。
反过来他也可以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既然她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那么就不要怪他整的她死去活来。
“你不说了,看来送你去狼营是送对了,果然知道进退了,记住若是你不能让我舒服,你会得到惩罚。”
“你自管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死去活来的。”
向辰阴狠的瞪着情阎,迎上她的目光。
情阎感到心神一动,她有些痴痴的低声道:“越来越像他了”,声音很下向辰没有能听清楚。
“现在我要好好休息,你也不希望明晚得不到舒服?”
向辰的话是反问,话语暧昧,却丝毫听不出感情,甚至可以说还有些阴森的意味。
情阎只是看了看向辰,本来还有些不悦的神色,突然嫣然笑了起来,举止轻佻的撩撩衣服,露出胸口的细嫩浑圆,“那就拭目以待!”
成功收到向辰皱起眉头,眼底闪烁的厌恶,更是走近了两步,伸手抓住向辰的腰肢,手指精准的揉捏了一下男人的敏感地带。
“嗯,你请回!”
向辰轻哼了一声,推开情阎,脸色不善,额头黑线早已纵横交错。
“我是会走,不过不是现在。”
她在向辰面前绕行转圈,那样子那里是想走的。
向辰的好脾气早就没有了,也不打算跟她虚以委蛇。
“你还想做什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
情阎脚下一个s走位,将向辰推坐在床上,胳膊卡住向辰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变故,向辰这么一个没有练个的人,就是看见了想要躲开也是不大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根本没有看清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就是一个神魔的女魔头。
“你放开我,放开我。”
“我警告你不要动,否则你这辈子都是一个跛脚男。”她唇角抽动,媚眼带着淡淡的笑,让人从心底感到发寒发凉
向辰推了几下没有推动,心里早已骂了,哪有女人的力气会比一个男人还要大的?
虽说他不是练家子,可也不是虚弱小男人,他最起码很健康,也很正常,是个大男人没有道理推不开她,可是每一次的事实都要他内心抓狂。
挣不掉,躲不开,干脆步不在挣扎,别过头,就是冷眸以对也不屑与多给。
“哼,你不会永远都得逞的。”
情阎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看向她,这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我不要永远只要过去,现在,未来。”
情阎拉直向辰的右腿,咬破中指,将血液滴在向辰的膝盖上,一滴两滴,直到十一滴方才将手指伸进嘴唇里,吸允了一下拿开。
她颇有威胁性的说了一句,“想要恢复行动,待会就不要用手抓,最多只是痒一小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向辰显然不愿意相信情阎要他跛腿难堪,这个时候竟然会要恢复他的腿,他不会傻到以为情阎这是良心发现,亦或者是突然高兴。
情阎拍了拍褶皱的衣服,“当然是要你更勇猛啊!”
歧义,赤果果的歧义,她是故意的。
向辰咬牙切齿的看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