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舞台上翩翩起舞的女子们,不由赞叹,“她们想得好好啊。”
辰就揽着她的腰站在人群里,听她这么一说,宠溺的在她耳边道:“倾蓝,你跳的一定比她们谁都好看。”
她那个时候一副女孩子家家的还沉溺在爱情的美好之中,幸福仰着小脸问道:“真的想看吗?”
辰说想,她当时说:“除非你给我买下她身上那件衣服。”我调皮的指着舞台上一个跳得最好的舞姬说道。
辰宠溺的点了点她的脑袋,“你等着。”说罢他直接飞上高台将那名舞姬带离了比武场,不一会他拿着我说的那件衣服走过来,“现在可以了。”
她害羞的吐吐舌头,“你叫人家怎么穿吗,算啦,我就身上这件好了。”
辰点了点头,将手中衣服随手朝后一抛,“可惜了十两银子。”
“噗呲....”她被逗得笑了,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辰,你瞧好了!”
当下一场比赛开始的号角响起,她被辰抱着从空而降,在落地的时候轻轻旋转,衣裙就像花瓣一样绽开。
她走到舞姬中间,翩然盈动而舞。
那矩形高台帘幔之后,水晶珠帘逶迤倾泻,帘后,有人披纱抚琴,有人拨弦弹琵琶。
指尖起落优美的旋律流淌,或虚或实,变化无常,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玲珑剔透,而后水聚成淙淙潺潺的强流。
以顽强的生命力穿过层峦叠嶂、暗礁险滩,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只余悠悠泛音,似鱼跃水面偶然溅起的浪花。
舞袖摇曳,舞姬踩着音乐鱼贯而上。
那时,她一身紫衣被围在中间,似一朵花中奇葩,别致的惊鹄髻,身姿影绰。
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似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表现龙宫中的仙女在波涛上飘来舞去,真可谓“曼妙微步袜生尘,谁见当时窈窕身”?
见那群舞姬队形一收,朝着台下的辰微微一笑,微启朱唇唱到:
花谢花飞飞满天
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
落絮轻沾扑绣帘
明媚鲜妍能几时
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
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偷洒泪
洒上空枝见血痕
愿侬胁下生双翼
随花飞到天尽头
尔今死去侬收葬
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
他年葬侬知是谁......
她忽而双眉颦蹙哀愁,忽而笑颊粲然喜乐;忽而侧身垂睫低回宛转的娇羞;忽而轻柔地点额抚臂,画眼描眉,表演着细腻妥贴的梳妆;她只顾使出浑身解数,让她的辰不失望。
她得到了那场比赛的第一名,辰将她拦腰抱起,踏着轻功来到一片美丽的翠荷湖上,他取下他束发的丝带系在她手腕上,“倾蓝,让我娶你好吗?”
“大人,现在要回去吗?”风的声音打断了情阎的思绪。
情阎点了点头,“回去。”
情阎坐在车里看着路边的一个大榕树下,坐着一个小女孩,小女孩怀里抱着的是一条小狗,而她的膝盖上正流着血。
她停下车,走过去温柔的道:“小妹妹受伤了怎么不回家。”
“姐姐,我妈妈去给我买创口贴了,叫我在这里等她。”说着小女孩指了一下不远处的一个小药房。
她从包里掏出一条丝帕,弯腰用丝帕将小女孩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一下,看着朝这边跑来的小女孩妈妈,微微笑了笑,踏进车里吩咐开车。
记得在那年神殿门口的榕树下,她也是那么等待着妈妈,可是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最后她等来了法老爷爷。
法老爷爷亲切的将她摔伤的膝盖包扎好,然后宠爱的在她眉心亲了一下,“走,爷爷给蓝儿做了好吃酥饼。”
“爷爷,以后蓝儿长大了,也给爷爷做,让爷爷天天可以吃这么好吃的酥饼。”
没有想到她还没有来得及给法老爷爷做酥饼吃,法老爷爷就因为她的事情死于非命,她心底燃起一丝火焰,几乎要将她烧化。
风见她站在车边不动,于是摇下窗户,“大人,大人,上车。”
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坐进车里来的,她再度摸上脸颊上的疤痕,她在心里泣血竭斯的呐喊,“向辰,若不是因为你跟妹妹的背叛,法老爷爷也不会死,我恨你,恨你欺骗我,你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