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王闻言不以为意,笑着说:“三哥,你做什么盯住三嫂不放?”
韩洛樱瞄过去一瞧,可不是嘛,这紫天鸿黑着脸,眼眸里满是阴晴不定。
韩洛樱冷哼:“做什么那么看着我?难不成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紫天鸿恶狠狠地凑近韩洛樱说:“你当心点,那个人,是本王的皇弟!”
韩洛樱脸黑了,虽然说自己花痴了点,看见帅哥手软了点。但也不需要这么直接警告吧?再说了,嫂子和小叔就不该说话了?
瑶王笑了笑,漆黑浓密的睫毛闪动,韩洛樱这才注意到此人身着白色镶金绸缎衣袍,炫纹衣袖,上面绣着木槿花图纹。
他眯着眼睛,表情里三分戏谑七分探究地说:“三哥,看起来你和三嫂的感情很好啊!”
紫天鸿眉毛一跳:“那是自然!”
韩洛樱正在喝汤,闻言立马呛住了,拼命咳嗽起来。
韩忠岚和儿子韩离信闻言立刻紧张起来,瑶王和幽王迅速一人拉起韩落樱一只胳膊,轻拍她的后背。
旬帝关切地说:“洛儿,没什么大碍吧?”
韩洛樱急忙起身说:“谢父皇关心,臣媳无碍。”
旬帝点头说:“如此,朕特准相国府一家先行告退,洛儿,你就和韩爱卿一同回娘家吧!”
韩洛樱简直是狂喜:“是,臣媳遵旨!”
紫天鸿忽然出言说:“父皇,儿臣请求,送洛儿回相国府。”
旬帝龙颜大悦:“甚好,鸿儿就也先退下吧!”
韩落樱的手紧了紧,最终低垂着头,掩饰自己愤怒的面孔。这里可是皇宫,韩落樱可不能被有心人看到自己的不满。
惠妃初始没有发话,这会儿忽然开口说:“鸿儿,母妃久未看到婉心了,甚是想念呢。”
旬帝蹙眉说:“水柔既然思念侄女了,就命宫婢前去传唤。好了,韩爱卿、鸿儿、洛儿,你们先退下吧!”
韩离信顿时懵了,自己还要继续留下来啊?
出了皇宫,韩洛樱恨不得大吼两声,来发泄异常兴奋的心情。熟料,腹黑王爷紫天鸿冷冷地说:“看起来洛儿似乎很迫不及待离开本王呀!”
韩洛樱皱眉:“你又发什么神经?”
紫天鸿闻言脸更黑了:“放肆!你这是公然辱骂本王,本王警告你,若是在岳丈面前胡言乱语,幽王府有你好日子!”
威胁,哼,这厮现在没心情演戏了?
韩洛樱一脸嘲讽地说:“这点王爷大可放心,臣妾还不想令父母担忧。”
紫天鸿别过脸说:“这样最好!”
到了相国府,相国府所有佣人在相国夫人的带领下,在府门外恭候。
相国对着幽王和韩洛樱施礼说:“微臣给王爷、王妃见礼,府中备好了上等的西湖龙井。”
紫天鸿立刻亲扶起韩忠岚说:“岳丈、岳母不必多礼,叫我天鸿即可。”
韩洛樱立刻扑到相国夫人怀里,带着哭腔说:“娘,洛儿好想念您!”
相国夫人冷晴闻言也湿了眼眶,母女俩互相搀扶着,走进了府里。
幽王陪着岳丈聊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离去。
韩洛樱因为思母心切,所以没有出去相送,也懒得演什么戏了。
冷晴轻拍韩洛樱的后背说:“傻丫头,就算再想念母亲,也不该任你夫君独自离去呀!好歹也要相送,我看王爷恭敬有礼,对你好像很关心。看来当初你的选择是对的,洛儿,告诉娘,是不是这样啊?”
韩洛樱立刻笑得很开心说:“是,就是娘说得这样。王爷对女儿非常好,女儿一切都好,就是非常思念娘亲!”
冷晴笑得很是欢畅:“这便好,时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明天娘再陪你好好聊聊!”
韩洛樱颔首说:“知道了,娘。”
躺在本尊曾经的闺房,韩洛樱百感交集。若是本尊当初没有弄错,那么现如今,本尊应该是与晨王夫唱妇随吗?
摇摇头,将心底一丝不快给赶出去,韩洛樱眯着眼睛努力入睡。
忽然感觉黑影袭来,韩洛樱惊得迅速睁开双眼。这一看不要紧,居然是挂着妖孽笑容,迷死人不偿命的蓝晨枫!
韩洛樱指着他气急败坏地说:“你找死啊!擅闯相国府,尤其还跑到本宫闺房,你是不是想要害死我?”
蓝晨枫悠哉地坐到床边,把头故意扭向韩洛樱说:“你要是真害怕的话,就不应该大呼小叫,这会儿已经惊动了下人。”
果不其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府里的管家叩门说:“小姐,出什么事了吗?”
韩洛樱立刻急了:“没有,我刚刚做恶梦了,没什么事了,你们下去了。”
管家闻言说:“那小的下去了。”
韩洛樱又加了一句说:“等一下,记住了,不要惊动老爷、夫人。”
管家立刻领命:“是,小的告退!”
韩洛樱这才咬牙切齿地看向肇事者说:“说吧,你到底目的何在?”
蓝晨枫摇着美人扇,勾唇一笑说:“无它,只是想念小兔得紧。为了一解相思之苦,只好不请自来了。”
韩洛樱立刻警惕地说:“你该不会是…”cǎi_huā贼没好意思说出口,不过眼神里的意味也令蓝晨枫看懂了。
蓝晨枫戏谑地说:“就算是cǎi_huā贼,我也只采小兔你这朵花。”
韩洛樱哼了一声,迅速别过头去。心底却是如小兔乱撞,双颊迅速飞起两朵红霞。
这人说话也不知道含蓄点,不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