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情况的虎狼军都暗自叹息这混世小魔王怎么跑到西北战场上来撒野了,不过也对,大将军楚羽是老王爷的义子,小王爷是老王爷的亲生儿子,不管这样,他们俩都是亲兄弟;怎么闹腾,那也只能看得出兄弟俩的感情好;可是明白真相的几位将军都各个缩着脖子,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将军大帐。
今晚大将军美人在怀,有人暖被窝;可怜了他们这群老爷们,连个脱鞋伺候的美妾都没有;这同样是男人,差距还是很明显的存在了!
大个子跟莫雷他们勾肩搭背,朝着不远处的一片篝火奔去:“兄弟们,咱在这西北战场,喝的是西北风,吃的是干窝头,看见母猪都能蹦跶上去蹭一蹭,没将军的好福气,来杯水酒,解千愁喽!”
已经坐在篝火边的夏侯青几位正在烤山鸡,那肥的流油的小母鸡烤起来还真是够味,听见莫雷几人的抱怨,都哈哈大笑起来,各个扯着嗓子吼着这个时候要是有个女人解馋,就是变成fēng_liú鬼那也潇洒。
夜幕西陲,天际一片烟气冉冉上升!
与那蛋黄一般的夕阳,相映成辉!大地一片白茫,纵然是在这料峭的冬夜,可兄弟们的情意却依然热火朝天;几个铜板一壶的水酒喝几口尝不出个什么味道,可是却依然让这群爷们欢天喜地的张着嘴往肚子里灌,几只小母鸡塞不了牙缝,可是大伙儿还是吃的热火朝天,在这逐渐变得清冷的夜里,唱起了大周的民歌,想起了远在南方的亲人。
将军帐营里
楚玉郎被乔羽扑腾一声扔到木板床上,小喜听见有动静,立马钻进后帐一看,瞧见小王爷那张憋红的脸和小姐俊朗的脸颊时,顿时捂着嘴,惊喜的跳起来:“爷,您怎么来了?”
楚玉郎瞪了一眼小喜丫头,看着媳妇那面无表情的模样,揉着被摔疼的小身板,指着门口,道:“猫儿给你带了些吃的,今晚爷要收拾这凶婆娘,几个月不见,居然敢打夫君,反了这不要脸的王八蛋子!”
小喜一听这话,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小姐,然后在身上披了件小披肩,就朝着帐营门口奔去;顺带着还将那燃烧的炭火点拨的暖一点,帐营暖和了,小王爷就会脱衣服,这一脱衣服,嘿嘿……小姐就会开心了!
看着小喜丫头离开的身影,乔羽转过头,瞧见躺在床上的小白兔要起来,顿时欺身压下去,双手固定在他的脑袋脸侧,瞧着那双瞪大的眼睛,眼里的笑意,再也藏不住;问:“怎么跑来了?不是要你乖乖的在府里呆着吗?”
楚玉郎看媳妇这幅审犯人的模样审视他,心里闷着气想要起来,可是媳妇高大的身材将他罩住,着实要他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又躺回在那硬的咯人的床板上,伸出手,摸着媳妇俊朗的脸,嘟着嘴,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我想你了阿羽,你想我了吗?”
乔羽没想到这混蛋先无视军纪在先,现在又想使用美男计,大将军做事很有原则,从来不会因为美色而耽误了正事,一把抓住那双不规矩的手,摊开那柔软的掌心,瞧上那粉嫩的嫩肉,忍不住了,伸出舌尖,带着晶莹的口水,舔了一口这混蛋的掌心,着实香甜可口,道;
“说不想那是假的,尤其是这半夜凄冷,孤身难眠啊!”
乔羽一说完,就又压低身子,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楚玉郎敏感的耳垂,粉红的舌尖,顺着楚玉郎的耳朵轮廓,好好地舔了一圈,最后才罢嘴,看着躺在床上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而瑟瑟发抖的小白兔,眯着笑意连连的眼睛,终于决定不再逗他:“皇上怎么会答应你出京?”
到现在,乔羽这个闷蛋子还不知道自己被夏侯青卖了,自然更不清楚她的小白兔为了她在朝堂上怒打朝官,为她出气的壮举。
楚玉郎躺在床上,抬起头看着媳妇,睁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露出了一副流浪小狗的模样:“我担心你在这里被夏侯青勾引跑了,过来盯梢!”
乔羽一愣,看楚玉郎那表情似乎不像是作假;可是那双清凌凌的眼神,告诉她还有事这混蛋没说明白;他不讲,她也不着急问,只是压下身体,砰的一声将自己厚重的身子骨压在小白兔孱弱的身板上,感觉到他的吃力,也不像以前那样赶快坐开,这个时候,她想像个女人一样,在她男人怀里,找到一点安慰。
察觉到乔羽的脆弱,楚玉郎愣住了;扭了扭身子,吃力的顶着乔羽沉重的身子,一双手,就跟小时候母亲安慰他时一样,轻轻地,一下一下的拍着媳妇的脊背,虽然能猫挠了一般,可是乔羽却微微的眯了下眼睛,显然,她很受用。
“玉郎,我要跟你说个事!”沉默了许久的人,打破了这难得的安静。
楚玉郎的手指颤了一下,眼睛也跟着转动,落在媳妇默然的脸颊上时,突然,笑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说,咱们的第一个儿子老子还没带着他逛花楼,就被你这个娘亲先军法处置了?”
乔羽愣住,撑起手臂看着楚玉郎:“你怎么知道?”
楚玉郎瞧着媳妇那股子呆傻样,笑着捧着乔羽的脸揉了揉,“你是老子的媳妇,你的事老子不知道那就鬼了!”
乔羽垂下眼眸:“你一定很伤心,一定恨死我了对不对?!”
楚玉郎瞧着媳妇那对琉璃色的眼珠子变得幽暗,知道她这是懊恼的征兆,逗着趣儿,安慰乔羽:“这小子来的不是时候,娘在战场上打仗,爹在王府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