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其他三人一惊,和那持枪大汉同坐后座的外国佬也顾不上手上正用胶带封嘴的活,当即转过身来问:“怎么回事?那人开枪了?”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车看起来不过是一辆普通上班族的小型轿车,没想到车上的人居然还有这种能量。
这话刚问完,前面负责开车的那人就冷声道:“后面那辆车停了,估计是被打中了。”
“狗娘养的,老子饶不了他!”隔的距离太远,持枪大汉也没看清车上是男是女,唾了一口痰恶狠狠地开口,还没骂完立马就又哭爹喊娘地叫了起来,“真他妈的晦气!也没看他开枪,大白天的难道还闹鬼?”
持枪大汉捂着眼睛疑惑,很快又因为左眼突然火烧火燎的疼痛大声嚎叫起来:“啊——!我的眼睛,怎么跟火烧一样!”
外国佬惊撼不已,急忙地扒开持枪大汉捂眼的手想瞧个究竟,只是那闪烁在眼底的光亮怎么看怎么像幸灾乐祸。
等到手一掰开,外国佬倒是真的吃了一惊。只见那只眼又红又肿、血肉模糊,虽然因为大汉闭着眼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不过光看那泛着紫黑的外皮就已经够让人心颤了。
“你这眼睛不能留了,上面有毒,不解决的话你也会有危险!”外国佬说完也不问对方的意见,趁着持枪大汉脑袋空白还没反应过来的当口,直接就伸手过去将他的眼珠生生地挖了出来,动作又快又狠,丝毫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伙伴就手下留情。
“啊——!你干什么!”骤然的剧痛让大汉惨叫连天,血流满面。他睁着仅剩的一只眼睛怒吼着就要朝外国佬扑过去。
“够了!”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沉默地男人突然厉声喝道,“捷克说得没错,你的眼睛确实不能留了。那毒有腐蚀性,久了连你的脑子都保不住。”
说完见大汉神色忿忿,犹不肯罢休,男人脸一沉,原本冷厉的声音也低了几个度:“我可告诉你们,这次的事情是社长亲自吩咐的,谁要是再出岔子,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他!”
这话说得两人一噎,想起社长那处置人的手段,浑身不由都齐齐打了个寒颤。
大汉再度用手捂住那只空落落的左眼,记起那个害自己瞎了一只眼的罪魁祸首,恼恨狰狞地怒骂:“要让我知道是谁做的,老子非把他大卸八块不可!”
骂完犹不解恨,不过事情变成这样,他除了心里忿恨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没有了尾巴,车子明显越开越急,很快就出了市区朝那些荒芜偏僻的大山里驶去。
到了目的地,是山里一栋废弃无人的工厂仓库,四人一齐下车,持枪大汉和外国佬拽着乔伊向仓库走去。
仓库里,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正背对着门坐在一个木箱上抽烟,脸颊内凹、面无两肉,不过那一双浑浊泛黄的眼里却充满了阴翳暴戾的冷芒。
听到背后铁门开启的声响,男人连头也没回,只是手上抽烟的动作却停顿了下来。
外国佬和持枪大汉拽着乔伊走到男人面前一丢,乔伊如同一具尸体般不言不动地躺在地上,连一声反抗都没有。之前坐在副驾驶座的那个男人上前一步回报道:“人抓回来了,社长。”
男人眉头紧皱,冷声问:“怎么这么久?我养你们这群废物难道都是来吃白饭的吗?!”
四人闻言一惊,慌忙跪下,坐副驾驶座的男人赶紧开口解释:“路上有尾巴追我们,追得很紧。大黑甩他费了一点时间。”
大黑就是刚才负责开车的那名司机。
男人低着头十分恭敬地回道。自从震社的三大金牌杀手莫名身死,庆隆社的场子又被人打压、甚至连社里的基地都被连根端起,社长的脾气就变得暴躁了很多,连他们这些原本近身的人现在对着社长都常常是提心吊胆的。
“是啊社长,大哥他没有撒谎,那人可真他妈够狠的,把我的一只眼睛都给弄瞎了,不过他八成也被我开枪当场毙了。”
持枪大汉嚷嚷着开口,指着自己已包扎好的的左眼以作证明。社长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算是听进了男人的说辞。
把手上的烟狠狠地捻灭,他瞟到躺在地上的乔伊,忽然伸手抓起她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现在你在我手上,我看你妈还敢不吐出钱来。你爸那个死鬼借了我的钱去搞他那个什么破银行,现在你们家发达了,你妈就马上翻脸不认账。我告诉你,我蒋庆隆可不是吃素的。要是你妈再不把钱交出来,她就等着给她唯一的女儿收尸吧!”
蒋庆隆阴恻恻地威胁完,见乔伊还是毫无反应、连半丝害怕都无,心里不禁拢上了几分恼火,猛地甩开她的下巴站起身在原地来回踱步。之前绑人的四人见自家社长那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更是把头低得不能再低,连一下大气也不敢出。
走了一个来回,蒋庆隆突然回头盯着乔伊那张精致漂亮、宛如洋娃娃般的小脸,眼底渗出了一丝阴冷,他的脸上也露出了一抹邪笑嘿嘿道:“威尔逊那个死鬼倒是养了一个好女儿。捷克,便宜你了,好好伺候伺候我们的威尔逊大小姐!”
被点到名的外国佬先是一愣,待反应过来社长吩咐他的是什么事时,他立马惊喜地叫了一声:“谢谢社长!”
然后便急吼吼地向乔伊扑了过去,两只手在她发育成熟的姣好身段上来回抚摸,一张开口便散发出口臭的咸猪嘴更是迫不及待地朝乔伊的小嘴凑上去。
他已经肖想这小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