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何的笑容十分淫邪,“这不是才制出来吗,想试试这药效呢,如今在城中又出不去,刚好你们是一对,你们不给我试谁试呢。”
易何说的十分自然,看着梵慕那通红的低下头的脸又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们不会还没。”
沐华庭上前猛踹了他一脚,将他那未说完的话给踹了回去,他往后一倒,手上的药丸就不知掉到哪里去了。
“好过分啊华庭!我可是在帮你们!”易何捂着脸,装可怜的看着两人,见两人都不为所动以后,哼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师父他玩心甚重,你不要理他。”梵慕站在沐华庭的身边,目光温柔,看起来却有些拘谨。
“无妨,我不会跟他计较。”
沐华庭摇摇头,刚想说好几日没跟他单独相处,要不要一起做些什么,那房门就砰的一声被推开,皇平阳满是笑容的脸站在门外,看着两人紧靠的身体笑着说道,“我是不是又打扰你们了?”
梵慕立刻进入警戒状态,伸手揽住了沐华庭的腰。
“侯爷不是想知道如何让敌军攻城吗?”
皇平阳笑了笑。“自然,不然我来这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有些痞气的声音看了沐华庭一眼,伸手喝干了旁边方桌上的茶,而后猛然窜到沐华庭的身边,几乎是强制的掰开梵慕的那只手。
“对不起,本侯要与沐公子商谈要事,无关人等可否回避?”那直白的目光看着梵慕,梵慕也同样不情愿的看着他,直到沐华庭伸手推他。
“我明天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梵慕的眼神有些哀怨,上下打量着两人,在沐华庭的催促中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房门被再次砰的一声关上,皇平阳十分自然的坐在沐华庭的对面,“说吧。”
“我这几天看了一下你们这的地形图,四国相连,各占一脚,我们东邬的旁边分别是西域和北齐,他们的边关正好也靠近这个平阳郡,若要出兵来攻打,都是十分方便的,你可以派人在西域国的兵马附近高举北齐国的大旗,放出谣言北齐国也来抢你这块地,东邬相比北齐而言,还是要弱势一些,他们也会怕北齐先占领这里之后更难攻打,必然会急着出兵!”
没听到皇平阳的反映,想抬头看看他怎么了,却看到椅子上的他,有些艰难的捂着自己的喉咙,面色通红。
“你怎么了?”沐华庭有些奇怪的上前扶住他,他触到沐华庭的手却迅速抽回了手。
“你,这茶里放了什么?”声音有些沙哑,难看的脸上多了几分疑惑。
沐华庭皱了皱眉,又看了一眼那茶,上好的龙井居然参杂着几丝土黄色的味道,想起刚才易何拿来的那颗禁药,沐华庭有些为难,怎么好死不死的偏偏掉进了茶里!
“我,我也不知道。”推卸责任,皇平阳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她在说谎,抓着她的手力道有些大,能感觉到皇平阳有些发烫的手,那已经红了的脸更是吓人,易何倒是说了药效厉害,可不曾想有这么厉害。
“你最好给本侯说实话!”力道有些大,沐华庭知道他开始认真了。
“鸳鸯丹,春药的一种。”沐华庭撇过头,不去看他那发烫的脸色,他红着的脸眼睛陡然睁大,却拉着沐华庭怎么也不放手。
“你想与本侯。”
话还没说完就被沐华庭打断,“是易何想让我跟他徒弟试药的,不小心掉在这里,不是我!”
皇平阳的脸色有些黑,身体中的那股热流已经要把他逼疯,长臂一伸,一翻腾,就将沐华庭整个带上了床,高大的身体直接压在她的身上。
“既然药是你这儿的,那为本侯解药的,也就只有你了!”
沐华庭撑着他那健壮的胸膛,他脸色着实红的有些吓人,也能感觉到他膨胀的下身顶在自己的身上,沐华庭的脸有些红,推搡着,却无疑让他的yù_wàng更加,唇被有些粗暴的堵住,那不同如梵慕的如狼般的啃咬让沐华庭痛的皱起了眉头,大手在沐华庭的身上游移,那发烫的双手让沐华庭的身体一颤。
直到他要来解自己的衣服,沐华庭才猛的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他的身体凌空飞起,撞到门后掉在了地上,捂着胸口站起来,他的脸色更加阴沉,沐华庭忙跳下床,想寻找着间隙逃走,看着那脸色难看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皇平阳,沐华庭忙摆了摆手。
“大,大哥!大爷?”
皇平阳没有反映。
“这药真不是我做的!要不我去给你易何叫来?”
仍旧不说话,沐华庭有些急了,跳出窗外就想走,却被他一把给拉了回来,将他整个人压在窗户上。
挣扎着正想着要不要动武,那门就被砰的一声踹开,梵慕脸色冷然的冲了进来,直接一掌拍在了皇平阳的后脑,他的双目缓缓闭上,很快倒在了沐华庭的脚边。
被皇平阳撕扯开的衣服还露着大片春光,睡觉不习惯穿xiè_yī的沐华庭虽然并不怎么丰满,但依稀能看到几分弧度,梵慕的双眼陡然睁大。
“华庭,你。”
沐华庭忙把衣服拉了起来,“把他弄去哪?他吃了鸳鸯丹。”
“放在冷水里泡一晚上,明天起来就没事了。”梵慕的声音很细,挥了挥手,那躲在门外的易何就笑嘻嘻的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华,华庭啊,你没告诉侯爷这药是我做的吧?”
“没有。”面不改色心不跳,沐华庭指了指地上的皇平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