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太子拽着南封邑的手渐走渐远,伊美雅震惊、愤怒之外,有些脆弱的眼神T诹撕竺妗
周围的人只当美雅公主身体不适,连忙叫了丫环嬷嬷过来,将其扶走了。这样一来,十个姐妹只剩下了九个。大婚之日,自然是十全十美比较好。此时少了一个赔新娘坐床的,几人小声议论一声,都在商量去找谁比较好。
你说这家我说那家,本来几个陪床的女子彼此都不相熟,此刻那句句话,恨不得议论到天上去。夏篱不禁莞尔,本来些微的落寞,硬是被打散到角落去了。她扬声到:“姐妹们无需着急,且不说,九位陪床娘,代表着婚姻长长久久;再说,大家难不成忘记我了么?加上我,可就是十全十美了。”她的声音柔和,大家都愿意停下嘴听,话里的玩笑意味,也叫还在争吵的几人捂嘴笑了起来。
气氛又恢复了和气,这几人,都是白虎国王公大臣家里的闺秀,凭借自己“高贵”的身份,脾气骄躁,得理不饶人的也不在少数,但今日,夏篱只随便几句话,就叫她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脾气。这不单单是因为夏篱的公主身份。
大家纷纷赞同夏篱的话,有个胆大的女子,看着房内和谐,大家都说笑起来,还冒出了句:“长长久久夜缠绵!”
话一出来,大家都嗤笑出声。
这群女子说笑是说笑,但还是做好了正经事。一个个轮流坐了床不说,还小心的撒帐唱词。
“生男五个喂,生女一双,喜啊
天生一对世间少喂,喜啊
地配一双人赞扬,喜啊
今日两人龙飞配,喜啊
荣华富贵万年长,喜啊
……”
夏篱也静听大家说闹,等着南封邑回来。
可惜,南封邑险些回不来。
被伊苏言拉着出去后,一群人都在起哄,非要新郎大碗敬酒。本来若是舅爷心疼妹夫,是可以叫宫人换上混了水的“水酒”来敬的,但是,谁叫南封邑让伊苏言不爽快了呢?这酒就成扎扎实实的“好酒”。
南封邑的酒量不错,但还是架不住劝酒敬酒的是一群人。本来敬完了王上王后之后只是有些微醉,但伊太子在一旁煽风点火的,大家热情高涨,简直是到了不醉不归的地步!南封邑只得苦笑,看来惹谁也不能惹大舅子。
但其实他原本心里也是开心的,来到了这里,堪堪不过几日,交了友,娶了妻,逃离了母后皇兄的亲情,他整个人难得的放松了下来。
和他一起喝酒的,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所以没有算计,没有心机,没有阴谋。想笑就笑,想哭就哭。身边还有带来的、陪伴他许久的侍卫,他也忍不住敬了他们一杯。那几人本下意识的想跪,却被南封邑抢先扶起了,几人看到王爷的眼神,有些明了,这日,或者说现在,他们并不是侍卫,也是王爷的朋友,甚至亲人!
伊太子的捉弄,南封邑的敞开心扉,这种种造成了一个结果——南封邑醉了。
其实,不说王上王后伊太子,就是在场的几位大臣公子,手里都有极好的解救丸,但这日,就是要好好欺负新郎才痛快。伊太子出于自己的私心,还给南封邑的酒里放了点东西。那东西是好物,不仅护心肺,解宿酒的头痛之症,还…助好眠。
一身酒气的南封邑被送回了喜房,几位陪床的女子早在听闻男子声音的时候,就意犹未尽的都散了。那群男子大都未曾见过淑元公主,只听说和伊太子有几分相像,小心抬眼望去,只隐隐看到了角落处红衣之下的小腿。那几人没想到,竟是连身影都瞧不着,皆有些伤感的望向了伊苏言,聊以安慰了。
伊苏言一眼瞪去,太子威严尽显,才让那一双双眼睛挪开了视线。
“新郎送来了!”这声一响,自有丫环嬷嬷来扶,伊苏言眼睛微挑,在那群人嫉妒的眼里,走进了喜房,帮着将烂醉的南封邑送上了床榻。
“我的好妹妹,哥哥可是将你的新郎君送来了。”
这句话,显得有些轻挑,外边瞧热闹的人,仿佛打鸡血似的开始叫唤起来。闹腾了好一会,这才被伊太子给轰走了。
夏篱本是瞧着南封邑那副醉样发愁,但没想到,外头的人才走了不久,南封邑就显得清醒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好笑道:“你莫不是在装醉?”
此时,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南封邑手心微热,却还是直视夏篱的双眼,含笑点头:“我那大舅子实在是厉害,要不是装醉,还真不放我走了。”不过,伊美雅的事也算是承了这个大舅子的情,南封邑摇首一笑,站起去拿桌上的那壶喜酒。
小心倒好了酒,他端来给夏篱,酒是成年的花雕,此时此刻,你挽着我,我挽着你,又因着喝酒的动作,两人挨的极近。夏篱的杯子里只少少的一点,不必担心有何影响,她喝完抬头,就看了那那张与平时不一样的脸。这脸上慢慢的都是笑,简直是要溢出来一样。
不知道是酒意还是因为两人实在是靠的太近,南封邑有些渴望的低下头,就要吻上那双唇。
夏篱望着越来越近的唇,不禁回想,不到半年之前,她还曾说过,“不许吻嘴,手轻一点,知道么?”此刻,却主动微微抬起了自己的唇。
两人越来越近,然后,中午吻上。
这确是南封邑的初吻,也是夏篱这幅身子的初吻,软软糯糯的,有些湿润,竟然这般美好,南封邑忍不住想吻的更深。
但最后,确是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