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花斑蛇究竟是什么品种?之前弄晕的一条已经是十分惊人的尺寸和品种了,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骇然的存在。
比最高大的树还要惊人的身躯,贪婪的注视着两人的眼神,不停地流着涎水的腥臭之气……
定下心来,宁小婉继续着自己的事情。她知道,只要有封寒钰在,所有的一切都不足为惧。
“阿宁,这些也要弄晕吗?”封寒钰勾起嘴角,丝毫不将这些超出常人想象的怪物放在眼里。
“不用,有这一条就够了。”宁小婉忙着手边的动作,头也不回地答道。
很好!
封寒钰心中十分满意。抽出腰间玉带,注入内力,顷刻间,玉带化为这世间最为锋利的刀刃,泛着嗜血的冷光,映衬的封寒钰俊俏的脸更显风华绝代。
脚步虚浮,凌空而上,封寒钰只是简单而随意的挥出一剑,一股强烈的剑气如投入了湖心的一颗石子一般,荡起了一圈圈的晕轮,由里及外,迅速的四散而去。绿叶纷飞,洋洋洒洒似冬日里纷纷扬扬的雪,将一涌而下四处飞溅的腥臭之血一一挡下,不让它沾染持剑的男子和专注的女子。
花斑蛇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连尖叫悲鸣都来不及发出,就身首异处,从头部到尾部,全身迸裂,化为一截截的碎末,飘洒于寂静的林间。
腥臭之味附着在每一棵树上,封寒钰嫌恶的再次旋转挥剑,卷起无数的落叶,形成一个大大的漩涡,向四处投掷而去,冲散沾染了腥臭之气的树。一阵风吹来,最后的腥臭之味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封寒钰飞身而下,收回内力,将恢复了正常形态的玉带别好,蹲下身来好奇的看着宁小婉的动作。
“阿宁,你的手法好生奇怪,我行走江湖多年竟也从未听闻如此手法?嗯,此等手法拿来料理珍奇野兽,吃起来想必别有一番风味。”
宁小婉用小刀解剖着花斑蛇的内脏,丝毫不敢放松心神,听了封寒钰的话也是不答,只专注的做着自己的事。如果这古代有抽取血清之用的工具,她就不用这么麻烦的要解剖着花斑蛇了。
她虽是心理医生,却因为自己的父亲是解剖学界的专家,对此有所了解。本来,父亲是希望她继承衣钵,同样成为解剖学专家的,可她却极为不喜解剖之时的血腥之气。
如今要亲自动手也是没有办法,她虽不喜,可为了一条人命也不得不如此了。
一炷香后,满头大汗的宁小婉终于取出来一样事物,当即,她满心欢喜的将瓷瓶打开,弄破那事物,将里面的液体挤出来,一瓶收集完了又换一瓶,直到再也挤不出来了才停手。
“好了。”
摊开五瓶花斑蛇的血清,宁小婉脸上洋溢着欢喜的笑容。然而当她看着满手的腥臭之血,心中十分沮丧。这个林子里没有水,难道要一路忍着?
想到这,宁小婉不由得皱眉。
“嗒嗒嗒嗒。”脚步声由远及近,似是有很多人往这边赶来。
十个身穿白衣,披着头发,额上绑着一条绿色缎带的女子提着裙子快速的往这边跑过来,一马当先的女子更是跑得飞快,与后面的女子拉开甚远的距离。
那名女子循着尚不及处理的腥臭之气急急地跑过来,愣愣的看着那一团被刀子划开了皮的蛇,余下尚未被划开的部位被斑斑花纹覆盖着,告诉她这是什么品种。
“啊——”后赶上来的女子一个个惊叫出声,身体发软,瘫软在地。皆是极为惊恐地看着惨不忍睹的一面。
“这,这不是真的。”
“……我们出现幻觉了,那个绝对不是……”
“不,”一个女子打断她们的幻想,直勾勾的瞅着死去的花斑蛇道:“这确实是南蛮神灵。”
“我们怎么办?”
“若是叫族人知道了,众姐妹纵使逃出这林子也会被逃不过一死。”
“呜呜,娘亲说这是替南蛮祈福,叫我不要害怕。可是,我心里怎么会不怕呢?如今,这些要我命的怪物死掉了,我该高兴的,可为什么心里却还是怕的要命。姐姐们,你们可有什么好办法,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听了这话,其他的女子也哭了起来,一个个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当先的一名女子却神情恍惚,嘴里不停地低喃着,“怎么会这样?”
隐在树上的宁小婉定定的看着那名女子,心中十分欢喜,高声道:“若歌。”
那名女子正是若歌,昨夜里她自愿成为祭品,随着九名女子进入这禁林之中,伺机抓住万蛇之王,却没想到被族人送到这禁林的祭祀之地却许久的没有见到万蛇之王过来。再之后,西北角似乎传来了无数蛊虫的骚动之声,于是她便追随着蛊虫之声赶了过来,后面的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跟着她一起过了来。
她万万没想到,所到之地竟然满是蛊虫。若不是此地发生了大厮杀,流血无数,定然不会叫蛊虫如此骚动。这时,另一边却飘来一股腥臭之气,她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正疑惑究竟是谁将万蛇之王杀掉,却听到宁小婉的声音。若歌抬头看向四处,只见封寒钰搂着宁小婉飘然而下,决然的身姿傲然出尘,那两人站在一起是如此的相衬。
“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禁林,十分危险之地,小姐怎么会闯进来?若歌满心担忧。当宁小婉靠近之时,她身上浓烈的血腥之气便再也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