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体肤洁白,看来有二十左右,头脸的一半埋在一个不着寸缕的雪白丰满的身体上,躬着身子没命地狠狠动作着。
在他身后,还紧紧贴着了一个体态娇娆的女子,纤长白嫩的手指不住的抚摸着男子身体,艳红饱满的唇瓣不住的亲着男子光滑的身体。
突然,门外传来一片喧嚣之声,然后“啪”地一声巨响,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宇文莲面无表情的大步走了进来,然后站定,下巴抬得高高的,眸子里满是不屑和鄙夷,对着床上三个正激烈拼搏的白肉视若无睹。
她后面跟着几满面惊惶失措的丫头,一副想拦又不敢拦着的犹豫模样。看到床上靡乱放纵的景像,都满面通红的垂下了头。
床上放浪形骸的三个人不禁一愣,旋即便看到宇文莲满脸不豫之色,正大棘棘地看着他们。两个女子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啊啊”不住的惊叫,连句话也说不完整,七手八脚的胡乱抓起身旁的被单想要遮住自己。
宇文飞欲火熊熊,喘气如牛,正玩到兴头上,冷不防身下的女子突地一挣扎转身,那亢奋部位还雄纠纠气昂昂的停留在溪谷内,一下子差点被扭断。他的脸霎时扭曲变形,似乎痛苦之极,忘了自己正光着身子,气势汹汹地伸手一甩,“啪”的一巴掌掴在那女子的脸上,愤怒的大声喝骂:“小贱人,乱动什么?疼死你爷爷了。”
“啊!”女子捂着被打的脸,吓的一动不敢动,眼里泪水刹那间涌了出来。
宇文飞暗吸几口冷气,闭着眼睛等那阵要命的疼痛过去。旋即睁开眼,有些恼怒的转头瞅了宇文莲一眼,这才拉过一件xiè_yī披在身上,然后离开女子的身体,那凶器也疲软地滑了出来。
任何男人在这欲仙欲死的时候被打断都不可能有好脸色,宇文飞亦不例外。他冲那两个面色煞白的女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然后不悦地对宇文莲抱怨道:“你一个黄花大闺女,可不可以避点嫌?再给你这么吓一次,你哥哥我可就废物一个了。”
两个女子忙胡乱披了衣服,赤着脚站在地上,冲宇文莲匆匆施了一礼,在门口丫头们别有意味的眼光下,满脸羞红的窜出屋子。
宇文莲居高临下地瞥著宇文飞:“怎麽?还没玩够?”她漫不经心的说着,语气中却透出一丝不悦和厌恶。
几个贴身侍候的丫鬟忙上前去,以最快的速度帮宇文飞清理了身体,穿上衣服,然后才悄无声息的退出屋子。
“说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需要哥哥帮忙的?”宇文飞吊儿啷当地坐到椅子上,浑不在意的问道。
“嘁!”宇文莲不屑地哧了一声,缓缓地也坐到桌子旁,顿了一顿道:“你别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最近府里丫鬟中来了一个大美人,作为你的亲妹子,晓得你有这爱好来通知你一声有什么不对吗?”
宇文飞生的唇红齿白,长相俊俏,只是为人与大哥宇文腾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不成武不就,却偏偏fēng_liú成性,花心无度,最好那床弟之事。府中的丫头不管香的臭的,只要能沾上手的,一个个都往床上拖。
宇文老爷自身就性喜fēng_liú,上梁不正下梁歪,自然无法理直气壮的教导儿子,反而认为男人性喜渔色是风雅。安夫人一向溺爱子女,只要儿子别弄坏了身子,也是不管的。所以宇文飞玩起女人来简直是肆无忌惮,花样百出。直到宇文腾回府后,他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才略略收敛一些。
听闻有美人,宇文飞萎靡不振的模样倏地消失不见,眼神闪闪发光,欣喜的问着妹子:“真的,有多美?”
“骗你干嘛?世间罕有,天下无双,够打动你吧?”宇文莲轻飘飘地答道。
“在哪?本少爷去瞧瞧。”宇文飞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急忙站起身,可是很快他又顿住身子,眼里闪过狐疑的光芒:“有这么漂亮的丫鬟你居然没弄花她的脸?我不信?你不是让哥哥空欢喜一场吧?”
“哼!你爱信不信,是大姐的丫鬟,你说不定还没本事碰呢?”宇文莲冷笑着的站起身,仰着美丽的小脸就向外走。反正诱饵她已经抛下了,就不信宇文飞不吞。
在紫薇院里,宇文莲被宇文凤弄的颜面皆无,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这个场子她一定要找回来。想到这件事情完全是因为宇文凤的那个叫若樱的丫鬟而起,不禁瞬间将若樱恨之入骨,巴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宇文飞望着妹妹袅娜走远,将信将疑,伸手托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后一弹手指,色迷迷的一笑,不管有无美人,不如先去打探一番在说。
……
“若樱,过来吃饭!”宇文凤见今天厨房送来的饭菜很精致,不假思索的扬声便唤,她现在是越来越信赖若樱了,恨不得形影不离,连吃饭也不顾主仆之分要若樱同吃,就差同住了。
正在摆放饭菜的画儿笑了一下,软声道:“小姐又忘记若樱不在了么?她不是到夫人院子里抄经书去了吗?”
安夫人这些日子里整日里精神恍惚,说是梦到已去世的罗夫人了,很是思念罗夫人,想要替罗夫人抄写经文祈福,故而在每个院子里抽了一个能写会算的丫头去静心堂里抄写经文。来紫微院里挑人的嬷嬷一眼就瞧中了若樱,根本不容人置疑,便笑嘻嘻的让若樱去静心堂抄经。
宇文凤闻言身形一顿,眼里闪出一丝晦涩莫名的光芒,默默地坐到桌前,半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