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冠泓把手伸到她衣襟内,抚着那一片水滑凝脂的丰盈,顿感血脉贲张、口干舌燥:“放心,再也不会了,她都走了。”

若樱脸色酡红,眼里水光欲滴,语气却是超乎寻常的淡然:“其实该走的是我,她才应当留下。”

“胡说,谁走都可以,唯独你不行。”萧冠泓气息不稳地反驳。他纵情的舌吻她,发出性感的喘息声和唇舌暧昧的的纠缠滋滋声。

若樱长睫下掩,幽深的眸色让人看不分明,似说给自己听又似无意轻叹:“世事变幻无常,谁没了谁又不能活呢?不用说的这般好听。”

萧冠泓喉头微咽,黏黏糊糊的亲着她,声音低不可闻,疑似耳语:“你夫君没了你便不能活。”

此时此刻他急不可耐,身体早就快爆炸了,已是刻不容缓,快速的伸手将若樱的裙子解开,只在她溪谷处摸了摸。

紧接着飞快地抱着若樱换了个姿势,让她和他面对面坐着,前戏也来不及做,腰身一送顺势而没。

若樱嘶嘶吸气,挣扎得摇头晃脑左右闪躲,萧冠泓却更疯狂的追逐她的香舌,比之前吸吮得更激烈。若樱忍不住捶了他一记:“你莽夫啊?弄的这么急?疼。”

“唔。”萧冠泓舒服的低哼,销魂的快感让他恨不得就此死去。他凑上去亲吻她的香舌,手却揉搓着的雪丘,动作不敢再急切了。

片刻之后书房里已是春色一片,喘息声不断。

许是小别胜新婚,萧冠泓感觉滋味特别不同于以往:“咦!往常撩你半天才能让你得趣,今日倒是奇怪,你居然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讨厌,嗯。”若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身体陡然被打开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先前分明因为罗素雪的到来,心里还略略不舒服的,身体的渴望却与意志背道而驰,根本无法控制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只能身不由己的攀紧萧冠泓,如一叶小舟随波逐流。

“哪讨厌?嗯?马上让你欲仙欲死。”萧冠泓却感觉爽的要命,箍着她的腰身恣意行事,入的快活不已。

若樱的眼睛又湿又亮,如云似瀑的青丝在她身后不停的晃动,被他狂野的动作弄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边他们在书房浑然忘我的纵情交欢,尽情享受男欢女爱的畅快淋漓,那厢罗素雪没精打彩的慢慢獾那廊上。

此时她满脑子浮现的都是刚才看到的那一幕,说实话,她感觉很震憾,心里的想法尤其复杂。她也不是什么也不知的千金小姐,身处鱼龙混杂的大酒楼,男女之事和那些荤话就如下酒的配料一样多,她常日里耳闻目睹,早已见怪不怪了。

纵然她只看了一眼,光这一眼她便明白摄政王和王妃是打算在书房里颠鸾倒凤。这就是让她吃惊和错愕的地方,她没少听说过年轻俊美的摄政王宠爱天生丽质的凤王妃的事儿,特别是到目前为止,摄政王仅此一妃,并似无意再娶侧妃小妾之流。

事实固然是如此,诚然她自己也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时刻面对这夫妻的恩爱之举。

可真真面对那两人亲密无间的相拥,还有瞥见摄政王贪婪的亲吻着凤王妃,俊美绝伦的脸上全是无尽的痴迷和柔情似水,波光流转的凤眸中溢满狂野醉人的情欲之色,简直和常日里面无表情,冷面挂霜的模样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更主要的是这两人竟然打算在书房这么重要的地方共赴巫山云雨!被自己打断,他们还嫌她碍眼,理直气壮的把她赶出去?他,他们还要不要脸了?

白日宣淫还有理了?

那一瞬间,她除了震惊和不敢置信,还有就是无边无尽的妒忌和艳羡。她太羡慕和妒忌凤王妃了!真的!羡慕妒忌到夹着微微的恨和酸——这个女人真是太幸福了!

她心里满不是滋味,百味陈杂,转念又一想,诚然凤王妃的美举世罕有,可一个女人光有美貌有用吗?男人们是很少能将全部情感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的——她老爹罗世子就是个现成的例子,不但三妻四妾,还兼养外室,更不用提什么终身只爱一个女人。

古往今来多少这样的例子,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即使美貌高贵如凤王妃,如果没有一颗聪明的脑袋和非凡的能力,只凭美色侍人,又以为她会得摄政王多少年的宠爱呢?

……

若樱并不是一个疑神疑鬼的女人,相反她的性子比较洒脱。说白了,在的内心深处,她其实是有些孤傲和消极的,对于男女之情,她看得重,却并不认为男人就会是一个女人的全部,她总认为是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而且她本质上是有点冷情的人,并不会让一个男人轻易进驻自己的内心,那样会让她觉得很没有安全感,若不是萧冠泓兜兜转转的不放手,她也许会孤独过一生,也许会以自己觉得安全的方式活着。

但周围的事情一件接一件的发生,还有人和事物逐渐的改变,让她不得不开始细细揣度。

先是萧冠泓带她出去玩,无论多早或是多晚,最后总会带着她到藤萝馆里吃饭消谴。后来便是整个王府里任何人请客办事俱都是在藤萝馆进行,当然萧冠泓请酒席也一样是在藤萝馆。

而藤萝馆对摄政王府的所有消费皆均是打对折,不具规模的酒席甚至分文不取,并且不管多么的一位难求,藤锣馆总是会给摄政王府留一个最好最精致的雅间。

久而久之,全京城里的人都知晓藤萝美人和摄政王府关系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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