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衣轻声一叹,段凛澈竟然来了,那三个人的行踪早晚会知道,以段凛澈的脾气,绝不会这么算完的。
苏紫衣走向床榻前,将小镜月放置床榻上,小镜月死死的抱住苏紫衣不肯松手,苏紫衣便干脆上床,将小镜月拥在怀里,直到小家伙睡着,才将如八爪鱼般吸在身上的小胳膊小腿拿了下来。
刚拉下小镜月的小腿,苏紫衣整个人便被自身后收进另一个阔别已久的怀里。
段凛澈侧躺在苏紫衣身后,用力的将苏紫衣拥进怀里,气息吞吐在苏紫衣耳际,低头嗅着熟悉的清香,四年来的孤独和空虚,这一刻全然被塞满,满的不够真实,让段凛澈忍不住一收再收,恨不得就这样把她揉入胸腔里。
他的手臂结实而有力,将苏紫衣勒的有些窒息,苏紫衣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过身钻进他怀里,缩着身子,摄取着只有他的胸膛里才会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和安然,仰头时送上自己的唇,在他用力的吸允中,苏紫衣伸舌探入他口中,双手用力的环住他的腰。
思念,久的让苏紫衣觉得呼吸都带着痛楚,在他半啃半咬着自己的唇瓣时,才能压制住心里泛滥的苦楚,让苏紫衣不自觉的更加帖近他,企图甩开那份融合了彼此思念的悲伤。
苏紫衣伸手顺着他的衣领,贴着他的皮肤钻入,小手抚摸在他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膛,扣在他肩头时,随着他温热的舌扰乱在口腔里的频率而收紧十指,摸到他脖子上的一条链子时拿了出来,链子上坠着自己唯一送给他的一个珠子,一个自己学着刻名字时刻坏的,随手塞给他的珠子。
苏紫衣低头,看着那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珠子,只有底部,歪歪扭扭的刻着一个‘衣’字。
握着那颗珠子,苏紫衣用力的咬着下唇,许久才开口道:“我现在刻的很好了!”
段凛澈勾起苏紫衣的下颚,心酸的抿起嘴角:“我错过了你很多,别让我再错过!”
再次含着苏紫衣的唇时,他的泪落在她眼里,流出来时,带着两个人的悲伤。
吻,由小心翼翼变的疯狂,段凛澈几乎是撕开了苏紫衣的衣领,在那对如玉似脱兔跳动而出时,段凛澈双手支在她身侧,屏住了呼吸,赤红着双眸看着苏紫衣,心凌乱的狂跳着,似要自口中一跃而出,感觉自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子,不敢轻易碰触她半分。
苏紫衣伸手拂去他眼角的凝结,抬手插入他的发髻,欠身而起,按着他的头缓缓的落在自己的**上,泪水滑落时,苏紫衣轻轻的抽了口气,感觉到他舌尖的温热,伴随着酥麻感勾走了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湿意。
苏紫衣咬唇、乱了呼吸,视线迷乱的弓起身子,小手本能的探进他的衣领,摸索着他坚实的胸膛,在段凛澈拽开衣结容她更惬意的探入后,苏紫衣直接环上他的后背,贴近他的胸膛。如此相拥,让段凛澈如全身着了火,却又不得宣泄,低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心中一叹,这便是爱至极致而生惧吧!
苏紫衣看着他眸子里的征求,小手自他后背缓缓下滑,一路激起他一阵阵的战栗。
段凛澈倒抽一口气,全身的重量似压在她身上可又不曾全落下,大手自她腰际一点点的上移。
苏紫衣顾忌一旁睡着的小镜月,用力的咬着下唇,压住喉咙里的呻吟。
段凛澈趴在她耳际,沙哑的低声道:“你还是那么美!”
苏紫衣半阖着迷离的双眸,脸色潮红的侧过头,心头多了份盈动。那缓缓的*感,让苏紫衣忍不住大口的喘着气,抬头看着他手上的笨拙,忍不住轻叹出声。
小镜月自一旁梦吟一声!
这一声将苏紫衣的理智瞬间拉了回来,伸手便去推段凛澈。
段凛澈就着苏紫衣的推力,顺势将她拉了起来,抱着她一跃下地,就这样相连着迈步走向外间的屏风后,伸手将桌子上的茶杯拿至一旁的椅子上,将苏紫衣直接放倒在桌子上。
桌子的高度刚好合适,苏紫衣贴着冰凉的桌面,由着他将自己一次一次送至无法言明的绮丽之境。
一阵嘶吼中,段凛澈用力将那份炙热洒在她**。
许久,平了喘息,段凛澈趴在苏紫衣肩头,叹息着道:“憋了四年,控制不住了,时间不长,可侍候好你了?”
苏紫衣无力的依在他颈项间,低低一笑:“真就憋了四年?”
段凛澈拧起眉头,眸里带着一份怒意:“不信我,还是不信你有那份巫蛊之力!”
苏紫衣抬头,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一叹:“我日夜都怕你找来,也日夜都盼你找来!”
段凛澈凝眉看着苏紫衣,知道苏紫衣话里的意思,便是自己借由巴尔东的帮助,假冒御林军,也死了将近十个护卫才进得了这里,这还是那些暗卫们被解决了以后的结果,炎若辄为了自己可能的到来,着实煞费苦心了:“你应该相信我,为了你,我便是闯了这里,也会活着带你离开!”
“我冒不起这个险,而且这里还有很多人,不是说带走就能带走的!”苏紫衣低声说道,伸手按住了段凛澈嘴里的反驳,如果段凛澈再早些来,但就那些为黑风护卫,就不敢说结果如何:“你来了,那场仗怎么办?”
谈起这个,段凛澈眼里多了份沉冷和锐利:“炎若辄始终缩在冯冠山里,我就算再打个三五年,也未必能攻的下那里,我死的消息传出去后,我朝军队必然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