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鸾害怕的缩着身子,吃不准汾阳王何以会发这么大的火,他难道不想吗?还是自己太急功近利了?
“把衣服穿上!”汾阳王冷冷的命令道,转身坐到身侧的椅子上,整个人如被黑暗包裹住的罗刹,出口的声音带着死人般的寒意。
陆青鸾瑟瑟的抓起衣服,慌乱的套了几次,都没能穿上,好容易将外套罩在了身上,便被汾阳王一把拉入了黑暗里。
“听着,本王不会破你的身,但是你要一辈子记住今天,无论你将来如何富贵,你的富贵都是本王给你的!”将手猛然伸进她的双褪之间,单手按住她长着胎记的地方:“只要它不掉,你就要永远听命于本王!明白吗?”
陆青鸾瑟缩的点头,眼里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没有安然后的放松,有的只是无尽的屈辱感,如同被丢进茅厕里的玉,就算再通透,也躲不开那满身的肮脏恶臭。
“滚--”汾阳王将身子靠进椅子里,在黑暗中冷冷的说道:“入宫之后,本王自会着人联系你!”
陆青鸾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转身之际,突然顿住身子回身怯懦的道:“义……,义……义父”见汾阳王没反对的意思,才接着道:“今天苏紫衣坏了义父的计划,义父你……,可有对策,青鸾愿协助义父……”如果自己倒霉,那一定要托个比自己更倒霉的。
“够了,这事无须再提!”汾阳王说完一挥手,见陆青鸾慌乱的离去后,才深深的叹了口气,今天本来是一定不会放过苏紫衣的,可下午的时候,突然传来陆老太君将名下的资产都转给了苏紫衣,这倒是提醒了自己。
替陆青鸾掌管资产,说到底终究不是自己的,说出去仍是免不了落个贪占小辈资产的嫌疑,可如果苏紫衣得了资产,那一旦苏紫衣死了,她的资产就名正言顺的归自己了,这倒是个法子!
@
林芝兰一直隐忍着,是因为她认准了苏紫衣当街救下陆老太君的事,一定会激怒汾阳王,所以对于入宫赴宴前在宫门口那一幕一直是只字不提,如果苏紫衣注定被汾阳王处置,没必要再搭上自己,让汾阳王知道自己设计苏紫衣,自己也必然讨不到好处。
可让林芝兰吃惊的是,汾阳王回府后并没有找苏紫衣,甚至风平浪静的又过了一天,直到今天早上入宫在即,也未见汾阳王有半点反应。
林芝兰今日穿了件暗蓝色的银丝绣裙,外面罩着个同色的绣飞鹤拖曳薄纱外罩,腕上搭着浅蓝色的披帛,华贵典雅中又不显的老气,驻足站在汾阳王府插花门前,伸手爱怜的抚摸着苏玲玉的手:“此次入宫,多用心学些宫里的规矩,照顾好妹妹!”说着压低了声音:“那个苏紫衣,我已经跟淑妃娘娘说了。”适时的顿住,别有深意的看着苏玲玉,相信接下来的话,不说女儿也明白。
苏玲玉身上穿着白底银色包边绣粉色茉莉的束胸百褶宫群,外面罩着淡粉色同花色薄纱外罩,腰上束着个镶玉环乳白色腰封,淡雅秀气中不伐少女的纯美,脸上端丽的笑容,让她更是如牡丹花般贵气艳丽,反手拉住林芝兰的手,忧声劝着道:“她如今碎了琉璃碧玉簪,这个茹婉郡主的头衔已然形同虚设,全然没了利益之争,何苦再为难她?”
“傻孩子!”林芝兰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苏玲玉一眼:“那五皇子已经得了你父王的认同,答应娶她了,怎么能随便反悔,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之前求娶是为了碧玉簪吗?不为了皇族颜面,就算为了他自己的脸,也势必还会娶了苏紫衣的!”
林芝兰说的,苏玲玉怎么会不知,抬起素手抚了抚额前的碎发,苏玲玉淡雅的笑容中闪过一丝冷意:“没了碧玉簪的茹婉郡主,就是个烫手的山芋,想丢掉的人必会想方设法,何须我们多此一举!”
林芝兰拧了拧眉:“五皇子就算要动手,也会在婚后,你想嫁过去当侧妃吗,就算以后抬成了正妃,也不是嫡妃,将来必然和娘一样,走到哪都被那些个正出的压一个头!”说罢眼里多了份懊恼的恨意:“你父王也不知怎么想的,那么些个有实力的皇子不支持,却偏偏支持个五皇子,不知道他出了那张脸,还有什么……”
“娘……”苏玲玉难得的拧起了眉头,一脸不悦的看着林芝兰,受不得任何人这样说自己的意中人,在惊觉自己反应有些过后,松开眉头悠悠的叹了一声:“有希望争夺储君的皇子中,多有母族支持,就算我父王再鼎力支持,也大不过皇子的母族去,而五皇子则不同,心计、心性都不次于几位皇子,父王若支持他,将来若五皇子登基,父王必能重振朝野,何况五皇子还有……”
说道这,苏玲玉声音一顿:“总之,母妃知道了便成,以后不要再私下议论朝政,若被有心人听去,会给我汾阳王府带来祸端的!”
正说着苏玲绯摇着手里的团扇,一步三扭的走了过来,一身亮眼的嫩粉色薄纱宫装罗裙,内里的束衣领子虽高,却无固定的盘扣,随着那一步三扭的腰肢,隐约能看见那领子里泄出的傲人的春光,手中的团扇随着扭动的步调轻拍在胸前,每拍一下,那领子里露出的春光便更直观的诱人。
“让娘和姐姐等急了!”苏玲绯娇媚的说着,眼神自上而下打量了苏玲玉一圈,自知论端庄气质无法和大姐媲美,所以苏玲绯曾私下雇佣了一个退出风月场的老妓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