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随着一声响,段凛澈衣服上的衣结又断了一个,在苏紫衣下坠之际,段凛澈扣在她腰上的手,将她向上提了提,再松手时,没了抓手的苏紫衣,只能快速的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在苏紫衣看不见的地方,段凛澈一脸的眉开眼笑,凤眸弯成了两条线,嘴无声的裂着,哪还有半点杀伐果断的战神皇子的样子。
“进不进了?!”苏紫衣咬牙切齿的问道,无论去哪也比自己此刻的狼狈好,段凛澈整个上身的衣扣全被自己拽开了,中衣根本没有衣结,此刻整个胸膛都裸露着,而自己正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脸贴在他的皮肤上,一开口,嘴唇似乎是在亲吻他的胸膛。
苏紫衣发誓,但凡他身上有凸起的地方,自己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咬下去!
然而此刻,他胸前光洁硬朗的根本无法下口!
段凛澈倒抽一口气:“进了!”只是两个字,都觉得出口的艰难,声音的怪异。
抱起苏紫衣一个旋身,自高高的楼阁一个敞开的窗户跃了进去--
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光线并不足,一个偌大的木桶放在地中,一路的水迹延至床榻上,床榻上隐约睡着个女子。
段凛澈并未做停留,拉着苏紫衣悄然走到门前,拉开门出了屋。
苏紫衣不自觉的紧张了起来,显然这是在入室偷窥,被抓到,估计是完蛋了,可另一方面,苏紫衣又感觉血液里有种叫做兴奋的东西在流淌,让苏紫衣脚下的步伐没有犹豫的就跟着段凛澈走了出去。
出了屋便是一道不长的走廊,走廊很黑,只是楼下隐约透上来些光亮,段凛澈很自然的拉着苏紫衣的手,拐过走廊,回身抱起苏紫衣自楼梯上一跃而下。
木制结构的楼阁,似乎楼顶的悬梁就是用来偷窥的,宽大而且纵横交错,段凛澈带着苏紫衣在横梁上穿行,片刻便到了一间屋子前。
屋子里隐隐传出说话声,段凛澈转头对苏紫衣悄声问道:“你有没有春药!”
接触到苏紫衣抛过来的冷眼,段凛澈嘴角勾笑:“估计没有也能成事!”说完不待苏紫衣看过来,便抱着苏紫衣轻轻的落在了那间屋子的角落上的横梁处。
待落定后,将苏紫衣轻轻的放在了自己身前,任由苏紫衣背对着自己,双手环在苏紫衣身侧,却并未贴在苏紫衣身上,隔着一段距离护着苏紫衣。
苏紫衣瞥了一眼身侧的手臂,并未做声,毕竟真要跌下去就不是摔伤那么简单了,尤其在看到屋里的人后,苏紫衣更加小心翼翼的站在房梁上。
段寒扉一身火红色的长襟,中间只束了一根腰绳,衣领敞开着,露出大片洁白的肌肤,侧身慵懒的倚在床榻上,怀里的美人更是罗裙散落,发髻铺散在身后,如猫一般缩倦在段寒扉怀里,显然是刚成就了好事,两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乱。
如果不是认得段寒扉,苏紫衣肯定会以为此刻躺着的定然是两个绝色女子,散开束发的段寒扉那妖孽般的长相,比之绝色女子也不逞多让,尤其那一双狭长而妖媚十足的双眸,让那张带着点阴柔的脸更显得雌雄莫辨,美的像是百合却又透着红色的妖艳。
“五爷--,奴家伺候的可舒服?”女子柔软如糯的声音,自出口便如打着转。
段寒扉挑起女子的下颚,轻声笑了笑:“本皇子明个就送你出宫!”
未婚的皇子都可以宿在宫里,可临时收的侍妾都必须送在宫外的府中。
“多谢五爷,奴家尚且舍不得五爷呢!”女子娇嗔道,在瞧见段寒扉眼里的笑意后,女子起身俯在了段寒扉身上,头一路下滑。
苏紫衣回头狠狠的瞪了段凛澈一眼,却见段凛澈并未向下看,似乎是在盯着自己,在自己突然回头之际,视线躲的有些刻意。
‘搞什么呢!’苏紫衣气极的动唇,无声的问道,该不会带自己来就是看这个的?耳边已经响起了低沉的呻/吟声,让苏紫衣根本无法低头。
‘等等!’段凛澈张嘴无声的回答之际,伸手指了指屋外。
这个位置刚好能看见屋子的内外,一个太监正走了过来,扣了扣门,低声道:“主子--,宫外有个小太监求见,拿的是主子的令牌,说是储秀宫那边来信了!”
段寒扉闻言起身推开身前的女子,衣衫一合,遮住了那傲然,低声道:“出去”
女子紧忙将身上滑落的罗裙一紧,躬身退了出去,开门之际,屋外的太监欠身候在一旁,便听段寒扉自屋里道:“让他进来!”
片刻功夫,自屋外进来个身材淡薄的小太监,正是刚才苏紫衣和段凛澈半路碰到的小太监。
引路的太监合上门,退了下去,段凛澈半倚在床榻上,慵懒之姿多了份妖冶的魅惑,低声问道:“什么消息?”
小太监直接拽下了头上的帽子,一头乌发便顺势散了下来,额前的刘海下一张国色天香的小脸,此刻正明眸含泪的看着段寒扉。
“玉儿?”段寒扉猛地坐起身子,衣衫一滑,露出了里面正气势汹汹的内涵。
苏玲玉呼吸一紧,紧忙快速的背过身子,一脸娇羞的低着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眼前只不停的晃动着刚才不小心看到的。
段寒扉快步走了过来,绕至苏玲玉身前,双手握住苏玲玉的肩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苏紫衣又欺辱你了?”
苏玲玉仰头,入目便是段寒扉打开的衣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