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紫衣拧了拧眉,忘了还有苏默珊了!
“送到五哥府上,就说……”段凛澈侧头正看见远处段寒扉带和护院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段凛澈随即一笑:“就说,我知道弄错了,特地还回去的!记住,从后门绕过去,自五皇子府正门送进去!”
“老奴知道了!”徐管家随即快速的往后门跑去。
徐管家话音刚落,段凛澈便快速的朗声对周围的人道:“我娘子晕轿了!”全然不给苏紫衣开口的机会,说完便紧紧的将苏紫衣扣在怀里,大步流星的步上台阶,入门后对身边的居然道:“告诉永安侯,有人要来抢她的外孙媳妇了,让他看着办吧!等他带人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是!”居然应声道,脸上挂着俊朗诙谐的笑。
苏紫衣在盖头底下勾唇一笑,手脚被他禁锢在怀,干脆不去反抗,只在盖头下低声冷然道:“你真是个无赖!”
段凛澈嘴角飞扬,凤眸里染着深深的笑意,漆黑的瞳仁如繁星般亮的慎人,紧了紧怀里的人,对苏紫衣毫不反抗的靠在自己怀里,段凛澈心头欣喜如潮,如果苏紫衣不愿意,谁也别想将她这样安稳的抱在怀里,所以--,这足以让段凛澈对自己的婚后的生活充满希望。
正厅内人并不多,坐在正座上的只有一身暗红色金丝贡缎长宫裙,一脸喜色却仍旧满脸苍白的薛贵妃,坐在一旁的永安侯正起身往外走,剩下几位观礼的将军坐在右侧,右相带着四五个文官坐在左侧。
段凛澈一身鲜红的登科服衬得身侧修长英挺,抱着苏紫衣直接进了正厅,冲众人微微颔首,随即低头,唇几乎贴在鲜红的盖头上,声音带着诱惑般的耳语:“你下来呢?还是我抱着你行礼?!”
“你能先把拽在我腰上的红绸解开吗?勒的我不能动弹了!”苏紫衣咬牙切齿的说道。
段凛澈紧忙放下苏紫衣,将捆在苏紫衣腰上的红绸松了松,随即一手仍扯着红绸的另一头,一手直接拉着苏紫衣的手走向前去。
屋里人的诧异让整个正厅显得有些安静,苏紫衣在盖头下便觉得这屋里没有太多人,甩了两下没能将手自他的大手里抽回,便也不再白费力气。
“一--拜--天--地--”唱礼官的拖腔,随着洪亮的声音飘出了很远。
段寒扉听到时,已经带着护卫冲到了六皇子府台阶下,仰头便见永安侯站在台阶上如个笑弥勒般,边下台阶边咧着嘴冲自己躬身施礼。
六皇子府的大门也随之在永安侯身后闭合!
“五皇子大喜呀!”永安侯快步下了台阶,冲段寒扉抱拳道:“老臣未能去给五皇子恭贺新喜,还望五皇子赎罪!”
“永安侯哪里的话!”段寒扉几步上前,妖魅的眸子里满是焦急,侧身就要绕过永安侯:“本皇子要见六弟!”
“五皇子!”永安侯斜跨一步,直接挡在了段寒扉面前:“新人与新人之间,大喜之日是不能见面的!这叫鸿运向冲,会有血光之灾的!”
“本皇子不怕!”段寒扉说完抬手就要推开永安侯,谁知永安侯身子一动不动,倒是段寒扉因为用力过猛而身子闪了一下。
“五皇子是兄长,鸿运偏重,自然是不怕,可六皇子若有了血光之灾,难免不想到五皇子今日之举上,五皇子何苦落人口舌!”永安侯老脸赔笑,苦口婆心的劝道。
段寒扉看了看永安侯,又看了看紧闭的六皇子府,眼里升起了一份怒火,让那双妖魅的眸子都因怒火而多了份跳动的魅惑。
“来人--,给本皇子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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