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吐字清晰,“女人近不了我的身,你是个例外。”
是啊,她例外,因为她能够治好他身中的毒。她水亮的眼睛对上他漆黑深邃的瞳仁,“有个问题想问你。”
“问吧。”他困难地吐了口气。
“没有过女人,那你有过多少男人?”话说她在现代a片看多了,是知道男男怎么交颈的。
他面色微窘,“一定要回答吗?”
“你是王爷,刚才还说你是天,可以拒绝。”
他眼神里闪过一缕失落,“没有。”
她满脸惊奇,“哥,我记得您今年也二十七岁了吧?”与她在现代嗝屁时一个年纪呢。
“有何不妥?”
“居然还是处男。”她哈哈一笑,“比恐龙还珍贵啊。”
“何是恐龙?”他眼神不解,“为何你说的好多词汇都那么新,本王都闻所未闻?”
“你没听过,那是因为不该你懂。”她想起什么,“方才走的那个小厮不是说侍候过你很多年了,你怎么会是处男?”
“他只是侍候本王的饮食起居。”他一脸坦诚,“男子无所谓贞操,没什么可说谎的。事实上,本王到现在还未偿云雨,说来并不是件好听的事情。”
“你无所谓,我很在意啊。”她倾着身的姿势有点不舒服,干脆一推他的身体,扒在他身上,高耸的胸撞在他平坦的胸前,他倒抽一口气,吸入的都是散发自她身上的自然芬芳。
他眸光盈起一片火热,顿觉燥热难当,大掌在空中僵了数秒,终是难以抑制地抚上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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