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停地鼓励着自己,我可以的,只是事与愿违…
敏感的躲过一只从后面意欲抚上自己臀部的大手,我第一次想用“淫”这个字眼儿来形容他,“朱允文”。那个眼神还真的是我初见时的那个人吗?
不是,绝对不是!
失望的看着那张酷似成诚的脸,那个会脸红害羞的小男生已经不再。
“我的好侄儿,本王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有帮你照顾过什么侄媳哦?”揶揄却暗藏威严的轻喝,是朱棣。
我认得那眼神,没有凡安的亲善,却也让我在心底稍微地松了口气。
不过还是觉得好烦!因为宁儿前几日的话,我虽然没有表示,并代表我不在意——宁儿说,朱棣有意纳我为侧妃。唉,来了一个瘟神不够,干脆来两个!
原来“失忆过”还有这样的好处,让我不得不“认清”我所遇见的每一个人。
再看向面具男。苦笑着,也许他是例外吧?就像之前的我不能完全了解他一样,现在的他,我也仍然无法真正地读懂。这就是所谓“分手的情人”之间“必然的矛盾”吗?
真的好烦啊!
“宁儿,我累了。”随便对朱棣福了下身子,意思一下。毕竟,他这个“义兄”总算待我不薄。
“你、你好大的胆子!长孙殿下可没准你离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叫什么“小喜子”的死太监。
到不是我对“残疾人”有歧视,此时此刻此地的他,根本是自己犯贱!有道是: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要怪就怪你找茬的时机不对,美女我今天的心情可是极差极差的!
忿然地看了朱允文一眼,再看小喜子。
轻挑眉,“不准走是吗?就凭你吗?”我的声音里有着连自己都没能觉察的恨意,也许我真的是积怨太久了吧。
可是面具男的脸色却不是很好,只是气头上的我,很遗憾,完全没能注意到这一点。如果我注意到了,哪怕只是一眼,也许就不会像当时那样地胡乱地泄恨,更不会有之后的种种了吧,可是没有如果。
小喜子求救的看向朱允文,“我、我…”。
我却看在眼里,无视在心里。不是说“打狗要看主人吗”,我今天要打得,就是你的狗!
“添福、添寿(朱棣送给甜甜的护院家丁)——”,我第一次像使唤“仆役”一般地指使他们,胸口有点闷闷的,心里好不舒服。
“在!”
而他们小心而恭敬地应对姿态,就让我的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可是,我还能怎样,我只是...
转头,不愿去看,狠狠心,“给我打!”指向那个小喜子,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跟错人了吧。看向“朱允文”,就算在这个时空,你将是注定的王者,也不能强迫我做我不愿做的事!
小喜子被打了。木板结结实实地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律动着。添福、添寿根本不问我要打到什么时候,简直可以说是“专心致志”地打着…
呆呆地看,任凭眼前的一切发生,难道这真是我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