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嘴边想要说些什么,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爱睍莼璩
忽然之间,暝帝迷上了眼睛,倒在了郁紫凝的身上。
他——竟然又睡着了!
郁紫凝因为惊讶,嘴巴呈现为o型。
她感觉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有多少次她也曾梦到过她深爱的男人那么温柔地抚摸自己的发丝,那么温柔地对自己说话,那么温柔地亲吻自己……但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做梦而已,也许,明天早上一睁开眼睛,所有的东西又回到了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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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中郊区别墅群。
已过凌晨两点,这里还有一幢别墅亮着灯,不容置疑,别墅的主人还没有入睡。
宽大的书房,以红木雕花设计为主,书柜上整整齐齐的放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从这一成列来看,这里的主人必定是一个儒雅,整洁,充满文学气息之人。
欧阳霖坐在书桌前,左手拿着一块纯银的怀表,打开怀表盖,盖的反面是一张女人的照片头像,这个女人看起来不会超过25岁,鹅蛋型的脸看起来肉嘟嘟的,但却不是很胖,肤色如脂,单只是看照片就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一定是一个被许多男人追捧的大美女。
“哎!”欧阳霖叹气,剑眉微皱,双眼间写满了忧愁。
“主人!”书桌前站了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高大的体魄,在灯光的照射下,映射在地板上的倒影显得格外修长。
“你说这会不会是芳儿对我的惩罚?她生前我这么对她,所以她就用这个来报复我,好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嘴角抽动,露出苦涩的一笑。
欧阳霖口中的芳儿就是怀表盖上那个清秀的女子,她便是欧阳暝的母亲——穆轻芳,一个温柔贤熟大方得体的女子,是一个全身散发着江南女子的温婉的人,一个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脾气的女人。
“夫人不会是这么狠毒之人,夫人生前那么爱你,她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主人你伤心啊……”
“是吗?她确实是一个善良的人,以前不管我怎么对她,她都不会生气,最多也就不说话罢了,煙,我是不是很过分?”脸上的肌肉垮了下来,感觉瞬间苍老了许多。
“是的,主人!”煙如实回答,“但是,主人,我相信夫人那么温婉,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呵呵!”苦笑出声,“我倒是更希望她大声地骂我,用力地打我,她越是那么识大体,越是那样什么都无所谓,我的心就越难受。”
“主人,您别这样!”
煙从小就跟随在欧阳霖的身边,对他是忠心耿耿,这些年主人都一个人隐居山野,为了就是想过上平淡的生活,同时这也是他赎罪的方式。
“那个昨天在台北见到的女孩,她叫什么名字?”
“主人是说昨天站在少爷身边的女孩吗?”
“嗯。”合上怀表盖,抬起头。
“据属下调查,那位小姐就是前不久与少爷结婚的女子,她的名字叫郁紫凝!”
“煙,你说她会不会是……”脸上呈现出无尽的担忧。
“主人,如果你担心的话,我可以帮你把她的资料拿过来……”
“不……不用!”快速阻止,“我怕我看到不该看的,我怕她真的是……”
如果资料显示郁紫凝真的就是他欧阳霖的私生女的话,现在摆在眼前的是自己的儿子和女儿成为了夫妻,那他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肯定也是接受不了了。
“主人,如果你担心有人在资料上做手脚的话,那我想您还是找机会亲自和郁小姐做个亲子鉴定吧,那样可能可信度会更高点!”见自己的主人那么的忧愁,煙只能出更好的注意。
“嗯,也只能是这样了,希望结果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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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微弱的光芒透过浅褐色的窗帘流入房间,正对上宽大的总统床,将床照的透亮透亮的。
白色的席梦思大床上,郁紫凝斜侧而睡,光洁的背部毫无遮掩的裸露在空气之中,难以幸免的是,上面也布满了瘀红,但比起昨天,那些红色好像是淡了不少,如流沙般乌黑的发丝随意披肩散落,愈加衬托出她皮肤的细腻与嫩白。
离床不远处,一个衣冠整洁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前,快速敲打着键盘,剑眉微皱,眉宇间散发着藏不住的霸气。目光鹫冷,一副有别于昨晚酒鬼的样子,此刻的暝帝浑身弥漫着一股贵族的王者气息。
悠扬的手机铃声不安分的打破了清晨的这一份难得的宁静。
床上的郁紫凝被铃声吵醒,幽幽的张开美眸,难受的揉揉有些浮肿的双眼。
“喂?”胡乱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凝儿,凝儿……不好了,你在哪儿,快回来”吴晓悠的语气有些着急。
“怎么了?你先别着急,你慢慢说!”咻~的从床上半坐起来,睡意全无。
对面的暝帝因为郁紫凝大幅度的动作而不满的抬起头,一道冰冷的目光折射——
“悠悠,你先别着急,慢慢说,慢慢说!”
“凝儿,你快回来吧,我听说玫瑰姐姐的前夫今天出狱了!”电话的那一头,吴晓悠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什么?今天吗?”
“是的。”
“不可能呀,这时间不对呀,不是还有六个月刑期才满吗?怎么就今天放出来了呢?”柳叶眉因为情绪的波动不禁拧在了一起。
“我也不知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