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天烬慢步走到床前,一双暴戾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韩林;此刻,韩林的脸已经洗净,白净的脸庞,一双有神的大眼睛,樱红色的粉唇,一张清秀可爱的模样……。
“看来颢国的男人都死绝了,若不然也不会让个女人做官!”
韩林不语,这让季天烬感觉自己像是在唱独角戏一般,心中非常恼火,伸手卡住她的脖子,阴森森的说道:
“如此纤细的脖子,只要本太子一用力,你就会离开这个世界,害怕吗?若怕的话,就求我,求本太子放过你…。”
“求你,就不会攻打颢国了吗?”韩林依旧一副淡淡的神情。
“哼……”
“既然要亡我颢国,我又何必求你呢?”
季天烬的眼神暗了暗,收也不自觉的用上了力,韩林将眼睛一闭,任由他掐着自己……
突然,季天烬冷笑了一声,松开了韩林,看着闭着眼睛的人,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她,一下子将她身上的衣服撕开……。
“你想死,没有这么容易,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让你活着。活着承受一切…。”
粗鲁的将她的双腿分开,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当泯风从皇后娘娘的寝宫回到御药房的时候,季天烬早就已经离开,回到玉凰殿多时。
当他看见身未着衣,下身流血的小人儿时,满眼全是震撼与震惊之色┅┅
放下手中的药箱,快步的来到床前,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当感觉到她的脉搏虽弱却也有规则的跳动时,心中这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视线转移,不去看她那不断流血的下身,可心中的怒气却不断的在心中燃烧着。
“突”的一下子站起身来,就要往门外走;他要去找季天烬问一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也要问一问,他怎么会如此的狠心?女子的清白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这些他究竟有没有想过?
“恩公┅┅”
一声微弱的声音叫住了正欲出门的人。
“不知恩公贵姓?”
“恩公?呵┅┅我还配得上这个词吗?”泯风止住脚步,转头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人,心中是满满的后悔与懊恼。
“韩林多谢恩公的救命之恩┅┅”
“救?我现在到希望没有救你,这样说不定你也不会……。”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小小的韩林呢?”
“可是……”
“不必自责…。”
“贞洁对于一个女人而言珍如生命,若刚才我将师弟一并叫走,现在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泯风懊恼的用手狠狠的捶了一下墙。
“恩公,愿不愿意听我讲一个故事。”
泯风有些愣却也马上的点了点头,韩林扭转头看着他,眼神清澈却如水,静如水底┅┅┅┅
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讲述着,把自己从小所遇到的事情慢慢的、有条有理的讲述着,在说着的过程中,泯风能看得出看来,那时候的她是开心快乐的,只因为她是面带着微笑而说的。说到最后,看着一脸关心之色的泯风…
“恩公,我为了活下去,不惜舍弃尊严,放下身段跪在大街之上,乞讨生存…遭遇的冷言冷语恐怕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区区的失身,我有怎么可能会放在心上呢?”
“你不怪他?”
“不,现在的我…。只是一名将死的阶下囚,有何好怪的!”
泯风不再说话,拿起一条毛巾认真的为她擦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而毛巾上的鲜红的颜色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而她出奇的冷静与冷淡也震撼着他的心;
当夜幕降临,偌大的御药房中只剩下韩林一个人的事情,她将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盯着房顶的横梁,眼神有些呆滞,两行清泪默默的流淌着┅┅
闭上眼睛,不让眼泪用处眼眶,努力的将今天所发生的事情淡忘掉;
这时,微弱的推门声响起,在安静的黑夜中,这细小的声音显得是格外的咋耳,很明显,来人不想打扰到屋中休息的人,动作很是轻柔;
泯风今晚睡不着,特意来到御药房的偏房中,想看一看她是否睡的安稳…。
轻步的来到床榻前,借着微弱昏暗的月光,认真的凝视着躺在床上的人,无意之间,看到她脸上的泪痕,泯风在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靠在床榻前,坐在地板上,心中却翻腾起来┅┅
怎么可能会不在意呢?不表现出来并不代表她不在意?像她这样隐忍的人、考虑长远的人,应该会比任何人都考虑的多,十岁的孩子,为什么要受这样得罪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考取仕途?”
“如果你不考取功名?如果不再朝为官?如果不再除州上任?你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家小孩,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后悔吗?”
韩林再一次将眼睛睁开,虽然,眼中还有残存的泪水,可眼神却恢复的清澈有神。
“我不后悔,若上天在让我选一次,我依然会这么做……。”
泯风听到如此坚决的回答,苦苦的一笑,仰起头,继续的问道:
“颢国还有的救吗?”
韩林沉默,有救吗?这个问题我也好想知道啊,可是,我还有机会知道答案吗?恐怕……。机会很渺茫了……
“颢国的皇帝昏庸无道,嗜杀如命、这样的昏君,值得你去保他?”
“我韩林保的不是颢国的皇帝,保的是颢国无辜的百姓…。”
“百姓?”
“国家腐败